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回枕上两只手轻轻地摊开来,就此不动了,便在此时,夏侯醇也一泄如注。
出门上銮舆时,那雨还缠缠绵绵地下个不住,他眯缝着眼看了看烟笼雾罩的天地,想了想又回头吩咐良方:“好好照料他,待人醒了,送他回下处去。”
良方应了,看着銮舆去了,自己跨进房中来,但见床上被褥凌乱,宁间非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瞧着那红晕未散的身体,淡然笑了一笑,转头吩咐小太监去请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清洗了伤口,上了药,良方送出门来,那太医心中疑惑,不知此人到底是谁,良方与这太医是素来相熟,看他的模样但笑道:“大人回去管住了自己的嘴,别的事就少操心了。”那太医噤若寒蝉地去了,良方吩咐小太监夜里小心伺候,有什么事即刻来报,随后也去了。
宁间非去宫中赴宴谁知去了一夜竟然没见回来,把个大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好容易等到天明,派了春儿出去打听,春儿去了半日气喘吁吁地回来说,跟探花郎的小厮说他们家公子一早便回来了,宁状元不胜酒力,皇上开恩让他宫里宿了一夜。
大郎听了心略略放下来,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思量着间非到底何时能回转,那天又阴沉沉的,似乎又要下雨。
果然不到晌午,那雨复又下起来。夏侯醇看那雨下得绵密,想起昨夜里来,搁下手里的事踱出了大殿。良方忙撑着伞跟上去。
“人醒了吗?”夏侯醇淡淡地问道。
“醒了,万岁爷。过了晌午便醒了,那时皇上在午睡,奴才没敢打扰。”
夏侯醇嗯了一声道:“人走了吗?”
“还有些走不得路呢,还在宫里呢。”
夏侯醇点了点头,脚下不停地向前走:“瞧瞧去!”
良方一招手,几个小太监抬了肩舆过来,夏侯醇挥了挥手说:“良方你跟着朕,慢慢走过去。”
听荷轩的门大敞着,门边两个小太监见了夏侯醇便忙忙地要叫,夏侯醇摇了摇手,轻声跨进房中,宁间非披了月白衣衫,手里拿着一卷书,侧身斜靠在床边,眼睛却望着窗外出神,脸色仍然苍白,但精神头到还不差。
夏侯醇笑道:“身上疼得可好些了?”
宁间非一惊,转过头来看到是他,便欲起身行礼。夏侯醇上前一步拉住了说:“免礼吧,朕不过是来瞧瞧你,看你可好些了。”
宁间非道:“臣已经没事了,正要禀明陛下回家去。”言语平淡,没半分起伏,全然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夏侯醇看他手里捏着一卷前朝史稿,便笑道:“这稿子放在这里许久了,朕前些日子忙了些,竟没功夫看,你看看如何?”
宁间非低了眉头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太祖皇帝让人修前朝史便是此意。”
夏侯醇听他谈吐不凡,便坐在床头问道:“有些意思,你都悟出了些什么?”
宁间非道:“臣正看到外虏入侵一节。臣想,我朝开国四十余年,如今国富民强,正是收复北部疆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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