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
司徒宣不知为何,竟落下泪来,他该是开心的,但此时此刻,心中竟生出无尽的惶恐来。
他攥紧了苏风溪身上的常服,如同攥着一根救命稻草般,他道:“我只有你。”
“嗯,我在。”
没过多久,苏风溪的妾室为他产下一子,第二日便没了性命,消息得来的时候,苏风溪正在写字,他抬头看了一眼抱着婴儿的司徒宣,到底没说出话来。
苏府的女人们很快被遣送出去,偌大的后院只剩司徒宣一人,孩子渐渐长大,黏司徒宣倒是多了些。
有一日,苏风溪午睡醒来,便见司徒宣坐在他身旁,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苏风溪心底了然,却笑着问他:“果儿下学堂了?”
苏风溪的儿子,名唤苏果。
司徒宣沉默一会儿,眼中的复杂尽数退去,也笑着答:“该回来了,我去唤人接应一下。”
苏风溪只当无事发生过,司徒宣别扭了一段时间,也恢复了“正常”,初时司徒宣还会试探苏风溪一二,到后来,像是确认苏风溪什么都不记得了,就变得黏人起来。
苏风溪握紧了手中的鱼竿,单手搂着司徒宣的腰身,司徒宣的穴又热又紧,裹着他的孽根上下套弄,鱼儿咬上了鱼钩,苏风溪却扔了鱼竿扣住了司徒宣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欲望交缠,鱼水交欢,便能短暂地遗忘掉那些过往,只做快活人,一晌贪欢。
(苏风溪番外-完)
第99章番外-白明玄≈ap;皇甫玄
世间万千好,抵不过那人一笑。——白明玄
糖炒栗子要热乎着吃才好吃。——皇甫玄
1
白明玄的出生是一个意外,他娘是天下最好的医师,为寻一味药误入秘境,一见他爹便误了终身。
他爹收下他娘为他制药,他娘却将催情的药剂下在迷香中,春风一度有了他。
但白明玄从未见过他娘,那个女人许是死了,也许是离开了,总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爹是一个怪物,并非贬义的怪物。他总穿着红色的衣衫在海棠树下饮酒,无论春夏秋冬、晴天落雨,待喝空了手中的酒,便手中执着一柄断剑,舞一场剑,醉倒在地,直到天明。
但白明玄亦知晓,他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似乎什么都知晓,每一日,皆有人将江湖的大小事,尽数报送给他。
白明玄也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他七八岁时,便能察觉到他爹的不同——他的容颜没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是最好的模样,背地里嚼舌根的丫鬟一夜之间便消失干净,换来了新的娇艳的女孩。
但他爹对女色没有一丝性趣,他只是格外关注魔教教主的消息,白明玄曾偷偷翻看过下人递来的信纸,关于魔教的消息来得最多,大多他爹也翻过。
待过了十岁,白明玄偶尔能与他爹下几盘棋,他总是输,输得狼狈,有时亦忍不住情绪。他爹袒胸露乳侧躺在榻上,像喝水一样喝着烈酒,漫不经心却让白明玄的手掌不自觉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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