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舔掉落下的眼泪。
“怎麽哭了?”表情风轻云淡的好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与他无关。
“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裴宁从小就被灌输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轻弹了也坚决不承认这条方针。
蔚自然听不懂这话的笑点,而且裴宁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一直以来,他似乎都维持著平静的表情,不管是床上或床下,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冷然与淡泊。
“想要就说出来。”
我们的白虎大人,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恶趣味。
裴宁闭紧嘴巴,臀间的尾巴是撤了出去,却换上了伸入腿间的手掌,手指在穴口处悠悠的打著圈,像是要数清狗不理包子到底有几个褶,间或又探进些,戏耍一番。
小裴宁已然胀的发疼,顶端咕嘟咕嘟的流出泪水,裴宁难耐的又要去蹭,也佩服这虎精耐性十足,连日来比忍,他是从没赢过。
两人又以谁比谁狠的姿态沈默了片刻,裴宁终於决定屈服於欲望的召唤,以极低的声音说:“想要,想你……进来。”
然而蔚并不因这一声召唤,而像只野兽般冲入裴宁体内。
他动也没动,继续以手指玩弄。
裴宁真想说句,你还有完没完,但终究不敢,谁知这老虎精又拿什麽手段来对付他。
幼稚的嗷呜一口咬在蔚的肩膀上,以兹报复,恶狠狠的说:“快进来!”
蔚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後脑,发质柔软但根部略显坚硬,“趴好。”
裴宁气愤,却还是照著他的话,摆出跪趴的姿势,白嫩又饱满的屁股高高翘起,细瘦腰沈的很低,整个人以鸵鸟姿态埋伏在臂间。
蔚来到他身後,却还是不主动,只说:“将臀分开,让吾看看那处。”
裴宁转头委屈的看他,该死的色虎精却丝毫不为所动,凉凉的看著他。
裴宁视死如归的将手伸到身後,乖乖分开臀瓣,藏在其中的粉色密处忽然暴露,羞涩的蠕动了几下,吐出些透明粘液。
想到自己如此私密之处,彻底被暴露在男人面前,他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温度,就觉得自己又刷新了自己的羞耻度下限。
裴宁真希望能和以前一样,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而不是像现在,明明没有光源,整个洞穴却还是被照亮,是暖暖的橙光。
如果刚才只是流眼泪,那裴宁现在是真的想哭了。
被欺负到哭。
当裴宁维持著这个姿势到真快生气的时候,臀间被一块软肉贴覆上,湿润的触感,又痒痒的令人不好受,全身血液又开始汇聚起来,原本有些疲软的小裴宁也再次兴高采烈的立了起来。
裴宁菊穴不是没被舔过,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时候,将他压制在身下,用肉掌分开臀缝。
从头到尾他都是被动,且因为是虎形,羞耻感反倒没那麽强。
如今自己摆出这个姿态,又是主动将臀分开被舔那里,听到密处被舔的啧啧有声,简直令他无地自容。
裴宁虽看不见,却在脑中勾勒出整幅淫靡的画面,当即跪都跪不住,整个身子都往下塌,被蔚一把勾住,令他臀部翘的更高。
“手不得放开。”
看出了他的打算,蔚先一步警告。
裴宁只好继续撑开臀缝,令他舔舐,感觉整条舌头都在往甬道中钻去。
“虎先生,别,别玩了,我不行了……”裴宁委屈极了,蔚终於决定放过他,撤出舌头,压住他的腰,令早已硬到发烫的肉棒顶住幽径入口,缓缓进入。
终於进来了,裴宁喉间发出呻吟,故意软了腰,不再自己使力,而靠著蔚的支撑撅著臀,承受背後凶器的猛烈进攻。
一下一下往身下粉臀间钻,力道凶狠的似乎想将整个身体都与之融合再不分开。
裴宁眯著眼,整个人都沈浸在欲望之海中,谷道湿润,进出之时带出许多淫液,滋咕滋咕的发出响声,但仅有後方的快感并不满足,那种将要到顶却又差临门一脚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又不能自己去碰前面,只好求著身後的野兽,“虎先生,摸摸。”
蔚将他抱起搂在胸前,手臂穿过腿弯,裴宁整个人被折了个九十度。蔚跪著从下往上发力,将裴宁顶的唉唉直叫,他不许裴宁去碰前面,自己也不碰,心里清楚以这状态,身上的小家夥那里怕是一碰就要射,可自己不过刚刚开始,於是狠下心肠。
这下可把裴宁弄的难受的要死,原本的快感渐渐成了折磨,心里痒的简直比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还要难受,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蔚用手拧了拧裴宁胸前硬起的小肉豆,感受肉穴因这刺激将自己夹的更紧。
蔚在他耳边说:“只许两次,时辰尚早。”
裴宁明白他的意思,今晚上也只许射两次,他快忍不住,可身上的禽兽还要很久,时间上不对盘,裴宁只好极力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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