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培怀抱着小婴儿,它睡得正香,露出襁褓的脸蛋红通通的,眼睛紧闭,小小的鼻子,嘟嘟的嘴巴,浑身散发着奶香味,可爱得心都要化开了。
他几乎没有亲自照料娃儿的经验,小心翼翼地捧着娇弱的身躯,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婴儿后背,生怕把它弄疼。
元凛坐在旁边,困得打了个哈欠,刚才把男人里里外外摸了个透,见夜色深沉,便想在这儿就寝。但方培光裸着身子,在身边耳畔求个不停,非要见娃儿,他心一软,大半夜地让侍女把孩子抱了过来。
“看够了吧?”元凛揽过男人的肩膀,修长的手指好奇地戳了下婴儿的脸蛋,没想到方培猛地一颤,连滚带爬地躲到床的另一头。
从睡梦中骤然惊醒,小方彤嗓子里钻出了一声尖锐的哭泣,接下来毫无顾忌地咧嘴大哭起来。
“别……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别动它……”方培目光惊惧,仿佛面对着意欲吞噬亲子的洪水猛兽,两臂死死搂着婴儿,眼看着孩子被憋得小脸青紫,哭声也渐渐低了下来。
要杀它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元凛不悦地皱眉道:“那要看你今后的表现了,你是我的雌马,就要守住性奴的规矩。”
方培听了,石化似的一动不动,任由绯从他手里接过婴儿抱出房间,呆愣了许久,他闭上眼,低哑平缓地道:“好。”
吹灭了床边的灯火,元凛在黑暗中拽着方培躺了下来,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将男人搂在怀里,一条腿习惯性地插进对方双腿之间,一低头,嘴唇便扫过男人饱满的额头,仿佛临睡前安慰的亲吻。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凝视着方培脸庞深刻硬朗的轮廓,长长叹了口气,元凛收紧了双臂,将他牢牢地桎梏在怀中,丝毫不能动弹。好像这样,就能永远留住这个人的身心。
此生此世,不能再与他分离。
过了些时日,方培总算补回了些肉,可另一方面,他腿部虚软,不能自行站立,整日跪爬着行动。开始时元凛倒不在意,以为方培是身子虚,多将养便能逐渐好转,这样爬来爬去的,倒是不怕他逃走了。
正赶上元凛忙于政务,一连数天天没有前去看望方培,直到某个深夜来到偏殿,发现床上空空的,男人竟然蜷缩着躺在地毯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被,一双赤裸的脚露在外面,虽然屋内点着暖炉,脚背却冻得发白。
听到门口的动静,方培睡得浅,反射性地直起了身子,困懵的眼睛惊讶地望着元凛。
“怎么睡到地上了?”元凛走到屋内,方培钻出了被子,蜜色身躯只穿着一条蔽体的短裤,拱起的身子,显出修长诱人的腰臀线条。
方培不喜欢让别人伺候,平时上下床铺又很费劲,于是干脆扯了条被子,随便找个角落休憩。连着七八天元凛没来过,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愈加不安,没有王的允许,他连孩子一面都看不到,心中免不了挂念担忧。
“你的腿怎么样了?”元凛坐在床上,貌似随口地问道。
“好多了。”方培跪在元凛脚边,笨拙地帮他脱掉鞋袜,“还是使不上力气。”
元凛弯腰将他抱起来,摆成跨坐在腿上的姿势,唇舌顺着脖颈向下游走,同时闷闷地说道:“好好在床上躺着,有事就使唤下人们,你这个样子,真当自己是一条狗了么。”
方培并不接话,他仰头望着看了无数遍的天花板,轻声问道:“我有事想求您。”
手掌抓住了胸乳使劲抓揉,元凛咬住了一侧乳头啃咬吸吮,尝到了少量奶水的甘甜味道。
“涨奶了也不早点告诉我,骚货,这里也痒了吧。”元凛说着,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男人的私处,前端已经硬地抬起了头。
“陛下、元凛……求你,让我每天看看彤儿……嗯、嗯……啊……”方培浑身软了下来,敏感处被元凛抚摸得愈发硬挺,迷乱的情欲冲上头顶,扩散到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期盼着碰触和玩弄。
产后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元凛顾忌着他的身体,从未真正地插入后穴。可是习惯了被爱抚、被玩弄、甚至被粗暴对待的肉体,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迫切地渴求着那人赐予的极乐和痛苦。
“比起看彤儿,你现在应该更想被干吧。”元凛一只手剥下了男人底裤,手掌压着结实的臀瓣,中指缓缓顶进了一个指节,那里又湿又软,疯狂地咬着侵入的手指。
“嗯……”方培坐在对方腿上,双腿分开跨在两侧,正是主动打开肉穴的姿势,无从抗拒只能夹紧了插入的异物,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元凛释放出硬挺难耐的硕大,对准了肉缝的位置,握着方培的腰让他缓缓坐下来。
感觉身体内部被肉刃劈开,方培躲无可躲,热情柔软的甬道将粗大全根吞入,失控的快感从肉壁窜上脑际,随即大力的抽插将他带入销魂的顶峰。
“不、不……受不了了,慢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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