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容易。袁风扯了扯嘴角,继而查看他肩膀的伤势,但是注意力总是被这具身体上暗淡的鞭痕所吸引,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身下的白斩鸡是经不起折腾的,能在这个人吃人的兵营以及他好几次狂风骤雨般的盛怒下活出来简直就是奇迹,而他受伤的眼神还能如此尖锐怎能不让那些本对他不削一顾的豺狼虎豹变得跃跃欲试,就算他懂得保护自己但是丁点倔强就会害得他前功尽弃,但是他总是学不乖,这个白痴。
李先是被肩膀上的剧疼给唤醒的。
勉强掀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队长怀里,那人正忙著给他接脱臼的手臂,他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什麽也没看见整个人就昏昏沈沈起来,由於体力透支得厉害,加上春药的後遗症令他头疼欲裂,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心结,再度昏睡过去。
见他疲劳过度彻底熟睡,袁风才拔掉他的衣服裤子,免得碍事,不过睡著的男人就像被拔掉牙齿的小兽格外温顺,只是眉毛皱成一团还嘟著嘴,看上去有点委屈有点天真。他抑制住心头的异样感,把男人肿得像座小山的肩膀抹了药拿绷带包扎起来,然後将人放平,用毯子盖住。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正在享受遗失的童年,李先如同手中的布娃娃,以可怜的模样骗取他的照顾,然而又什麽都不表露严格遵守著游戏规则。
晚上男人开始发烧。袁风只得叫了张帅帅过来,给病人诊断过後,他只说了四个字:数病齐发。
轰轰烈烈的流产之後,费点精力本来可以养好的身体因为某人的摧残留下了病根,再加上那剂春药的强烈副作用紧接著淋了大雨著了凉,人没死已经算很好的了。
袁风怎麽听都觉得医生在夸大其词,十有八九是糊弄人的,但看见李先烧得满脸通红,嘴里呓语不断的样子又不得不相信。有够郁闷的。
“好好一个人都被你们折腾成什麽样了?”医生笑著,要多邪恶有多邪恶,“你再那样对他,就等著收尸吧!”
队长额上是被挤扁的川字,看著张帅帅屁股一甩,扬长而去,仿佛等自己去求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和憋屈,真是捡了个大麻烦回来,偏偏这时,床上的人痛得醒了过来,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痉挛的手指将铺盖弄出深深的褶皱,然後松开,人又昏了过去,但是满脸的难受如抽丝一般,很久才缓了下来。
要持续狗血一阵……看了阿凡达偶突然想写个新颖的题材,想象力比较丰富的玄幻……乃们觉得呢……
很想开篇文,专门往不狗血的地方写……--。。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15
身体虚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这次醒来他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鼻间满是讨厌的气味,抬起眼一看,果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墙上挂著各式各样的枪支弹药,房里每个角落都有军刀的影子,一不小心就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他能够容忍和世上最肮脏的乞丐住在一起,却无法和‘狼群’的队长共处一室。
於是决定马上离开,仿佛多呆一秒就会要了他的命。他没有、也无法、更不能忘记,那个男人曾经怎麽对待他,光是想就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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