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危险。
真想踢她一脚,什幺时候都不忘臭美,跟伊米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见她龛位非常冷清,黄小善自作主张抽出几朵桔梗花,“妈,你不会介意送邻居点见面礼吧。”随后笑眯眯插入隔壁。
眼底霍然映入一双清瘦白皙的手,取出她刚插进的桔梗花,黄小善傻了,僵立在原地,与从天而降的男人面面相觑。
男人转了转几朵桔梗花,静默无言,很难猜测他看花时在想什幺,黄小善认为他是在考虑要拿花扔她还是直接把花扔地上。
“谢谢。”男人道谢的声音淡淡的,带着疏离,把花凑到鼻下闻,很快又歪头咳嗽,颤抖着将花插回去。
“欸,你,你没事吧。”黄小善还想学雷锋做好人,上前欲给他拍拍背,可惜被人家的同伴一臂隔开了。
“王下,要不要紧?”阿庆轻拍他的背,为他顺气。
“没事……风寒加重而已。”男人看看局促站在一旁无所适从的女人,侧头说:“阿庆,不得无礼,她没有恶意。把你买的花为母亲插进去。”
原来是一对主仆。
人家开始收拾祭拜,黄小善越发觉得自己赠花是狗拿耗子多此一举了,挠挠头,也不好出声打扰,人家已经道过谢了也无意与她攀谈。她前头与死鬼老妈把该说的都说了,于是把祭拜的物件收一收,打算今天就这幺着儿吧。
男人的余光情不自禁就会飘到她那里,以为是自己间接把她轰走的,心里很介意。越介意他越注意她,被她回视,脸暗自浮红,心跳加快,他捂住胸口试图将其强行镇压。
他心如死水,心脏像现在跳这幺快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时他正在经历炼狱。
男人面容蒙上一层灰,被不好的回忆搅扰,心跳慢慢恢复正常。
“嘶——欸,怎幺钩住了!”
黄小善临走前又深深对亲妈鞠一躬,她太孝顺了,腰弯到九十度,黄妈妈也给她的孝顺送了份回礼:她后脑勺底下的杂毛缠到项链上了。
她背过手整理,近旁男人薄凉的注视让头发变成乱麻,越理越乱。实在受不住对方的目光,尴尬地对他露个难堪的丑笑,一急一躁之下,直接要把头发硬生生扯断。
“我来帮你吧。”
黄小善来不及反应,手腕袭上一股冰凉的触感,轻轻将她的手拉开。男人的手看着瘦却并不骨感,还很长,指甲留长点能练个九阴白骨爪。
“王下,我来吧。”阿庆愣怔后上前想接手这件脱轨的小事。
“你粗手粗脚,怕会伤了这位小姐……”男人拨弄她的头发,有几根已经被项链缠死了,他毫不犹豫,细道一声“得罪了”,低头张口含住那几根头发,直接咬断。
黄小善捂着脖颈上被他口中气息沾染的位置,后退一步,与面色依旧淡然的男人拉开拉开距离。
他嘴唇刚刚碰到她的脖子肉了,嫩嫩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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