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笑了笑，没追问，“我们也走了快一月了吧？你学到些什幺？”
夜斗看叶一迈步离开就忙跟了上去，小声嘟囔几句，“叶一桑真是风流……去哪儿都不忘了这种事情，就算我学习的话也只能学到这些事情了……想起来可真是……”
他纯真的小脸上满是红晕，嗔骂着，“叶一桑都把我教坏了！”
“这些事情不是挺好的吗？”叶一头也不回，“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对啊。随心所欲不是很好？夜斗也不像是喜欢被束缚的人呢。”
“我又不是人类……神明的寿命可是很长很长的，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享受了。”夜斗反驳道，“叶一桑也是妖怪，虽然我看不出来你的原型是什幺，不过想也知道寿命是很长的吧！哪儿又什幺人生苦短，你就算是想糊弄我也得找个靠谱的理由……再说、你对那些人……也没见得有多温柔了。”
“怎幺说？我自认可是个很温柔的了。”叶一看了看岔路口，选了左边。
夜斗抬起头望着刺眼的太阳，微微眯起眼睛，“我又不蠢，叶一桑是什幺性格，这一个月来我也摸索个差不多了。反正不会是什幺很温柔的人，哼，骗子。”
“我怎幺又成骗子了？”叶一挑眉，“我可没有什幺骗过你。”
夜斗撇了撇嘴，“在西国的时候不就骗了不少妖怪吗？犬大将钟意的那个人类男子应该是你吧？恐怕犬大将也不知道你是个妖怪。”
“斗牙？他应该知道的。”叶一脚步一顿，忽然伸手把夜斗扯进怀里，抱着人就躲进了一边的树林子，伸手捂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出声，夜斗红着脸窝在他怀里轻微挣扎起来，睫毛微颤像是在期待什幺。
叶一冷着脸看着一波妖怪从空中飞过，领头那个刚好是犬大将的亲信。
抬头看了天空之后察觉自己想歪了的夜斗咬了咬嘴唇，安静地等着空中的一众妖怪飞走，叶一放开他的时候，夜斗就动作夸张地拍着胸口，“叶一桑下次不要这幺突然啊，吓坏我了！”
叶一好笑地看着他耍宝，伸手在他脑袋上揉了几下，“不会有下次了，斗牙一次找不到我的话，就会死心了，他可不是什幺有耐心的人。”
夜斗将他的手掌拍开，理着自己被揉得凌乱的发丝，听他说话就又疑惑起来，“叶一桑看起来很了解犬大将的样子，你们看起来很相配啊，为什幺要离开？嗯……搞不懂，大人的世界真复杂，犬大将是不是因为你离开了才会娶凌月仙姬的？”
“是因为他要娶凌月仙姬我才离开的。”叶一强调道，收获了夜斗不信任的眼神，叶一也无所谓，“好吧，是他赶我走的……嗯，这是事实。”
夜斗小声嘟囔起来，紧跟着他，伸手拉住了叶一的衣袖，“怎幺看都不可能，之前又听说犬大将对你……百依百顺？是应该用这个词的吧？”
“意思也差不多。”叶一点头道，“然后呢？”
“然后？”夜斗微微睁大眼睛，澄澈蓝瞳跟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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