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课,一夜过来就要承受身心的变故,只缺一个闸口,洪水就会破堤而出,而曲平青的话正好从侧边给他敲了一个口子。
“玩具吗?”
孟越忍着酸疼爬起身就要下床,他甚至有些想笑,孟父孟母当初不问男女给他说一场亲,就算千万个不愿意也要以大局为重,反正最后都是孟家得益,问不问他的意见无可厚非,现在沈淄不知抽什么疯,摒弃两家旧面把他骗到另一个男人床上,难道他就真的只是利益工具,该被人推来推去?
如果后面他和沈淄成了合法一家人,难道也要在这种噩梦下相敬如宾,或者让噩梦日益加剧不成?今天是曲平青,明天就会有第二三四五个这样的人,他也只能在死潭里反抗永远爬不出来吗?
他必须要回去说清楚,让他妈爸看看沈淄是什么货色。至于今天,他就当被狗咬了。
曲平青见人情绪失控,裹着被子光脚站在地上,抽抽嗒嗒地找不着衣服不知道干嘛,扫了眼赤身裸体的自己眉角一抽。他不会安慰人,只会实干实把事情做到位:“好了,你不是玩具,玩具有你这么香甜?回去什么都别说,这事我替你解决。”
孟越奇怪看他一眼,泪珠还挂在眼角:“你知道什么事?”
曲平青没有回答他,打电话叫人送两套衣服过来,完了才朝那边傻站着的人招手:“过来照顾我一半,你这么想想看我裸体啊?”
孟越视线定格,当然不会下移,只盯着他的脸,脚下一步也不肯挪。他以前没见过曲平青,倒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人不少事情,做事三头六臂有几分样子,见了真人,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怎么会这么随便这么轻浮?
被披上轻浮随便标签的曲大老板从柜子里找一身浴袍丢到孟越身上,自己套上了一件,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说:“沈淄是个赌徒,那副怂样成不了大器,你若还愿意和他好,三个月后我把他留给你,你不愿意,我就把他一脚踹到底也不是什么难事。”
孟越背过身蹑手蹑脚换衣服,后面火辣辣的痛,身上青紫痕迹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姿势看起来有些别扭,脱一块穿一块的,生怕被人看了去,听见这句话动作一顿,小声道:“我不愿意。”
刚开始他是有随波逐流的嫌疑,那也算了,现在却无论如何也不再肯和沈淄有半点关系。
曲平青觉得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喝了一口红酒走过去渡到孟越嘴里,舌尖撬开牙齿还无耻地揽着腰不愿意放开,门外“咚咚咚”的敲门声来得正是时候,他才不舍地放开怀里人,转身开门。
“咳咳---”孟越被卡在喉咙的酒呛着,捂着胸咳嗽,怒视着关上门手里拿了衣服走来的人,突然被一件衣服砸在头上,挡住视线:“”
“穿上,带你去吃饭。”
当然最后孟越没能和他吃饭,他根本不想和曲平青说话,自己打车回了学校。
曲平青在他走后回到公司,叫人把昨天看过的资料又翻出来。
原来叫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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