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胀的胸脯,南思弦红着脸侧开头含糊地回应:“才这么点,就让你足够了么。”
“自然是,不够的。”寂雪正着神色掀开她护在胸前的手,轻轻戳弄着那柔软的小笼包说道,“大概,还要再努力些,才行。”
啪!
一掌扇开惹事的白皙爪子。
南思弦恶狠狠地绷着脸气急败坏地叫骂道:“……谁,谁要和你说这个了!耍流氓啊你!”
说完,就又抄起一块绿豆糕硬塞进寂雪的嘴里直勾勾地盯着。
显然有种不看她吃完就不罢休的气势。
很快地就败下阵来。
寂雪眸光晃动地注视着南思弦,深处情栾暗流,伸手捏着塞在口中的绿豆糕一点点一分分地缓缓轻咬着。
温湿的香涎逐渐地染过残余的青翠,然后在彻底漫做深绿色前又很快地被吃掉。
轻轻张嘴。
形似暧昧地舔过每一抹触过糕点的指尖,她拉住南思弦的手挨个地细心地舔吻着含了含。
柔软而湿润,极致的诱惑。
可惜在南思弦化身禽兽之前,这特别的服务就已经结束了。
看到身患懒病晚期的寂雪主动站起身,她便知道直接扑倒上床,继续爽快地玩些不可描述的情趣的愿望已经破产。
每次吃完甜点之后,都是雷打不动地要去洗个脸。
真不明白。
为啥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的她,会养成这种奇怪的习惯……
无奈的摇了摇头,南思弦也只得熄灭了火热的心思,收拾起乱糟糟的桌子。
快步来到后宅边缘的小溪,身形虚浮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屈膝半跪。
清澈的溪流之水倒映出绝美的模样,却更映着那一张布满了汗珠惨白到吓人的面容。
“咳……咳咳咳……”
紧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寂雪左手撑地,右手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浑身抖动,好似在压抑着难忍的痛苦。
滴答,滴答。
腥臭的,纯黑的液体,自紧咬的牙齿间不断溢出,落在那奔腾的溪流中,画开几弯淡淡的涟漪。
河堤生长的水草霎时枯萎,不消一刻便化作了黑沉的沙灰。
触之即腐。
无疑是可怖的剧毒!
比起昨日的又更胜数个级别!
抓在胸口的右手收紧到指节泛白,无力颤抖的双腿几乎没法支撑住轻薄的身体。
寂雪勉强地抬起左手并指成剑,巍巍地弹出三道墨光雪色之后,跟着就忍不住整个人跪倒,双手拄在染黑的浊流中央。
毒性渗入肺腑,邪火蔓延。
呕。
似是要把内脏呕出来。
她的身子痛苦地蜷缩着绷紧。
大口大口的黑血滚着灼热的气息涌出,顷刻间,比刚才还要烈性的剧毒甚至连四周大气都已染得污黑。
若不是她早已用剑芒封住这方小小的天地,方圆百里的生灵怕是都难逃腐朽的命运。
“……”
全身猛烈地一颤。
毒火再燃,噬心之痛猝不及防。
寂雪双手狠狠地压着胸口,轰然倒入浸没于黑的溪流,瞳光涣散地抽搐着。
“哈……唔唔……嗯啊……”
无声的痛苦,渐渐变成沉重的喘息。
如雪清丽的长发在污黑的浊流中润透绽开,口中呕出的黑血一刻不停,就好像要将全身上下的每一滴血液都榨干殆尽。
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开始担心起出门超过了时间会被南思弦找来。
血色尽失的美人,方才挣扎着睁开眼。
一次次的撑起身体然后重重跌落,不断溅起的水花都已分不清彼此。
寂雪摇摇晃晃地踏出溪水,夕阳的余晖照着苍白病态的脸,在墨痕却毒的焚烟中,盈起一抹绵不能绝的执妄。
羸弱地踏开一路雪华,至纯的剑光绕着圆扩散。
刹那间,清流重归清流,染满黑血的脸颊与湿透的衣衫亦随之蒸腾干洁。
确认了一切都恢复如初之后,喘息渐歇的她才轻轻拍了拍脸颊,不动声色地走回了南家大院。
意外地是。
平日里总会站在门口等她的傻姑娘居然没在。
微微的一怔,脚步不由得加快。
念及某个她绝对接受不了的可能性,胸腔飞速膨胀的闷苦感更要远胜剧毒万分。
她险些就要开口尖叫起来。
幸好几盏显眼的火红大灯笼让她想起另一件事————
对了,她好像是说过今天是家乡的除夕节,特意弄了好多红灯笼和让自己写了字帖,还买了些食材要做什么的样子。
会是在厨房吗?
抱着一线的希望,寂雪再度加紧脚步,赶往后院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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