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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和爱好，开始即肉体，那么心灵沟通自然是不存在的。多数情况下，他就是听女人絮絮叨叨的讲一些琐事，眉眼中透露着各种神色，他听的十分无趣，但也没有打断，只有心情不爽的时候，会皱着眉头直接走掉。他对女人的容忍度还是比较高的，也可能是因为孙昴一直不露头，无趣的生活让他不着急分手，能免费打炮就不要计较太多。

尽管这一点也随着时间逐渐暴露出两人的矛盾。

陈栋楠抽着烟蹲在实验室外面，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美好的暑假正式拉开帷幕，而研究生的假期永远跟着项目打转，整个夏天只有八月初的前十天才有一个算得上假期的休息日，所以此刻，他不得不看着本科生们熙熙攘攘地在学校里拎着大包小包从宿舍楼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止不住的喜悦。这场面就像小学生放学了似的，前一刻刚考完试，下一秒飞奔离校，看来不管到了什么年纪，回家都是件让人欣喜的事情吧。

很可惜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什么滋味，只是蹲得太久了，脚有些麻。

“铃——铃——”口袋里的电话响了，他刚接通，傅子姗的尖细做作的嗓音就传了过来，“我到你学校了你在哪儿。”

“实验室楼下。”陈栋楠皱着眉头，他觉得傅子姗第一个毛病就是不打招呼就来找他，不管任何时间点，他在做任何事情，都是随时随地打电话或者来他学校，这才恋爱一个多月，至少来他学校二十多次了，就是送炮上门也没那么勤快的，对方的目的很是清楚——想要打探他身边的一切关系。

这不，十分钟后傅子姗就踩着一双绑带小高跟就来找他了。陈栋楠算了算，这两天忙考试没打炮，也该是做爱的日子了，脾气还行，带着女人去学校旁的小店吃煲仔饭。

傍晚生意火爆，陈栋楠就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游等菜上桌，正酣战之时，傅子姗敲桌子发作了。

“那个女的是谁？”

“谁啊？”

“就是这几天和你打游戏的那个女生！”

对方的声音里有按捺住的怒火，似乎想要和他吵架，但是没那个胆量。陈栋楠皱紧眉头，抽空抬头扫了一眼叫她别鬼喊鬼叫的。

傅子姗心里憋着火，没忍住直接抢过他的手机，陈栋楠冷着张脸，沉着声音说道，“还给我。”

“你是不是又准备勾搭哪个妹子了，你以前都不玩游戏的。”傅子姗捏着手心有些焦躁，之前和陈栋楠约炮的时候，对方从不玩手游，这点她清楚的，可是这段时间对方像是沉迷进去一样，和她约会的时候，也片刻不离身，想到对方当初勾搭自己的模样，她心里很是不安。

陈栋楠那边没有她想得那么复杂，自从那天在医院里玩了孙昴手机上的游戏之后，他回去也下了个玩，偶尔烦躁时打上两把，当然，和傅子姗呆在一起，是他最容易烦躁的时候。

其实高中之前，他算是半个网瘾少年，挺爱玩各类游戏的，后来虚拟世界已经不能满足他日趋崩坏的神经了，成年人的世界里有更多糟糕的乐子，那里成了他真正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