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不谅咬了咬牙说:“我在您身边伺候好您,做好事情,陪您下棋,也会将功夫练好,什么都会做好的。”
钟久不语,喝着茶望着他。
钟不谅被盯得心生怯意,钟久叫他拿了心法和招式的图谱叫他自己练,之后师徒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快到师父沐浴的时间,钟不谅去厨房烧了水,一趟趟地搬运,将热水住满浴盆。
钟久解衣宽带,钟不谅看着愣了神。他不是没看过师父的身体,只是现在是不一样的。
却听钟久说:“你自己去随便做些什么吧。”
这才大梦初醒,钟不谅忙退下了,自己在偏院井边拿着水桶冲洗了一下,湿漉漉地就回了房去。
他竟这样就冷了,哆哆嗦嗦地上了床,拿被子裹了自己。
马上又热了,浑身都燥热难当,应该是到了平时的那个时刻。
师父是不重欲,甚至称得上冷感的人。钟不谅甚至不敢去问他之前对他所做的用意,也更不敢想之后两人是否还能有这样的接触。
但他想要,他当然想要。
他渴求了太久了。
从婴孩之时,懵懂之时,乃至成了年,他都一直只看得到师父,只想要师父。
开始也并未有过这方面的念想,他并不懂。
但一旦向这方面想了,那邪欲就如燎原之火,将他整个人都卷入炼狱中煎烤。
现在不一样了。
师父已经那样要过他,将他囚禁着,一次又一次地要他。
粗大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那是师父的。
钟不谅趴在床上,一手抓住了自己勃然的阴茎。
“不谅。”
恰在此时,钟不谅听到师父叫他。
他慌忙穿好衣服,洗了把手,跑到师父室中。
钟久已经沐浴完毕,换好了衣服。钟不谅去收拾,乳浊色的师父用过的洗澡水散发出皂角与人体的芬芳,钟不谅用手轻轻掠了一把,还温着。
好想浸入其中,让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他想把这水一口口地都喝掉,溺死在其中也好,只要是被他包围着。
钟不谅想自己真是可悲极了,不舍地拿盆子将水舀了倒掉,再收了浴盆,蹲着擦净地上的水渍。
钟不谅将师父换下的衣服收了准备拿起洗。山中自有杂役,钟不谅本不必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但只有他做得最好,他也愿意去做。
在盆中竟然翻到了一双皮质手套,钟不谅忙收了起来。
夜间,他把这双手套拿了出来,凑在鼻子前闻。
除去皮革的味道,上面还有淡淡的药膏味,以及他自己体内的骚味。
钟不谅戴上这双手套,一手捏着自己的乳头碾压玩弄,另一手拿到身后,干涩地向体内捅。
穴肉欢愉地绽开,肠道很快就湿润,钟不谅感到那人又再次进来了。他嘴中不断地喊着“师父,师父……”三根手指在肠道内进出插自己,屁股也随之起伏。如此很快他轻易就到达了高潮。却仍是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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