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他转过头来,这一次,他终於看见袁风那双漆黑的眸子装著自己而且只装著自己,“我们怎麽也应该向他们表示下恭喜,你说是不是?”
袁风的确有些惊喜,但这些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对他的影响力。
曾经是他的奸诈和毒舌逼迫自己对他印象深刻,而如今是他的冷静和睿智要求自己一份尊重和正视。
看著对方的迷彩服上全是伤员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血迹,然而他本人就算被血海淹没被杀戮荼毒仍是漫不经心、一尘不染的样子,心里再度涌起之前曾出现过的怪异感觉。
他并非没看见男人在流弹的威胁下操刀时那专注的表情,也并非没听见他和伤员谈笑风生柔和得就像一团棉花的声音。他怎麽也无法将他将同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曾经的荒唐只是春梦一场,只是这个春梦有所偏差,对象成了带把的男性。
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透著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对立的试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著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同时不忘再散漫一点。就像一根刺,不断挑著他的血肉,像是在极力伤害他,又如让人心痒痒的勾引。极其涣散的双面性,似乎故意让他看不清。
所有的叛军在干完活後,居然一步一步地退出营地。
与其说他们是奉命行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遭到了威胁。
袁风猜得没错,他们的确被人握住了把柄。
这要从欣佩拉和伊万分开行动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现在都是一只脚踩在棺材里的人。谁也说不清什麽时候就彻底躺了进去。
如果能离开地道自是求之不得,欣佩拉却不肯走自然有她的用意。
之前在地道里所有人都忙著以将死之名沸腾热血时,她却仔细打量起这里的布局。
可以说是直觉,她总感到某个地方有些不对。等众人开始往外挤,她却不急於上去排队而是独自跑到其他地方转了转,用心盘查地上很可能会告诉她被遗漏的秘密的那些不太分明的痕迹。
然後她把整个地道都检查了一遍。特别是看上去灰尘很厚模样很虚的墙壁。然後一寸一寸地推,没想到居然被她推开了一个暗门。
她心里顿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有可能叛军的重要人物就藏在墙上某道尚未被人发现的暗门之内。因为地道里到处都是想将他们找出来一枪崩掉的雇佣兵,所以不敢出来。等到外面的人走光,彻底安全之时,才进行转移。
没想到她的猜测完全正确。虽然没有逮住叛军的头,但是俘获了他的亲生弟弟。彭氏兄弟从小相依为命,向来形影不离,两人的感情好得没话说的。虽然阴差阳错,但这不失一个把柄,何况狼群只是受雇於人,毕竟和他们没有深仇大恨,叛军的头想必算得准利害得失,绝不会以失去亲人的代价去结下这个没必要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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