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若男眼里,这根本没什么,只是一点儿灰尘而已,拍打拍打就没事儿了,真的,仅仅只是一点儿灰尘而已!
看到花容止摇着香扇慢悠悠的步上台阶,阮若男赶紧跨过门槛,麻利的从神像肩扯下一块红布,双手合并象征性的拜了一下,一边小声喃喃“多有不敬,请山神爷爷见怪莫怪……”,一边快步走到神像右边那张一米多长的案几旁,用手里的红布将那案几从上到下擦了个遍儿。
最后,还爬在案几上歪着脑袋嘟起小嘴儿吹了吹,确定没有灰尘,才直起身来指着案几对门口的花容止好声好气道:“我已经把它擦干净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就过来坐坐看……”
花容止秀美轻佻朝那破旧的案几上瞅了瞅,看上去还算干净,才迈着轻盈的步子径直走到案几旁,“哗啦”一声合起香扇,优雅的伸手将那质地轻柔的衫摆轻轻往两边一拨,连声谢谢都没有,就坐了下去。
阮若男的殷勤谄媚,花容止心里明跟镜儿似的,这个家伙若不是刚刚失态冒犯了她,怎会突然变得这般“体贴”?还不是想用这点儿小恩小惠来讨好她,求的原谅?
哼,没门儿!犯了我花容止的大忌,想用这点儿小把戏来贿赂我,我花容止岂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善罢甘休之人?!哼!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你!哼!
此时天色渐黑,外面仍是倾盆大雨,雷电交加。阮若男站在案几旁边儿,一会儿瞅瞅摆放在正中的山神爷爷,一会儿瞟瞟双眸紧闭的花容止,她那神神的样子,当真是比神像还像神像。
阮若男胸口一顿,差点笑出声来,忙噤声干咳两下,看着神像台前那盏布满灰尘的油灯,弯腰对花容止谄媚道:“天就要黑了,得想办法弄点儿火来照明,不然晚上这里乌黑一片,怪阴森的……”
花容止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懒懒的往案几上一躺,两腿轻蜷侧起身子,单手支着半边脸颊,懒懒的开口道了声:“去吧……”眼皮都没动一下,好像很疲倦又很……享受的样子。
野外生存之道,团队意识很重要,没想到花容止懒得屁股疼,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一起想办法,两个人的事儿凭神马丢给她一个人做?公主病,严重公主病!严重鄙视之!
遇到这样的主儿,只能自认倒霉,而且,而且谁让咱落到人家手下呢?谁让咱天生怕蛇,见蛇比见鬼还恐怖呢?谁让咱手贱去……抱人家呢?
阮若男唇角微微一抽,撇撇嘴向旁边走去,弯着腰屁颠屁颠顺着墙根儿转了两圈,最后在神像后面的一堆杂物里找到一块木头,和一根稍尖的木棍儿,想必这木棍儿是用来拨灯油的吧。
在这个没有万能的打火机和神奇的火柴的国度,又在没人帮忙的情况下,阮若男只能自食其力。她把刚刚用来擦案几的红布往地上一铺,一屁股子坐在红布上,木头往面前一搁,双脚夹紧固定之,双手握住木棍儿扎在木头上,使出浑身的吃奶劲儿,决定……“钻木取火”。
“咯吱~咯吱~咯吱……”阮若男手中的木棍儿每转一圈儿,都会发出木头和木头摩擦的声音,那声音,足以让人抓狂。
扪心自问一下,那些“过来”人若不是在“嘿咻”的时候,谁又能忍受床板儿一直“咯吱”的不停咧?
呃……这个比喻略微有点儿……诡异,不过很贴切,不管木床还是木棍儿,总之都是……木头嘛。钢丝床除外。
花容止开始还以为阮若男在帮庙里修什么破家当,忍着难听的声音翻了个身儿侧到另一边儿,心想她还挺热心,也没说什么,以为“咯吱”一会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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