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东西。”
向南说着摸摸高赫的额头，觉得有点凉，学老人家的方法轻轻呵气搓了搓，高赫觉得舒服了不少，嘟着脸把脑袋抵向南肚皮上蹭了蹭，向南把吹风机关掉，摸摸他柔软的头发，笑话他，说：“你还小啊。”
“比你小……”
高赫宝宝嘟囔一句又往向南身上蹭，向南被他弄得好痒，推开他，伸手拔了插头把吹风机收进抽屉。
高赫宝宝不闹了。
他把甜豆浆倒出来，问向南：“你现在可以吃点固体食物了吧？”
“可以，其实我昨天出去的时候就有吃过了。”
“和谁？”高赫宝宝闻言第一反应脱口就问，但是他脑中马上就闪过一个身影，转头：“我哥？”
“嗯。”向南应声，并没有转过头来。
高赫宝宝盯着他的背，双眸暗光轻动。
末了，高赫宝宝开口：“那个怀表……我已经拿回去还给他了。”
“呃？”向南微怔。
随即他转过头来，对高赫宝宝应一声：“哦。”
向南的回答太简短，高赫宝宝不是很满意，又说：“那个怀表现在已经在凌娜手上了。”
向南不知道高赫宝宝在细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把抽屉推上，放下脚穿上拖鞋，想起身把那条湿溜溜的毛巾拿回浴室，不想，毛巾被高赫宝宝扯住。
“怎么？”
向南转脸问他，高赫宝宝看他一脸询问模样，问：“你不觉得你该给我点什么反应吗？”
什么反应？
向南想了想，点头开口：“谢谢。”
高赫宝宝眉头一蹙：“谢什么？”
“谢谢你帮我把怀表送还给你哥。”
向南说着把毛巾从高赫宝宝爪子里扯出来，往浴室走去，高赫宝宝对向南的这一番话还是不满意，张口：“你不怪我？那原本是哥给你的东西。”
向南的脚步在浴室门前顿住。
他瞥高赫宝宝一眼，说：“不怪。”
有什么好怪，那原本就是他打算要还的，现在高赫代劳，更好。
“那阿哲呢？”
闻言，向南在浴室里搭毛巾的动作一顿。
向南想起了常哲之前的辱骂。
向南不敢说很了解常哲，但是以前的常哲虽然胡闹又任性，但是却没有现在这么情绪化。
向南发现常哲和他住久之后整个人变得很不安。总是动不动就猜疑发脾气，至从他进到医院来之后，骂人的次数更甚。
向南从浴室里出来，坐到高赫宝宝身旁。
他接过高赫宝宝递来的甜豆浆，想说自己也不怪常哲，但是又没办法违心地把那样的话说出口。
高赫宝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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