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打理一番之后,调教师傅才解开了方培手脚的绳索,一前一后将几乎赤身裸体的男人抬出了寝室,来到外面的餐厅,放在横置的榻上。
元凛一身红色猎装,穿着黑色长靴,头发绑在脑后,从袖口到发丝皆是一丝不苟,一副即将出门的样子。他优雅地走向了趴伏的男人,看着那中间勒过一道牛皮软筋的挺翘臀瓣,隐秘后穴处能够依稀看到假阳具的乌黑末端。
抓着男人的双腿大大分开,他摸着前方禁锢住阴茎的金笼,手指碰了一下顶端饱满的珍珠,方培浑身就剧烈颤动了一下,口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手退了回来,碰触着后股的肛塞,想要将它拔出,但那里将雌马的骚逼填得结结实实的,竟是不能动分毫。
“陛下。”阉人跪扶在地,手里捧着钥匙,形状居然和戒指相差无异。
元凛接过了钥匙戴在手上,转头对绯道:“我要出门一趟,你拿着备用钥匙,若是他想洗浴如厕,可以临时解开。”
绯点头应下,犹豫道:“陛下,是否还需为雌马着衣?”
“雌马并非人类,自古以来,就没有让雌马穿衣的道理。”元凛平静地道,“多烧几个暖炉,地上铺满厚毯子,别让它着凉了就好,另外多找几个医生过来,治治他的腿伤。”
听到了用来指代自己的“它”字,方培如梦初醒般地打了个哆嗦,立即抱住了元凛的大腿,低声下气地恳求着:“陛下,我想见孩子,求您让我每天都见见彤儿,求您可怜可怜我……和我可怜的孩子……”
元凛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耐烦地打断道:“一周一次,不能再多了。”
元凛走后,四五个御医前来探看,对着双腿研究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定论,推测病因也许是在阴冷狭窄的地牢里关得时间太长,导致寒气入骨,无法行走。医治的方法无非顺其自然,但碍着王命在上,他们便开了许多调养身体的药方,让绯煎了给病人服下。
方培不想喝水,但禁不住轮番汤药的猛灌,没多久便憋了尿意,他却不愿意向侍女张口,忍得颇为辛苦,直到绯主动令人将他搀扶到浴室旁的厕所,刚一拔出尿道的小棒,黄色的尿液就汩汩射出。
肉体上获得了片刻解脱,内心却煎熬在羞耻与轻贱的泥沼之中,他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作为取悦君王的低下性奴苟且偷生。生活这样艰难,但他如果不咬牙坚持下去,彤儿怎么办?他那样弱小,就算没有故意的伤害,若是弃在某地不闻不问,就会在几天内夭折。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么么哒哈哈哈(づ ̄ 3 ̄)づ
第36章 奶水(吸乳h)
方培不是不懂得委曲求全的生存之道,他与元凛从相恋到决裂,纠缠了三年有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对方一举一动后面的微妙情绪。他知道如何讨好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要摆出一副驯服乖顺、摇尾乞怜的样子,必要时跪在脚下,低声下气地苦苦恳求,元凛就能在允许范围内做出一些让步。
这两个月以来,元凛顾忌着他的身子虚弱,倒没有肉体上折磨他,可他明白,表面的温柔优待不过是虚伪的假象,若是他胆敢反抗,那么第一个拿来开刀的,肯定是嗷嗷待哺的幼儿了。
彤儿随他黑发黑眼,皮肤却白皙,联想到它的生父极有可能是穆骁戈,他便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虚伪卑鄙的人。可孩子是无辜的,凭什么由它来承受父辈的罪孽和苦难?
吃过晚饭,几个人伺候着他沐浴,里里外外都灌洗了一通,然后将贞操锁重新戴了回去。一路被搀扶到了床上,手脚分开成大字型固定在床柱上,黑色眼罩蒙住了双眼,嘴巴也塞进了镂空的口球。失去视觉的混沌黑暗里,轻薄的绸缎盖到了腰部,不知何人的手抚上了胸膛,大力地挤压按揉着隆起的胸肌,凸起的乳头也被温热的口腔含了进去,又吸又咬。
“唔……唔……”方培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胸口的蹂躏更是变本加厉。由于怀孕期营养匮乏,他生产后几乎没有乳水,但后来他所喝的补养汤药里大概含有催奶的成分,深夜之时胸前经常胀痛难耐,他又碍着面子,无法对别人讲,只得强行忍耐。
两个硬挺的奶头同时被含在嘴里吮吸,灵活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磨着敏感的乳首,胸乳被有节奏地挤压着,缓解了难以言说的胀痛。
方培只觉得浑身潮热,私处泛上难言的快感,饥渴的肉壁夹紧了假阳具,冰冷的器具却满足不了深处的麻痒,阴茎被牢牢困住无法继续膨胀,马眼分泌出的液体润湿了封堵住小口的珍珠。
疼痛和欲望混杂在一起,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胸膛不自觉地抬高,仿佛是将乳头更深地送入他人口中一般。
蓦地,乳汁喷薄而出,奶腥味溢满了原本充斥着情欲味道的卧房,上身被抬了起来,奶水挤到了一个容器里,但刚出了一小部分便被强行止住,乳夹紧紧地咬住了涨红的乳头。
调教师傅满意地看着雌马因为涨奶而比平时丰满鼓胀的胸膛,蓄满奶水的硕大奶子一手不能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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