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出生周年,这种行为才不再被允许…”
他踢了踢脚下的石地,用嘲讽的语气说道:“他正在风头上,除了这片区域的管理人,没有人有权利现在阻止他,可是巴布尔的人又哪有那么好心肠?我们要是插手,那群家伙就能正当地侵吞我们的东西,把我们也眨为黑袍…”
“这里是巴布尔的管辖区?”
伊萨收到了一个白眼,发现这个瘦小的小贼已经开始准备刚才他为呼乞裹上的那些东西了,看来那些就是年长的女性口中的「止血草」。
“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本来这里是麦多的,不久前他们打输了,让出了这片岩穴的所有权…暂时的,但已经够我们倒霉许久了。”他皱眉盯着手里的东西,放回去一些,想了想又依依不舍地再抓起一点,一脸吝惜地数着:“这些应该够用了,她不就是被插的流点血,又不是被捅了一刀子…好了,他差不多该完事了吧?”
他低估了图拉撒那的报复心。待两人再探出头去的时候桥上还在忙碌着,四周围观的人们已经散了一些,只剩下那些格外亢奋的,但更多是一脸厌烦——和希尔顿的表情一模一样,一副只是因为地底的生活太无聊,他们才不得不把这地面上残暴的一幕当作电视节目来看的模样。
没有人在乎那个看着还很年轻的女孩子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万一她没能挨过去,伊萨相信连身边这两个准备了止血草的金绵人也不会为她的死亡而婉惜。
在这里,生命就像一场随性而为的赌博,无论结果是什么都只能归咎命运。换句话来说,这里的人们不仅麻木于别人的不幸,也麻木于自己的不幸,甚至接纳了这种结果,视它为一种生活。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逃出这个大号监狱,终其一生,直到遥不可见的后代…
伊萨正思考着,有没有可能用这方面的条件让这两个秘密重重又对人缺乏信任的金绵人「真诚」一点,忽然一股怪异的感觉传来,他皱起眉头,瞧向悬挂在桥上奄奄一息的女孩……
不,不是她。
他在心里判断,目光顺着她流淌而下的鲜血往下滑去…这是……
出乎意料地,就在他隐约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后,海基罗竟然比他先一步有反应。事实上白龙就像被电击中一般,他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口音,脱口而出:“有东西正在冲上来!”
几分钟前,海基罗就感觉有些难受。
一开始他认为那是身体上的不适,自打与异种相遇后他总能经历各种不舒服的情况,无论是受伤还是…嗯,你们懂的,因此这种不适很淡薄也很平常,想了想他觉得可能跟肚子里的蛋有点关系…以龙族的体质他也只能这么想,不是吗?
可是忍了一会他就发觉这种不适越发令人难以忍耐,它变得刺痛、真实起来,像一团雪球在肚子里打滚,让人坐立不安。在一开始的胀痛后很快这种痛楚触及了神经,女孩身上的血腥加剧了难受的感觉,接着海基罗就觉得自己喉咙和胃都在抽搐,有点失控想吐……
短短几分钟内,海基罗感觉自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而它越发地逼迫他,直到某个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这不光是生理上的感觉,而是有另一个东西正在影响着他……白龙低吼一声冷厉地瞪向黑漆漆的深渊,他知道有东西在那里,它们很多,不计其数,就藏在人类看不透的黑暗中,而且正在迫近…很快,很快。
一些怪异的细碎回响从深渊飘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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