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分开之前艾米尔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住在那里的究竟是谁?”他伸出小手指向神殿。
先代随着他所指之处眺望,神情宁静而又致远;“是神明。”
“您别闹了,陛下日理万机,住在神殿里的当然只有神明了。都说了您那只是梦罢了。”连家臣都怕这样胡闹下去不好收场。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是上帝还是真主?”想他叫什么?那个会疼爱艾米尔,不会给予偏见的是人也好,是神明也罢,他的存在给了艾米尔信心,原来自己也有权利被爱。
周围都是阿谀奉承,或别有用心之人的世界中,小小的灵魂拽着这根唯一的救命草迟迟不愿放手。
先代揉了揉这百折不挠倔强的小脑袋,俯瞰着他,眼语笑靥;“都不是,他只是我一个人的神明。”述完转身离去。
那或许也是艾米尔与先代最后的一面之缘,迷依旧是迷,而故人已逝,无从问津。
艾米尔将视野从废墟中收回,神殿依旧屹立不倒,释然一笑。那里唯有苏丹才能造访,除非------
他恍然被一晃而过的想法惊愕,不,不想犯上作乱。薄雾清风中他茕茕孑立。
与此同时远在伊兹密尔传来恶讯------阿法芙阿塔蒂尔克香损圣托里尼岛。那秀外慧中,温婉娴淑的女孩已不再世间,那个艾米尔唯一的亲人。
杵在皇宫高台之上的苏丹俯瞰接到恶讯后趔趄的艾米尔,他在搀扶的近侍胸前失声痛哭。苏丹志得意满的薄唇一勾,笑的狰狞,但眼里丝毫没有笑意。霎时彤云密布狂风大作,白光划开天地,印上苏丹那张阴沉的俊荣,大风暴雨一齐袭来,那颗银杏树伶仃的耸在强风中张狂摇曳;“这只是惩罚的开端而已。”
千里之外的伊兹密尔同样天昏地暗,那是狂风暴雨前的征兆。
特瑞斯静躺在宽大的纱帐之内养伤,维塞这些日子倒也没有为难他,甚至碍于身上的伤,也并没有碰他。和睦之余少不了些唇枪舌战,但往往都是维塞先闭的嘴,让特瑞斯颇显意外。
那人今日貌似一早便匆匆出门,神情恍惚不知为何。他翻过身去盖严被褥,腹诽道此人死活与他何干?何必操这闲心?
此刻门被人悄悄打开,一目若朗星的少年自顾自的踱入房中。听到声响,特瑞斯警惕的坐起身来。少年将食指抵在唇前;“别出声,想回威尼斯的话,就得听我。”
特瑞斯将信将疑的眒着他,不可置信的是那少年眉宇之间有几分与自己相似。被他瞧了逾时,少年倒也不以为然,安之若素的双手抱胸,让他看个够;“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被人上的滋味,不想回去了?”
此话一出,特瑞斯愤恨的瞪着他,而他慢条斯理的找了床角坐下;“维塞他老婆刚死,一时半会回不来。不抓紧时间的话你这辈子就只能呆在这种地方让人操烂了。”
“为什么要救我,光凭你又怎么做到?”特瑞斯警惕道,原来维塞还有妻子,不曾察觉仅仅这句话,在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个小小的涟漪。
“你何必管这么多?难道还有退路可寻?只要言听计从,我定能让你从这铜墙铁壁中绝处逢生。”少年胸有成竹道,芊芊玉指卷弄着特瑞斯肩上的褐发,别有用心的酣笑着,那少年有着不符年纪城府与邪魅。
少年带特瑞斯出房时看守们对着他毕恭毕敬,由此可见地位非同一般。他让特瑞斯躲进一间陋室内,并告诉他去去就来,让他等着。不久之后而门外那少年与另一名年龄相仿的少年似乎在争执些什么,为了安抚对方,他将唇贴上另一名少年的额头,特瑞斯透过门隙隐约看到另一名男孩竟颤巍巍的站在他的面前不再动弹,吻随着额头如同舔舐一般细腻的划过小巧挺翘的鼻梁,感到酥麻的男孩羞涩的闭上微红的双眸沉醉其中,那名妖艳的少年大胆的将双手环上略高半头的男孩细颈,用力的吻上他的双唇,轻轻的啃咬,结实的男孩俯身吻住那娇豔的红唇缠在一起,那少年微微睁眼满意的看着对方脸上痴迷的表情,甜美的喘息伴随著激情迭升,纠缠的舌相似要吞噬自己一般激情搅弄。
与男孩深情的表情不同的是,少年的眼里只有冰冷冷的鄙夷。
特瑞斯看的有些毛骨悚然,但又无脱身之计,如今能靠的唯有这来路不明的少年了。
少年塞了什么给男孩,对方郑重其事的点了头,便离开了。
没了动静之后少年推门而入,告诉特瑞斯三日之后威尼斯的使节回来洽谈停火协议,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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