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继续?”抽出腰带,欣佩拉抬起下巴有些挑衅地问。袁风没开腔,仍是同一路走来那样目不斜视。只是在大家都以为教官针对的人是欣佩拉时,而不著痕迹躲得远远的保罗被抓住脑袋狠狠按向那两团他最怕的丰乳。
欣佩拉一点不觉得吃惊,甚至还和紧紧贴著自己乳房不放的保罗轻松地调笑:“还是头一次看你对老娘这般如饥似渴,”她吊儿郎当地笑著,用手捧住两团波涛汹涌,挤压在男人脸上,温柔地给他做著按摩。“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哈哈,”她开怀大笑,“干脆认我做干妈算了,我会把最好的奶留给你这个儿子的。”
在大家看来,欣佩拉早就不是受害者,而是和袁风一唱一和的女恶魔。至於保罗,已经完全崩溃,泪流满面。他跪在地上啜泣著哽咽著恸哭著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和难以形容的灾难,最後被教官一脚踢昏过去扔进禁闭室里为他女人一样的软弱悔过。
不管怎麽祈祷,最终还是要对上在附近游来荡去的袁风。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只是盯上他还什麽都没干的教官比起恶整人时更为可怕。那冷飕飕的模样叫他不寒而栗的同时连眼睛都不知怎麽放了。
大家不约而同为他捏了把汗。要知道这两人向来有过节,而且彼此都很好强,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时刻杠上,比起世界末日爆发好不了多少。
李先保持淡淡的平视和适当的放松,相比於教官的盛气凌人他简直就像一汪月光般温润。而且不削於和对方有任何交集不过必要时候还是欢迎接轨。
袁风并不急著对他下达命令,而是叼上一根烟慢吞吞的吸起来,俊美的脸满是趾高气昂,要不是咬著烟的嘴唇,被牙齿啃过的耻辱痕迹仍旧横陈於上,他就像天神下凡一般威风凛凛到完美。
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烟慢条斯理掀开的眼皮上。紧接著低低的嗓音从那单薄的嘴唇吐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脱了。”
李先没有动。心中涌出的难以形容的违和感。那天男人强暴他时也是这种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的冷淡口气。如今旧梦重温,他只觉得怪异。
“脱了!”见他没反应,袁风吐掉烟一脚踏上烟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语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明显是存心刁难,明知道他的身体异於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而且两人发生过关系,有肉体上难以磨灭的牵扯导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和暗示,所以别人看来仅仅是脱裤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违抗。在训练场上教官是绝对的存在,谁也无法抹杀他充满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这些没教养,没目标的军痞子,必须使用暴力才会有以後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动手打破规则,有些时候他无法拒绝被袁风统治,因为这个处处找自己晦气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运栓在一块的,无论怎麽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
终於他不再乱想,用手扯开皮带,让迷彩裤滑落在脚踝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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