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连逸风行动,毕竟这个仪式要三个人来完成。
时间随着三个男人身上的汗慢慢滑过,在第三个手指刚刚能没入的时候,三个男人同时吐了口气,连逸风收回手指,把几乎爆开的分身慢慢挤进了进去。
陆然的哼叫在同一时间被傅擎天的分身堵在了喉咙里。
三个男人有默契地同时开始了不算快的律动。
陆然的身体被三个人同时挤压着,本来残留在陆然体内的白浊顺着祖修和连逸风同时撑开的缝隙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而更多的是被挤向了深处。
傅擎天的巨大似乎直接抵住了陆然的喉管一般,堵住了他呼吸的渠道,那深度的摩擦,和间断了又开始的窒息,让他的眼睛酸涩地不住流下泪来,泪水顺着那不停顶入喉中的物件又送还进嘴里,酸涩而温热。
从开始的疼,到后来的麻痒,到现在的痛与快乐并存,陆然已经无力思考为什么会这样了。
男人们的速度配合着慢慢提了上来。祖修和连逸风一个快起来,那另一个必定会慢下来,一个进入另一个就抽出,傅擎天则专注地看着陆然的泪眼,那红肿的唇此刻正包裹着自己,潮湿而温暖,因为不停地律动而被带出来的津液滋润着自己的巨大,使它看起来更加粗壮了。
身体的力量在不断流失,陆然克制声音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那无意识被撞击出来的声音,销魂了屋里的人,更折磨着外面的人。
不多时,连逸风和祖修就先后把自己喷射在陆然的体内,那一股股热流冲击陆然的内壁,让他的高·潮也早早来临了。
释放过后的男人们并没有急着离开,尚未完全消肿的部位一样眷恋着那温暖的巢穴。
扶起已经失去所有抵抗力的陆然,抽出各自的东西,白色的液体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流了出来。陆然的黑发此刻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乖顺地贴在脸颊上,他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在自己的胸口。
傅擎天抢先把陆然的腿撑开,占下了刚才祖修的位置,把自己还未释放的部分再次插了进去。
陆然仿佛牵线木偶一般任由着傅擎天的摆弄,插进之后,就着插进去的姿势把陆然翻了过去,面对着连逸风的方向。
早已经再次挺立的连逸风又怎么会不明白,提枪便扎了进去。就连这样的刺激也不过让陆然的眉轻轻地皱了一下,虽然痛苦,但是现在连皱眉都已经是奢侈了。
祖修当然也不会落下,看着仰躺在傅擎天身上的陆然,他把腿跨在陆然的颈侧,将自己的东西塞进那被蹂躏得泛着殷红色的唇里。尽量不压着他,开始缓缓抽动。
男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地冲刺。
如果不是陆然那下意识地哼叫,恐怕没有人认为他还醒着。
……
门外的人站了一天,期间里面的人让送了一趟吃的东西,接着就没有出来了。在换了五、六班岗,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进去屋子里的三个男人才分别精神抖擞地出来解决个人问题了。不过很快又回去了。
陆然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气来,腰以下的部分基本好像已经失去知觉般的沉重,最最疼的就是那昨天被过度疼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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