将它推的更深。翁贝托惨夸夸的哭着,肉茎还不知廉耻的跳动。眼前的景致让人觉得诡异而又难以言喻的美妙。
『求求你们别为难我,真的不行!』翁贝托浑身肌肉虬结紧绷,艰难的吞吐着的后穴,充胀的性具轻晃,高高撅起惨不忍睹的双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弗拉维奥家老爷竟能如此性感,让站在一旁的医师看的发怵,竟觉得身体开始发热。
『实在不行,我看还是——-』有人提议第二套方案,虚弱的翁贝托露出惊恐的神色,不懈的蜷缩。
『不!』很难想象整个手伸进去后会是如何,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此类折磨了,定会被弄死的!
『听着,你想夹着它一辈子吗?别无他法。』子爵摁住他,其他人开始手忙脚乱的抬高他的下体,与此同时医师慌张的摘下手套,明明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手,在翁贝托就像毒蛇猛兽,让他不寒而栗。
『不!你们不能这样!』自己会有如何下场?无法挣脱束缚的翁贝托就像只待宰羔羊,眼底尽是无助与悲伤。
医师的手来到那依然渗出不少血液的私处,伤口和瓶子黏糊在一起,撑的太满或许也算是一件幸事,堵住了血水,不至于失血过多,翁贝托能撑到现在也是拜酒瓶所赐。但要把它取出的话,势必得再度撕扯伤口,光想就让旁人头皮发麻,更何况当事人哪?
这截胡眼上没什么能不能,愿不愿了医师的手纵然闯入,毫无前戏,无法适应的翁贝托,双腿打颤,内壁痉挛不止。
『不!我受不了!』失心惊叫,瞳孔骤缩,剧烈的挣扎让众人如何压制都无法阻止,这样下去会出大麻烦的,医师被插入一半的手退出,叹着气不敢继续。
两套方案都不可行,那如何是好?左右为难的人们开始无用的祈祷。
逾时之后,子爵思忖片刻;『让我来吧,我保证尽量不伤到你。』
翁贝托回想到之前的手,发狂似的摇头,但这样下去怎行?在子爵的再三说服下,勉为其难的点了头。他们之间的信赖度总比萍水相逢的医师来的深。
说真的,用手去掏男人的私处,这种事子爵也毫无经验,轻重不明,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难想象那个排泄之所竟然像个生殖器般,只要有一点点刺激都能颤动不已,翁贝托压抑着欲要破口而出的吟娇,咬紧牙关不能在熟人面前颜面尽丧。
即便如此,但早已化为淫兽的身体却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像个正被肏干的荡妇,夹紧双臀,遂心快意的收缩起入口。
子爵窥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挺进,每一下痛苦的蹙眉之后都会稍加停顿,让他适应。
翁贝托大口吸气,内壁痉挛般的颤动,对于温柔的对待给予激情的回报。腰肢扭个不停,肉壁紧紧包裹了对方的手寸。
子爵无法置信自己的手就被邀请进了老友的体内,那里温湿有度,柔软的竟像是女人的阴户。身体的每一个本能反应都陈述了这些个月所发生的一切。
一个男人被硬生生的肏成了荡妇,这种悲剧就发生在了自己好友的身上,不由让人唏嘘,子爵怜爱的放缓手的进程,缓缓拓开幽径。
翁贝托咬紧牙关甩着头,就像是被剪断了线的提线人偶,瘫软在床,颤动着,却不敢有一丝轻举妄动。浑身不适,整个人如临火场炙热难耐,闭上眼竟觉得那不是手,而是一根粗大的阴茎。就像是被巨人肏干着,让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腰腿麻木,体内酸胀,无法吞咽的津液不知羞耻的流了下来。
原本取瓶的简单操作也变得暧昧起来,这样表情的翁贝托他从来不曾见过,双眸含春,丹口微启,整张脸都因兴奋而绯红起来,就连胸前茱萸都跟着不禁挺立。
翁贝托疼的抽噎连连,双腿不住的打颤,但又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涌上,簇簇酴醾,酥麻爽快。
好想再度被狠狠肏干,被贯穿被射入大量精液,唯有这样他才能从性爱中麻痹如今的痛苦。
怵惕的感受到这一切时,不可竭止捂脸痛哭。自己真的没救了,即便在这种时候还满脑子肮脏之事,尊严早已荡然无存,不仅如此这简直还玷污了好友。
『不要哭,看着我,疼的话就出来。』子爵以为自己不慎弄疼了对方,贴着翁贝托的耳际哄着。
翁贝托轻轻摇头,强忍着羞耻,太高了腰肢,方便对方伸入。穴口褶皱如数撑平,泛白充的鼓胀不堪,肠道痉挛不已。就算自己知道万般不堪,但那里还是毫无节制的吮吸起老友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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