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这样怎么不问问我?梁徵怒极反笑。还是这样,自顾自地做一切决定。
你应该
我应该怎样,是我说了算!不是你!梁徵吼过去。
谢欢有瞬间的畏缩,但接着像是辩解:你自己不知道,你在昏睡的时候听到我的名字,也只会难受而已。你应该安享世间一切之福,不是受困于我。
我是怕失去你!你只是因为我害怕失去你就要离开我?你恨我吗?为什么?梁徵怒火更甚,受困?你如果不想,为什么一开始要那么对我!
为什么爱我,为什么抱拥,为什么亲吻,为什么贴身。
我没想到会有今天。谢欢说,维持了自己的平稳,我需要你保护时,就要讨好你。需要你爱我时,就要爱你。但我不能利用你一世你还能遇上别人。
你过来。梁徵说。
谢欢没动。
你怕我吗?梁徵皱眉问。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经不起激将,谢欢总算走近。
梁徵突然伸手把他拽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你就那么看我?
从谢家出事以来,简直不知道和谢欢争吵了几回。
谢欢像是拼了命地把自己仅有的几处讨人喜欢的部分无情地磨掉,只剩下一个愚蠢的,固执的,阴沉的半死之人,连以往清澈的少年气,果然都是被扯掉的伪装。
陪伴这样的人一生?
也许确实是件不愉快的事。
但如果能控制的话,一开始他就不会选择他。早在他独自纵马长笑之前,早在同衾共枕谢欢言语挑弄之前,早在谢府桃林花开满枝之前,早在醉湖之上满月初现之前,不知多之前
的之前。
他选择了,就只有这一个,再没有别人。
早知道有今天,你会如何?他笑着问谢欢。怒气之至,反而忘记其他能有的表情。
谢欢不答。
早知今日,梁徵自己回答,我宁愿和你一起死。
把他拽过来,也许是想更清楚地看到他痛苦,也许是想亲吻他,甚至强迫地占有他,但这只是短暂地怒火,在凝视他如画眉眼时,就已下不去手。
居然舍不得他难过。
梁徵放弃了,从他身上移开自己,靠床去咳。稍微放纵,就咳得胸口剧痛,呼吸辛苦得难以坚持。
谢欢抱住他,恐慌地要阻止他咳下去,但是不行,他几乎含着报复地快意悲伤地想,你有没有真的考虑过如果我要离开你,你会怎样?
是不是享受着这痛苦,数落着你自己的不是,然后安然地把我封存心里,留在每一个噩梦的结尾。
你是想要被惩罚么。
他终于咳出血来,并且仍然无法停止。
谢欢跳下床奔出去大喊容松的名字。
这么大张旗鼓地惊慌。真不像是谢欢,谢欢在得知全家尽亡之后,仍是清晰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你居然这么容易失去冷静。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么离不开我。
在你其他离不开的人,都已离开之后。
容松几根恰到好处地刺入他穴位的银针使梁徵暂时平静下来。
不用再剧烈地干咳,呼吸就容易不少。
梁徵睁眼看着为了不挡住容松而坐在地上,仍旧是满脸惶然地谢欢。
只是还能再看到他一眼,竟都有些太好了的心情。
梁徵深深地呼吸。
容松正在数落谢欢,谢欢一句没反驳地听了。
不要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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