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都不愿留须盘头的艾米尔在一群奥斯曼使节中卓乎不群,谈判之上,众目睽睽下,不少好奇的眼光落到了这位奥斯曼帕夏的身上,不光是因为他是白化人,更是那一种神秘的高贵又与使节团众人格格不入的悠雅举止谈吐。
“帕夏今晚可有时间?若是方便请来寒舍小聚。”对方大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面迎来。雷纳托游记那人从头至尾一直注视着艾米尔。
艾米尔只当是愉快谈判后的应酬,出于礼貌欣然接受。谁都不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竟在酒会之上,对艾米尔下了性药,居然想要迷奸奥斯曼的帕夏。
当然对方也未曾料到,中了春药的艾米尔,手无寸铁,只带了三五名近卫也能想方设杀出重围。
雷纳托只记得艾米尔酿跄的跑入使馆,不住往自己嘴里倒水,不停的辱骂。用冷水淋雨也不见起效,当时出于公事不便携带女眷,药效甚高,折磨的他汗水淋漓,他不想在部下面前丢人现眼,将自己关在房内,一人解决。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头雾水,问了随他一同赴宴的近卫才知道真相。
房内之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热的发烫的胯下之物,自渎经验不足,无济于事。
艾米尔难受的在自家大床上翻滚,甚至嘶吼,雷纳托也不曾见过如此惊慌失措,乱了方寸的他。为他去找街头妓女的手下迟迟不归,众人忧心忡忡。雷纳托回绝了他们,这么多人只会手忙脚乱,帮不上一点。
雷纳托哄着他,轻抚那头雪色长发,让他闭上眼睛,一切交给自己来办就好。他先是用了手,最后甚至用了口。
刚开始时万幡抵触,不愿合作,雷纳托用健硕的身躯将他抱紧,贴的天衣无缝,强壮有力的双腿将他抵抗的下身加紧;“信我一回,很快就好。”
“放开,我叫你放开。无礼的东西!”任艾米尔推挪捶打,雷纳托岿然不动。
精疲力尽又被药物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艾米尔抵不过蛮横的他,半妥协下接受了最为快捷的解决方法。任由对方,先是用手,接着居然用口。
艾米尔虽是闭眸,但他万分清楚身上之人在做什么,自己都认为这种滋味不会好受,但对方丝毫没有怠慢,将那物整根吞入吐出,连领口都款待周到的极致,丝毫不觉腥臭似的品的津津有味。
“你这人,将来必成气候。”艾米尔在他怀中隐隐颤抖,咬着牙关吐出这话。
雷纳托伸着舌头,舔舐着他大腿内侧;“谢小叔栽培。”
“不是-----靠我,以你这个性------不出人头地----都难。”艾米尔紧紧的拽着身下床单,兴奋的双腿哆嗦,艰难的挤出这句。
若是一个男人为了巴结,连这种事都愿做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一个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又能有什么挡住他的官道?
始终都不曾睁眸的艾米尔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当时雷纳托眼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帕夏,而是散着长发,一副任君采摘毫无防备的天生尤物。
他的每一次呻吟,每一下颤抖都会勾起雄性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像涂抹了甘美的蜂蜜,不厌其烦的舔舐,他隐忍的样子让人气血膨胀,欲罢不能。
最后当他在自己口中释放时,那种满足感竟然另雷纳托无法言语,居然比上过任何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要棒。絮乱的喘息带着浓郁的麝香,催促着旁人更为想要强硬的占据他。那张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这样的神情带着致命的诱惑,雷纳托凝睇他的那一刻,尴尬的发泄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一触即发,甚至前端湿润了起来。幸而当年艾米尔不曾察觉,不然他可就如那个下药的葡萄牙公使一样身首异处了。
如今回味起依然意犹未尽,雷纳托品着红酒,细致的观赏着眼前的春色撩人,另一只手伸入了自己的衣物之间,套弄起早已坚挺的巨物,回想着楚楚可人的小模样。浮想着他当年高潮时的模样,自己则过多少次在别人身上发泄,渐渐的光是凭幻想再也满足不了这头饥饿已久又毫无道德的野兽。
墙的另一头艾米尔优美的摆动着胯,同灵蛇一般曼舞,狭小的花芯无法接纳越渐充盈的玉茎,挤压的他寸步难行,光洁的背部渗出汨汨汗渍,晶莹的闪现在长发间若隐若现。低沉的喘息,抬高对方的腰,稍缓片刻,更猛烈的攻击着。
意乱情迷的他激情的冲刺在女孩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下他垂首低吼,呼吸急促有一种窒息的错觉,昏天暗地的快感间,他人竭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溢出了妖冶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雷纳托被这悦耳的旋律蛊惑,眼前的景致变得恍惚,唯一明晰的是那清新淡雅的就在眼前,如梦如幻。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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