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不再多言,背对特瑞斯,而在他身后之人知道自己罪无可赦,认命的闭上双目;“或许对你来说已经晚了,但我想在死之前想忏悔。一直很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你这是在向敌人求饶?”维塞冷冷的喝到,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那晚上伤的明明是你的身,却让我疼了十年。或许今晚过后彼此就能解脱,不用再痛苦了。”特瑞斯挤出了所有勇气,将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道出。一个临死之人别无他求,只想不枉此生,告白了这一生唯一的一段真情。
维塞始终不愿回头见他,丢下一句;“花言巧语,我不会再上当了。”便离开了特瑞斯的视野。消失在这漆黑一片的夜中。
不久之后命人带特瑞斯去梳洗,特瑞斯抱着临赴刑场的心情,泡了这半个月来第一场热水澡,当他起身着衣时发现维塞给他安放的是一套轻薄的不能再轻薄的绫纱,简直就像没穿,不!比没穿更不堪入眼。显而易见的侮辱!特瑞斯将那套衣物弃之一旁,撤下窗帘披在身上。在土耳其人的弯刀架势下,来到了维塞等他的那间密室。
散发裸足,冰肌玉骨,孤傲而又典雅的人儿踏在幽静的长廊上,微风轻拂,廊边桔梗微晃,轻盈滞洒的粲花在清妍绝丽的囚徒面前自愧不如,黯然绽放。
维塞凛坐园中,茗着巴尔干当地固有的茴香酒,身着金边白袍 ,缄口不言,只是颐指气使的让手下去把特瑞斯身上的窗帘扯下。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他打量着,一丝不挂有些忸怩的特瑞斯。
“原来那是衣服?抱歉,我不懂土耳其风俗,你该身体力行自己先穿一次给我看看。”特瑞斯吹着口哨,一脸鄙夷。维塞的刁难简直不登大雅,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有损军人形象。
维塞希翼的眼神依旧凌厉,不过此刻却多了一抹戏谑的玩味,性感的嘴角笑意促狭;“既然你不喜欢穿衣服,那裸着也不错,赏心悦目。”
“那你今后就都不用着衣了,也省了别人帮你脱。而事实上从今往后衣服对你来说只是多余。“维塞上前一把扯下裹身的窗帘,锁骨间那条恶魔之眼,蔚蓝的夺目,将凝脂肌肤衬托的更为斩白,剔透细腻的玉肌下经脉隐约可见。维塞连它一同扯下,随手一弃;“你不配拥有。”
特瑞斯惨淡一叹,挤出一抹苦笑;“反正是你给的,如今算是还你,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所有的羁绊在此时此刻如同这条链子,断的彻底。
维塞命人将特瑞斯就这样不着一缕的绑在柱前,背对众人环抱柱身,光洁无暇的背很快被稠雨般频繁抽打挥鞭弄的一片凄惨。不多不少恰好五十下,这是还他弗拉维奥家当年的盛情款待。
特瑞斯咬紧牙关,瑟瑟颤抖,把持不住的嘶嘶呻吟,从头到尾未曾开口求饶。纤长睫毛微颤,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絮乱,长长的褐色长发萦绕后背,说不清的 旖旎颓靡,道不尽春色撩人,只是本人浑然不知。
维塞的指腹摁过道道伤痕,沾着丝丝血迹,轻轻划过宽肩蜂腰直到狭臀之间,特瑞斯微微挣扎,不明其用意,自以为大劫已过,深深的吁了口气。
殊不知那冰冷的鞭子竟有另一种折磨人的方法,维塞将鞭把磨蹭狭缝,狰狞的冷笑;“这里有没有被人捷足先登?”
“你在说什么!?”特瑞斯又气又羞,厉声呵斥。曾经唯一的朋友竟有如此龃龉的想法,让他失望透顶。
维塞没有搭话,竟用坚硬的手把顶开蜜穴,戳弄入口,鼻尖蹭着特瑞斯的后颈,暧昧的吐息;“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这管你什么事!------啊“冷不防那该死的硬物就这样又顶入了半寸,让特瑞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要不是被绊手绊脚固定在柱身上,没准早就瘫坐于地。
“说!”土耳其士兵们七手八脚的为维塞撑开狭道,任特瑞斯如何夹紧都无济于事,吓得他冷汗涔涔手足失措。维塞俯瞰着无法负荷而浑身颤动的人而,熟视无睹的将手中之物续而又推进了几分。
感受到实实在在的被人入侵之后,内壁本能的想要抗拒而蠕动起,被强行抬高的左腿再度被绑,士兵们扣住特瑞斯的蜂腰提起挺翘的狭臀。粗暴的左右掰开臀瓣,粉嫩的幽穴含着黝黑的鞭子,阵阵蠕动,更是诱人至极引入丧心病狂。越是挣扎激烈,越是增添淫靡的光景,维塞毫不犹豫狠狠抵入,干涩甬道发出撕裂般的脆响声,痛楚让特瑞斯俊秀的五官扭曲,火热穿刺感和饱胀感陌生的令他惶恐怵惕。仰头嘶吼,震颤不已,他们将他的腿撑得更开,那该死的东西极其缓慢的继续挺进,禁锢中瞪大了惊恐万分的蔚眸,一个劲的摇头。
“那就对了。”维塞挑起特瑞斯散落的发髻,轻吮柔软的耳垂;“这样苏丹就会满意,作为圣娼必须是以处子之身。”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侧头怒目而视;“你这家伙在说什么!”那个曾经说要保护他的男人,如今却要将他推入地狱。
冰冷之物毫不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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