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的情形,钟晚屏就浑身发热。
当他即将濒临绝顶的时候,关夜北却突然离开了。他抬起钟晚屏的大腿,往更后面的地方舔去,先是饱满的双球,然后是紧绷的会阴,最后来到后
庭。湿滑的舌头像一尾狡猾的蛇,在穴口缠转,舔舐着那里因为先前的粗暴侵犯而外翻的嫩肉。空虚的后
穴渴望更深的舔弄,因而痉挛起来。就在这时,舌头顶了进来。
粗糙的舌头挤开肠肉,搅动敏感细腻的内壁。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让钟晚屏尖叫起来。他不敢相信,关夜北真的在舔他那里。自从落入关夜北手里,那个隐秘的地方就被很多东西侵入过,有关夜北的阴
茎和手指,也有他不知从哪儿买来的各种情趣用具。但那里还是第一次被舔弄,被吮吸,被关夜北崇拜般的亲吻。
钟晚屏因为这种彻底堕落的快感而哭喊起来。他大脑一片混乱,既抗拒又享受,既厌恶又沉溺,最后他颤抖着达到顶峰,不仅前面在射
精,后面也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奇妙满足,好像前后同时高潮了一样。
他一边抽泣,一边剧烈地喘息。关夜北从凌乱的被子里爬出来,将他赤裸的、尚沉浸在高
潮余韵中的身体拥进怀里。他帮钟晚屏擦掉眼泪,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
“感觉很好。”他说。这是个陈述句,不是在向钟晚屏提问,所以也不需要回答。钟晚屏比他更清楚,感觉的确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关夜北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我每天都能为你做这个。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更刺激的。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能给你。”
钟晚屏的呼吸逐渐平复。他沙哑地嗤笑一声:“什么都能给我?”
“当然。”
关夜北搂着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算你要星星,我也会去摘给你。”
钟晚屏怨毒地瞪着他。离得这么近,他连关夜北有几根眼睫毛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那我要你死。”
关夜北怔住。
“怎么?给不了?”钟晚屏咧开嘴,带着报复的快意嘲讽地笑了。
“可是我死了,你要怎么‘留在我身边’呢?”
“我们可以同归于尽。”
关夜北松开手,钟晚屏落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他起身,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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