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牧这种中途归拢的影卫外,我自然还有真正从小养起的暗卫,这事只有我爹和我知晓,算得上是保命的底牌。
我太想苍牧了,刚刚竟然想叫暗卫去看看他在干些什么,但暗卫的身影一出现,我便清醒过来,挥了挥手、,他便又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情欲都应当克制,不然将会万劫不复。
我抬起脚步,走去了司徒宣的院子,他倒是有好心情,正躺在躺椅上,开了一半的窗,叫佣人们堆雪人。室内的花瓶里插了几枝梅花,这不像是炉鼎的屋子,倒像个大家子弟的。
司徒宣懒散地看着窗外,神色有些怅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进来了都没回过神。我也不去扰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暖茶,坐在桌边看他。
有时我也会想,倘若他同苏风溪之间没有一段情,我们之间的纠葛会不会不同。我或许不会采取过激的手段,他不会恨我入骨,我知晓我的手段狠辣无情,但没什么后悔的。
弱肉强食,怪只怪他太弱了,弱到无法抓住他想要的任何的东西。
司徒宣看了一会儿堆雪人,等到雪人渐渐成形的时候,伸出手,将窗户关上了。做完这个动作,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手臂骤然下垂,落在了软塌上。
我冷眼旁观,才发现他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这时哭出来,倒是浪费了,不如在我的床上哭。
我将茶杯磕在桌面上,他悚然一惊,转过身瞧见我,身形颤抖了一瞬。
我满意他如此怕我,心底到底又有些许不甘,只笑道:“在想什么,想你的情郎?”
“在想教主,教主多日没来我的院子了。”他的脸飞速地变化着,定格成了柔顺似的笑,“想着想着,你便来了。”
我伸出手,向他招了招,唤道:“那便过来,躺在哪里作甚。”
他迈下了一条腿,我才发觉,他脚上鞋袜全无,竟然是赤裸的,他赤裸着足,一步步向我的方向走,不过二十几步,他走得却极为缓慢。
但我原谅了他的拖延——看在他一边走一边脱的份上。
衣衫散了一地,他裸着身子轻轻颤抖着,我抬起手捏了捏他胸口的乳头,很快那乳头便挺翘了起来,司徒宣疲软的孽根也隐隐抬了起来——他再怎么恨我,身体也被我肏熟了。
我今天不怎么想折腾他,将他抱了起来,直接压在了床褥上,唇舌近乎温柔地抚慰着他的身体,前戏也做得比往日要体贴些许。他攀附着我的肩膀,乖顺似的叫唤着,眼角亦因为兴奋逼出了泪,我吻掉了他的泪花,缓慢地肏弄着他,一点一点将他的欲望勾出来,再狂风卷地般地将他带入深渊。
性事了了,我披上了外套,走出了里间,又唤丫鬟进去伺候,眼角余光扫过午后的软塌,又扫过那虚掩的窗,似有所感。
我走过去,拉开了窗户,只见一抹黑白相间的身影,厚厚的雪压在黑色的大氅肩头,他的发顶也积累了一层雪——他不知站在这里多久,亦不知听了多久、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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