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艾冬冬不吭气,郑融就越来越嚣张了:“看你那欠操的样儿。”他说着就轻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头:“等周岗走了,我亲自来调教你,不收学费,绝对让你大开眼界。”
他笑着松开了艾冬冬,艾冬冬终于挣脱出来,踉跄了跑了两步站住。郑融在走廊的灯下面,冷冷地看着他,窗口有块玻璃破了,从那儿透过寒冷的北风,嘶嘶地响着。艾冬冬整了整衣领,站在不远的地方,说:“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是肯定的,”他说,声音轻飘飘的带着冷意:“我干爹不喜欢你,甚至排斥你,不管你整谁,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一辈子也得不到我干爹的青睐,就这一点来说,咱们俩谁比谁可怜,还不一定呢。”
他说完撒腿就跑了,好像怕郑融受了刺激再揍他。郑融一个人站在走廊里,脸上微微抖动着,嘴唇也在哆嗦,眼睛里冒着很凶狠的光,近乎有些癫狂。
然后那凶狠的光终于渐渐地被泪光掩盖了,他抿了抿嘴唇,在那儿愣了一会儿,扭头继续往前走。外头的雪虽然早已经停了,可是天却比下雪的时候还要冷,更加上呼呼的北风,听起来向外头的黑夜一样让人心悸。这监狱跟外头的寒夜一比,从窗口透过来的光竟然也有了些温暖,像家一样,给了这些犯人一个栖身之地。郑融走到外头的雪地里头,猛地一冷,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艾冬冬透过窗户看着郑融在黑夜里头站着,叹了一口气,觉得很痛快,又有些同情郑融的处境,他想他如果是郑融,或许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爱而不得被逼急的人,总是会走向一个极端,这他比别人都更有体会。
他回到牢房里,周岗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烟灰缸放在床上,接着抖下的烟灰,也不知道他抽着烟在思考什么。他搓了搓手,叫了一声“干爹”。
周岗抬头看了他一眼:“才回来?”
“跟凯哥说了会话。”他坐在床沿上把鞋脱了,问:“你洗脚了么,我去打点热水。”
“洗过了,你洗自己的吧。”
周岗说着就把烟摁灭了,把烟灰缸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身体往后头一靠,看着他。
艾冬冬就拿着盆子过去打了热水回来,坐在旁边的一个板凳上,开始洗脚,洗着洗着他就发现,周岗一直在看着他。他一开始装作没在意,抿了抿嘴,把头更低了一些。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发现周岗还是在看着他。
艾冬冬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了周岗一眼,尴尬地说:“我洗个脚,你看什么?看的我怪别扭的。”
“你脚趾头挺好看的,又白。”
艾冬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说:“我脚趾甲有点长了……你有指甲剪么?”
“在抽屉里。”
艾冬冬就擦了擦脚爬上床,爬到桌子旁把指甲剪从抽屉里头拿出来,坐在床沿上剪脚趾甲。周岗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你会剪脚趾甲么?”
“我剪的不好,老是担心剪到我的脚趾头。”
“给我。”周岗说着忽然坐起来,把指甲剪从他手里拿了过去。艾冬冬一愣,随即就乐了,高兴地往床上爬了爬,摆了一个很惬意的姿势:“那我多过意不去,竟然要你帮我剪。”
他说着就笑了,周岗拍了拍自己的腿,他赶紧把脚放了上去,放上去的时候又缩了一下,因为周岗摸到他的脚,他觉得有点痒。
“别动。”
“好痒……”他笑着看了周岗一眼,发现周岗的表情有点玩味的意思,赶紧收敛了笑容:“我不是故意挑逗你,真痒。”
周岗忽然往上脚上闻了闻,说:“还行,不是臭脚丫。”
“我脚一直不臭,而且刚才我很认真洗了一遍。”他说着就翘起了脚说:“我以前看书,好像以前有个挺有名的人……是胡适还是陈独秀来着……是恋脚癖,特别喜欢女人的小脚,经常捧在手心里亲。”
“你想我捧在手心里亲?”
“不是,我就是看你有没有这嗜好……”
“我可没有。”周岗笑了,握住了他的一只脚:“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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