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巩固政权的手段他并没有在通信中告之,横竖不过是些女人而已。
离逝离开不一会儿,便领了个被数位宫女簇拥而来的年轻女子前来。那女子在兄弟俩入坐的亭子外委身行礼,“妾身叩见陛下、靖王。”身后宫女们纷纷拜倒,成为了一片不错的背景衬托。
行为有度,举止婀娜,一看就是精心培养出来送入皇室的嫡女,想必也是可以和如琴瑟举案齐眉罢。刘旎一笑,在刘邰免了梁昭仪的礼后,也不说话,就这么抿着笑喝茶。
不见皇帝开口,也不见王爷开口,亭外的低着头的梁昭仪轻轻咬了咬嘴唇,软声道:“听闻靖王面若芙蓉貌如美玉,妾早在入宫之前便有耳闻,却无缘一见,如今靖王为陛下分忧归来,妾斗胆冒见,便是想一偿夙愿。”说罢,端着最优美的仪态微微抬起头往上望去。
一望一霹雳啊,对比起石桌这边器宇轩昂身形魁梧有力的俊朗陛下,石桌那边简直就是个又瘦又小不起眼的炭头啊,体型上整整小了一大圈不说,烤焦的芋头芽儿似的,瘦蔫瘦蔫儿的,而且以这个距离看过去,就是黑湫湫的一个小人儿,连五官都黑成一坨,哪里辨得出任何传言中的什么精美如瓷人儿,白嫩唯美得比女人还漂亮……
刘邰听闻大怒,这女人是来嘲笑他唯一的弟弟的么?首先以女人的形容去描述一个男人,其次在外辛苦三年有任何外貌上的讲究么?挑这个时候挑这种话,纯找死!
刘旎却挠了挠下巴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啊,外头是这么传本王的?”今个儿梳洗的时候,瞄了镜子一眼,黑得和芝麻似的,有什么好看的。
刘邰冷哼了一声,“拖下去,禁足三个月,如此爱好是非,回去念一万遍佛号。”
梁昭仪花容失色,完全不知道自己触动了皇帝的哪片逆鳞,被离逝呵斥了下去。
庭院恢复安宁,瞅了刘邰一眼,刘旎也完全不知道皇帝怎么忽然生起气来,眨巴下大眼,决定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继续好好聊天。
直到第二日,皇帝的赏赐到靖王府,悬铃清点入库的时候,默然的拿着单子来请示上面怎么会列有上等珍珠粉,提纯雪莲汁,奶羊奶牛数头等多种保养护肤珍品。
刘旎正趴在院子里的竹榻上纳凉,在看到单子时也不免下颌有些脱力,摸了摸粗糙了不少的脸蛋,原来皇兄是嫌他难看了是吗?可他长得好不好看对皇兄有帮助吗?应该是有吧,否则怎么会送了这么些东西过来?
纳闷归纳闷,皇兄要他用那就用吧。
刘旎乖乖的天天敷脸敷脖子敷手泡澡,索性带动起靖王府,全员美容,争做京城第一美王府。
一个月后,跑来找他喝酒的路飞看到的正是满脸堆积了白色不知明柔软物品,只露出两个黑洞洞大眼的刘旎。静默了半晌,感觉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路飞口吻还算保持平静:“请问小王爷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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