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懂自家爹爹的脸色,双手分别抓住爹爹胸前的蜜桃,一边揉一边假惺惺地说道,“爹爹,你可以绑了。”
陶熙然双乳被陶煊飏双手牢牢罩住,虽然说着让爹爹绑,但陶煊飏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含糊,宽大的手掌搓揉着软嫩的乳肉,间或提拉,两粒圆润的奶尖则被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里,随着揉弄乳肉的动作而被挤压、拉扯。
陶熙然双手握住陶煊飏的手腕,纠结了片刻,终是不舍得被揉胸时的酥麻,没能狠下心来绑住陶煊飏的手。
但是,蜜胸被揉弄得酥麻发热,就越发衬得下面小穴的饥渴难受。
陶熙然自然不好意思对陶煊飏说自己下面更痒,看陶煊飏正得劲地把玩着自己的双乳,便自己用手指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水淋淋的屄口胡乱插了两下,权当做了扩张,然后握住陶煊飏的男根就想坐上去。
就他与妻子那少得可怜的行房经验来看,这样的扩张已经够了,但他却忽略了自己的阳物与陶煊飏的阳物那鸿沟一般的差距。
陶熙然的花穴未经人事,而且较女子更为窄小,甚至连陶煊飏肉棒的尖端都不能吃进去,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的陶熙然有些懵然地愣住了。
陶煊飏看到爹爹的动作,差点激动得又要流鼻血,他狠狠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粒圆润激凸的奶头甩了甩,雪白的乳肉荡起诱人心痒的波涛,让陶熙然溢出了两声似痛非痛的呻吟。
陶煊飏半坐起身,一手抓住爹爹丰满的臀肉,一手从后往前地伸到爹爹的女穴处,提醒道,“爹爹,快逼我用手指玩你的骚穴吧?”
说是这么说,但陶煊飏却没有等到爹爹的“逼迫”就已经开始在陶熙然的女穴周围摸索起来,虽然早晨看到爹爹的胸时他就猜测过爹爹或许也有女穴,甚至刚才已经确定了爹爹是真的有男性性器官和女性性器官,但真正碰到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十分惊奇。
陶熙然却被陶煊飏说的话吓到,甚至疑心自己听错了。
骚、骚穴?这两个字结合当下的语境是很容易懂的,但在陶熙然三十余年的知识存库中,却并未收录这个词语,更没有想过这个词语某天会用在自己身上,他的眉心一皱,细长的眉梢微吊,喝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这是爹爹惯常训人的姿态,陶煊飏在床上习惯了说浑话,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惹到爹爹了,胯下的巨物都吓得半软了,“呃,我没、没说什么呀……”
感到握在手里的性器有软掉的趋势,陶熙然有些不自然地放松了面部表情,别别扭扭地学着方才陶煊飏的样子撸动那根粗长的肉棒,“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陶煊飏不敢再乱说话,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身下的肉棒重新抖擞了精神。
为了防止自己再说错话,陶煊飏干脆把脸埋在爹爹的胸前,寄望用那白嫩的乳肉和嫣红的奶头堵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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