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若神祗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衣冠禽兽!想到主动张开双腿被陌生男人操到高潮的日日夜夜,季秋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到爹爹为了保住他承受山贼肆意奸淫时的痛苦,反观自己却不知廉耻如娼妓般求欢……就在此刻传来“砰”的一声,窗户连锁被一同震飞。季秋手持匕首不遗余力地冲向那淫贼,来人翩跹一闪打落利刃,擒住季秋手腕顺势往床上一扔,“娘子好生热情,看来为夫日夜操劳得不够啊~”贺庭之整个人猎豹般蛰伏在季秋上空,轻松地压制住这头即将在他胯下承欢的母兽。
月光温柔地流淌在贺庭之高高束起的乌发上,金褐色的瞳孔犀利而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莫过于此——发愣的季秋这才想起挣扎,“谁是你的娘子?庭之你快放开嫂嫂!”他气红了脸,不用长期劳作使其原本麦色的肌肤变成浅蜜,光滑的躯体完美糅合了绵软与力量。“呵…昨夜骚逼还含着我的鸡巴夫君夫君地浪叫,敢情拔屌就翻脸不认人了?”季秋惊诧于这人直白露骨的荤话,提脚想踹反被贺庭之按到腰窝的敏感点,身子随即软成一汪春水。
“贺庭之!你这是强奸!要坐牢的!”外衣被内劲撕开,那朵艳红肉花在轻薄的亵裤下若隐若现——他是存心羞辱季秋,隔着面料两指直入久经人事的雌穴,高超的指技生生把男人插到淫汁四溅。“强奸?骚逼都被日烂的荡妇还立什么牌坊!你这老穴吮得如此卖力,明明就是合奸。”贺庭之不怒反笑,那肉壶早被操成他阴茎的形状,连暴起的青筋都不忘慰问到。
“呜呜~不是…是你骗我的…你装成行之的声音我才……”季秋内心一片荒凉,夫君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丢给下人玩弄,却阴差阳错和小叔入了洞房让人嫖了白娼。“哼少拿那个伪君子跟我比。你那烂熟的骚逼被自己玩成那样明明就是生性淫荡!要不是念你膜还在没被野男人破瓜,否则任是给那丑仆奸了也未尝不可。”贺庭之三两下扒了碍事的衣物,亵裤被抽出时还惹得男人一声嘤咛。
季秋哑口无言,父亲生平灌下诸多淫药导致他这强壮的身子敏感不堪,这不刚被贺庭之含住了奶头就抑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唔…你滚开~别吸我的奶子…来人啊救命!”男人最烦这贞洁烈夫的婊样,本想温存片刻给他点甜头,现在索性用硕大的龟头直接凿进泥泞的肉壶,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你叫啊!把全府的人都叫来最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小叔给庄主戴绿帽的。叫,叫啊,让你叫!”连续三个深顶直把季秋干得颠起,娇弱的奶头也被手指掐得青紫。“唔唔……”可怜的男妻捂紧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躯见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奸是要浸猪笼的!
“等我的好大哥调教完外面那些小野猫,你以为他会放过你这浪荡的身子?到时候他就让你像娼妓一样张着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赏悠哉得很。”这话确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蝉悲苦交加,“唔…我做错了什么!苍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虐地掐弄着花穴外拖出的软肉,尖叫着不断攀上高潮。贺庭之见他这股狠劲不由慌了,赶紧握住季秋手腕,湿滑的舌头在奶子上来回舔弄想转移男人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欢那禽兽哪点。”
贺庭之远游归来便听说大哥娶亲,内心不由嗤笑——哪个傻蛋自我作践要嫁给他。父亲去世以后贺行之就接管了山庄,留下遗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来替其赎罪。结果等真看到那红盖头下羞涩的俊脸时,贺庭之懵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再见钟情吧。
得知大哥并不打算善待新婚的妻子,洞房那天就见老马夫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游荡,英俊的男妻软倒在床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待马夫带着新郎赏赐的道具奸笑着准备动手时,贺庭之打晕他并关进柴房,代替其疼爱了新娘。贺行之凌晨归房见满身精液的季秋被操得合不拢腿也不曾追究,对他而言谁来干都是一样的。季秋每每被干到子宫深处就呼喊着大哥的名字求拥抱亲吻,贺庭之反而格外暴戾地往死里操。
“……”沉默良久,处在高潮余韵的男人努力平复呼吸,像是认命一样说道:“我爹去世那天…家里遭了山贼…是贺行之救我于水火…唔”他扭过头去,眉眼含春地以手背堵唇轻声喘息。贺庭之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次……“你话中所指可是一位衣镶祥云金丝的骑马青年?”季秋闻言一愣,“你怎的……?”
答案呼之欲出,原来自己一直认错了人!
