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语叫一场秋雨一场凉。说的就是一到立秋,冬季思念成疾,每哭一次天气便会寒上一分,最后直接变为鹅毛大雪。年年岁岁,头都哭白了。”
南宫清有些难过,放下吃的:“那秋天呢?”
“秋天啊,”阎洛摸摸下巴,随口编:“秋天也躲在山上不出来了吧。”
“那春天呢?”
“春天因为泄密也躲起来了。四个人各过各的,再不相见。”
“为何夏天不见秋天?”这故事着实让人郁闷。
“因为夏天并不心悦他。”阎洛忽然咧开嘴,将南宫清抱着转了半圈面对面:“呆子,知道什么是心悦吗?”
摇头。
“无妨,我教你,心悦就是两个人做这种事。”阎洛舔舔嘴唇:“花穴长出来了吗?”
南宫清不自在地点头。
阎洛笑得开怀,手指伸到他唇边:“来,张嘴。先含一含。”
“为……唔……”刚要开口询问,两根手指便伺机而入,毫不见外地捉到向内瑟缩的软舌,上下左右搅动纠缠,没一会儿便被舔得湿淋淋。
腰带松开后,两指一路划着湿痕钻入松垮亵裤,寻到那柔软的蚌肉搔刮两下,便哧溜滑进了小别两日的洞口,一边抽动一边深入,很快便顶到了宫口。
“别进去。”南宫清攥着快速抖动的手腕,本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无法支撑着站起来,看上去就像主动插坐在上面般。
那两指分开又合拢,时而夹着一块媚肉拉扯骚刮,时而突飞猛入直抵深处。灵活的两处指节时弯时顶,猛然勾住一处转弯便飞快进出晃动,当即将南宫清插射一次。然而稍事歇息,便又重新活跃起来,再次插至尽头,绕着壶嘴一寸寸逡巡。平整圆润的指甲间或刮得南宫清颤栗不止。透明的淫水被噗嗤噗嗤地捅出来,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忽然,中指寻到了某个极为隐秘的小口,认准了这一处,旋转着向里插去。
“不要!”南宫清还记得那晚被撬开身体的疼痛,想逃却被阎洛轻松压了回来按在怀里:“不要……阿洛疼!”
“还没进去呢疼什么?”阎洛不依不饶地抽动着手指,将人捅得呜咽出声:“里面不是还有白水么,得排出来才行,不然你又该喊肚子疼。”
南宫清也想将腹中精液排出,但又不愿意被玩弄这处,两下为难。阎洛见他反抗得缓和些,便果断把人一搂一拍,抱坐在自己下腹上,扒掉了裤子。冰凉的丝绸轻轻蹭着露出来的花蒂,粗糙的银线绣花暗纹磨得圆润润花珠越发肿大,孤零零地立在外颤动。
忽而一手攥上了南宫清抖擞的玉茎,小指扣弄着一张一合的马眼,同时体内手指对准花心一个用力,猛地深入!
“啊……”南宫清双腿夹紧阎洛的腰,脖颈后仰,抖如筛糠。花穴如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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