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着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着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真如此,卫然平日在外头奔波,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名声好得很,还真让人捏不住把柄,顿时气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卫然等了片刻,见卫泽没了声息就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抱着。
窗外的蝉不知疲倦地叫,他俩的重逢伴随着这种聒噪的声响,从头到尾都充斥着火药味。
第二天卫泽醒的时候,他哥难得还在家,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见他来了就用手指着身边的座位眯了眯眼睛。卫泽翻了个白眼,坐过去翘着二郎腿,往嘴里胡乱塞了根油条,就听他哥平静地说:“今天我送你去上学。”
“太阳打哪边而出来了?”卫泽挑眉打量卫然,“竟然放得下你的商队?”
“怕你逃学。”
“管我。”卫泽耸了耸肩。
卫然见他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样,隔着衣服摸卫泽平平的胸脯,蹙眉道:“天这么热,别裹了。”
“别管我。”卫泽挥手把他哥的手打开,用油乎乎的手背擦嘴,又拎了根油条叼在嘴里准备出门。
卫然却叫住了他:“太热,容易中暑。”
“哟,还关心起我来了?”卫泽笑得敷衍,“我热死了不正合你意?卫家什么家产都是你的。”
卫然眉头蹙得更紧:“我送你去。”
“我去翠鸟阁,你和我一道去?”卫泽轻蔑地盯着他哥的腿根,“要不我介绍个人给你治治?”
卫然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把卫泽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门,二话不说就把人塞车里了。卫泽没他哥高,被太阳晒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晕乎乎地坐在车里把衣衫解了喘气。
卫然本来准备开车,瞄了一眼他胸口被汗水打湿的布又绕回去,不顾卫泽的咒骂把布条给解开了。
“卫然!”没了布条,卫泽的神情舒坦了些,却依旧气急败坏地喊他,“还给我。”
“都要憋死了,还裹?”卫然把布条扔到了前面的座椅上,见他双乳被勒得微微泛红忍不住去摸。
“不就是想揉?找什么借口。”卫泽不屑地盯着胸口的手,“怎么,还想揉大啊?”
他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料卫然记在了心里,揉了会儿便帮卫泽把衣扣系好,硬拦着他不许再裹布条。卫泽气得发疯,拿腿不停地踹椅背。其实他的胸脯一点也不明显,若非刻意去看,倒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卫泽自己心里堵得慌,生怕被人知道他是个双儿,遮遮掩掩得不敢挺胸,到了学堂门口便埋头溜了进去,硬挨到他哥把车开走,才慌慌张张逃去了翠鸟阁,要了间屋子躲进去睡觉。
却说那头卫然开着车去商行办事,心里老想着自己强抽走的布条,越想越是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想把卫泽的胸喂大些揉着舒服,便起身去了趟药铺买了些催乳汤药,还没等他回商行呢,就听见路过的两个公子哥说卫泽在翠鸟阁包了间屋子,顿时气得直笑,把汤粉往口袋里一揣,开着车就走了。
卫泽在翠鸟阁睡得舒坦,根本没想到他哥会来,睁开眼睛见着床边的卫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卫然见到他,心里那些气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卫泽的额头怕他真的中暑,又帮他把脖子边的汗都擦了,卫泽却还睡得神魂颠倒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卫然就放心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会儿起身把药粉泡了,把卫泽抱进怀里唤醒,哄着他喝水。
卫泽睡得沉,醒了也没什么意识,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干净,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边站着看了许久,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揉着眼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卫泽坐在桌边翻着账本,见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讲什么了?”
“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着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着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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