恩,是我。”贺庭之略感羞赧地捋了捋鬓发,“都是你不好,生的高大威猛却纯情温软得跟小猫似的,第一次见你我便不太对劲……”季秋被这孩子气的表白逗笑,不由得身下一缩,干柴瞬间点燃了烈火。
贺庭之温柔地抱住他,巨楔在湿热的软穴里驰骋鞭挞着软肉,指腹压住圆鼓鼓的奶头圈弄,刺激得男人直抱住他的头在胸口磨蹭,“啊啊~好人,阿秋何尝不倾心于你…轻点…那处吸不出奶的呀…”……“唔…够了!不能再…太大了呜呜~”……“嫂嫂的骚穴要烂了…啊啊被小叔操到高潮了呃……”两人解开心结后情难自制地干得昏天黑地,贺庭之在那媚肉的软磨硬泡下射了个舒爽。
自那以后,贺行之发现朴实单纯的季秋眼角含媚,被男人的精液滋养得愈发骚浪动人。他背着男妻在外潇洒快活时,却不知娘子的牝穴正含着弟弟的鸡巴谄媚嘬弄,连屁眼里也是淫具遍访现在已经吃的下三根手指了。等他听到仆人汇报已经是几月以后的事了,那时的季秋已有身孕。谁都不敢惹精通天工奇毒的二公子,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行之怒气冲冲地回府准备教训这不守妇道的贱人,却见厢房内那淫妇穿着男妓才用的薄纱,奶头上镶着两粒红玛瑙,细链向下“v”字形连接到外翻唇肉上的一排阴环,花瓣更加糜烂骚蒂红肿充血,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啃咬吮吸。
贺庭之抱住季秋健壮的双腿朝门摆成“”形,“啊…相公你回来啦…阿秋今天也有…好好吃小叔的精液喔~”他抚摸着明显鼓起的腹肌,痴痴地开口:“骚逼再不怀上的话…子宫就要被干坏了呢……”贺庭之温柔地亲了亲季秋的侧脸,用披风盖住发情的孕夫,顾自抱出了门,“大哥,嫂嫂我就代为收下了。”
从此风月笑闹,只有庭霭知晓。
作者有话说:逼死强迫症……我也不知道拖了多久。嗯哼我可没说贺行之是正攻哟~反正哥哥是炮灰,所以也算ntr啦!上了一周班整个喵都不好了!看到小天使们的留言惹h开心(≧▽≦)不过报社撸多了幻肢会坏!产乳和大肚py会在最终的be版出现,接受无能的宝宝们慎入!章节名加起来是司马相如《长门赋》,攻受的名字也是出自这里哟~爱你们啾啾!
第18章 剑鞘01
蛮夷之地,大漠千里,衬得绿洲城的繁华昌盛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自三年前与天朝一役以来,双方元气大伤,骠骑大将军之子戚峥代父出征重伤蛮族首领,却因此魂陨沙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时恰逢新帝慕枭登基。儿时中蛊的太子身体孱弱惨遭打压宫闱冷清,多亏了活泼爽朗的少年不离不弃殷殷相伴,两人懵懂的爱情在日积月累下水到渠成。战报传来时九五至尊当场血染斤帕,温柔阴欲的天子因痛失竹马从此变得冷血寡言。
这次微服亲临本是为了搅乱仇人的葬礼让其死不瞑目,却见万人空巷的绿洲城未在进行蛮王出殡仪式反倒在游街庆祝乌达王子掌权封后。听路人说起才知,民风彪悍的蛮族推行了一条甚是荒诞的规定——首领薨而世袭王后予其子,履夫妻之责掌后宫大权。据说这男后倾慕于老城主的英明神武,战后首领卧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随侍左右,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话。
慕枭戴着银色面具于酒楼雅间作壁上观,只见异域风情的繁复黄绸下,乌达携其新妻坐着十人抬的黄金大轿,春风得意地朝城民挥手致意,丝毫没有丧父的凄凉肃穆。面饰朱纱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硕的肌肉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诺诺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搂抱,谁能想到他寸缕不着的衣内春光——被镣铐锁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调教的骚屁眼里楔有粗长的玉势,脚跟随着软轿颠簸不时顶住那物什末端来回戳弄,抹蜜似的翘臀左右款动引人遐思。乌达觊觎父亲的这匹雌马很久了,尽管男人身经百战的屁穴已染媚色,但是那倔强清亮的双眼和完美似希腊雕塑的躯体依旧令少年充满了征服欲。
“什么父后?不过是皇族胯下扭腰摆臀的高级娼妓罢了,待本王雄器成熟分分钟干得那骚逼喷汁高潮!唉可惜这婊子不听话,低音炮的好嗓子活生生让父亲毒哑了,不过每每被羊眼圈碾刺媚肉这淫妇就会理智崩溃,爽到翻白吐舌涎水横流……”啧啧,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戚将军正身陷囹圄求死无门地受尽敌人折辱呢?
尤记当年初见,小王子捉迷藏时误入禁区的塔楼,半掩的厚重木门开启了糜烂扭曲的性启蒙。只见他年逾半百的老父亲正匍匐在一具渗汗的性感躯体上,“呼哧呼哧”耸动着粗腰,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将蜜臀撞出肉波。老蛮王胯间的软垂因纵欲过度已不能人事,在趴伏青年大张双腿间的骚穴来回捣弄的只能是粗疣玉势和各类淫具,虽是死物却仍干得身下人低喘连连,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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