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被狗群压制,腹背受敌的王者举不起受伤的前爪,悲愤绝望的咆哮。
团长提起枪措手不及的再补上了一枪,却不给予致命伤,他欣赏着猎物恼怒悲痛的样子乐此不疲。
“完了把头割下来,进贡给苏丹陛下。”平原上倏然朔风大起,老者杵在腥风中表情凝重的凝睇着眼前的猎物,那狮子奄奄一息,被狗欺的遍体鳞伤。
猎犬的张着血盆大口,而身后的人类干干净净不染一丝血腥,其实自己也不过是第一条扑向狮子的狗吧?其实猎物不属于狗,但狗却在生死角逐。
当天晚上团长邀请诸位贵客同席,这种应酬无非就是饮酒作乐,酒池肉林,期间也安排了一些巴特恰跳舞。纤细柔韧的少年们在权贵们的前面翘首弄姿,大腹便便的官僚将正在跳舞的少年一把揉在怀中又亲又抱。另一名清雅的少年,忸怩的端着酒壶,不知如何是好的呆呆站着,团长一把捏住眼前送酒的少年翘臀,将他推给身旁的黑人混血哈克木。
但哈克木只是将人搀扶起,并没有多余的举动,甚至没责备他洒了自己一身酒。
“这种美人,老弟你都不要,究竟要我怎么款待?他好歹以前也是名王子。”团长将粗壮的胳膊搁在哈克木的颈部,勾肩搭背拉近距离。想必这名少年便是白天那沙阿的儿子吧,哈克木可以看出他气质不凡,皮肤细腻,淡棕色的卷发令他看上去惹人宠爱。
王子双手环抱自己娇小的身子,压抑忍耐着的泪水泛在眼眶,被苍老的团长拥在身前,如小猫一般瑟瑟发抖。哈克木只觉得一丝无奈,这么个美少年落在他手中,后果可想而知,这个男人可以把人逼入绝境,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我还客气什么?不过就是个任人肏弄得奴隶。”老人的手不规矩的揉搓着他的柳腰,一寸寸的往上攀,掀开衣襟抚慰那布满了激情的红晕的胸膛,胸前的红樱在客人面前更是娇嫩欲滴,由于羞耻而兴奋,整个肌肤都变的粉红娇媚。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玩弄,诚实的反应着他的遭遇,少年王子紧闭双眼,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老东西不仅一次次强迫,还准备将他送人玩弄。才十二岁的妹妹已经怀上这畜生的种,暂时不会受到这种摧残,但他是男人,无法传宗接代,或许送人或变卖也是迟早的事,更惨的是惨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为了逃脱这种命运,唯一的抉择只有竭力讨好这年近古稀的老人。
这种场合谁在意睡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这样的应酬帝国内屡见不鲜,也是一种不成文的风俗。而奴隶里有几个他国贵族并不为奇,也能成为使用者今后酒桌上的谈资。
但他还是婉言谢绝;“团长大人费心了,今日身体不适,您别放在心上。”哈克木举杯敬酒,以表歉意。
团长充耳不闻,露出邪淫的笑意;“还是不合胃口吧?要是对面那人,你铁定不会拒绝。”
哈克木随团长目光眺去,吓的把手中的酒洒落;“团长莫要开这么大的玩笑。”
他们对坐的人正是帕夏艾米尔,记得曾经有一位男性诗人抒词弄曲以表对他的爱慕之意,结果没出几个月就被人在街头巷口捅死。凶手是一名与帕夏毫无私情的东正教徒,杀意竟是;觉得这该死的穆斯林别有用心玷辱圣贤之后。要知道艾米尔的祖父可是东正教的圣贤。
幸而宴桌隔得太远,又或许他本就人黑,脸红起来并不显眼,并没有被人关注。
“一个舞妓而已,你要,送你便可,何出此言?”团长别有用意摸着粗糙不修边幅的胡须,审着年轻人的窘迫;“难道说,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
艾米尔身边一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在为他盛酒,另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被他拥在怀中喜笑颜开。
老人拍了怕哈克木的肩,给他重新盛满了酒杯;“要不,我和帕夏说一声?看他如何答复。”
哈克木无地自容,拦着团长,一个劲地摇头。
“这么紧张干嘛?不就是去和帕夏说一声,他身边这么多女人,让你一个又不为过。”
此话一出,青年干笑几声,将酒一口仰尽。
午夜将至,各权贵被安排在团长府上,选了共度春宵的对象,进入各室。
逾时之后,特瑞斯的牢门被人打开;“帕夏说要见你。”那人是艾米尔身边的近侍。
特瑞斯被莫名其妙的带到了团长府上,并推入艾米尔房中;“帕夏说你今晚若服侍的不周道,明早就宰了你父亲。”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着那名近侍,但对方无动于衷的推挪的他一把;“不该说的不要啰嗦,别忘了你们父子还在我们手上。”此时此刻谁都没有察觉其中有诈,门外近侍只有他一人。
房内弥漫着大麻的荼毒之香,让特瑞斯不由干咳了几下。之前的假物他好不容易在排出体外,浑身不适,腰肢酸疼,岂能再受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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