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肯显露任何示弱的痕迹。明明他的坚强已经到达极限,那层堡垒稍微一碰就会塌掉,扬起一片泣血的尘灰。
“肖腾知道该怎麽做。别想太多。”他不是没做出让步,但是男人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再三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
“你就这麽在乎姓华的?他有什麽好?”袁风走过去,掰过他的肩,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的双眼,“只有肖腾瞧得起那种货色,难道你也要犯这种饥不择食的错误?”
异常烦躁地掐著男人的下巴,咬住那薄薄的嘴唇,轻轻吮吸著。
对於他这种只性不爱的男人来说,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幼稚的。可他却沈溺其中。要知道,他不贪婪,但也从不满足。轻易满足是可耻的,这是个适者生存的世界。
但是想把一个人留在身边,他从未有过如此不靠谱的冲动。可以说,他对李先的感觉,是有些纯粹的。他不想面对任何理由,凡事总有例外,算不上惊喜,但是快乐。只是有多少快乐值得正视,甚至回味无穷?
困惑著懊恼著,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裤子已经褪至膝盖,而自己粗硬的分身也已就位。
袁风愣愣地看著自己握著对方腿弯的手,无神论的他终於有点点宿命的感觉。
只要是人,理智不可能永远占上风。七情六欲神出鬼没,谁又能让自己无时无刻都那麽清醒呢?
可是看见李先躺在自己身下,安静得就像找到了属於自己的那块墓穴,心中最後一丝愤怒不胫而走,他对他的伤害或许太深太深了,导致他对他的积怨夷为平地,只剩一缕凉嗖嗖的风流连不去。他们已抵达无可挽回的境地。
但那又如何?无毒不丈夫,自私又有什麽错?人活在世俗之中岂能不颠覆世俗?人活在道德之间岂能不违背道德?就算有强悍的作风和成功的事业,也不过华丽的沧海一粟。
用指腹抚摸著他柔软的内部,明白他毫无反应不代表毫无感觉。谁不曾痛到最深处?谁不曾恨到无果?但是你是你,我是我,注定只能有限地磨合,无需责怪太多,只要顺应天意就是了。
恍恍惚惚,不知前戏做够没有,还好勉强能够进入,他再次如愿以偿地将他掌握在手中。
缓慢有力的律动中,袁风伸出手,抚弄著他的发丝,想知道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见他双眼紧闭,面容苍白,便收回手,让头发将他的脸重新遮住。
从头到尾,男人顺从得可怕,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队长心慌意乱,草草结束,将精液射在他腿间。可是还想要,完全忍不住,便扯来床单,擦去龟头上的白浊,身体前倾,再度抵上那个销魂的肉口。
爱乃们──》给老子投票!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79
就要插入时,他又犹豫了。
并没把握能彻底清理掉残留的精液,万一不小心让对方怀上了,依男人的性格,难免不上演一场惨剧。
还是小心为妙,退而求其次算了,虽然不太喜欢肛交,但如果是李先,没什麽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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