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我勃起的阴茎就有一点点往前硬折的味道,不过光是龟头能停留在老师嘴裡多一秒,就值得冒着海绵体折伤的风险。
就在此时,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当然是阴「筋」),右手中指竟然开始在老师阴道中慢慢地抽插律动起来,甚至能感到中指指尖都碰到老师的子宫颈了,想必老师这个时候一定是紧抿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况且嘴裡还塞着一颗大龟头,一方面却要忍住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刺激了。
护士姊姊本来巡完点滴什麽的就要离开,我却觉得就这样放过老师有点可惜,竟然主动跟她抬槓了起来。
「护士姊姊您辛苦了。」
我没停下右手中指对陈老师阴道的缓缓抽插,充满恶意地主动跟护理师搭话。
「不会啦,工作嘛。」
本来要离开病房的她,笑着转过身来。
「你们轮『大』夜班要保重身体啊。」
在指尖触及老师子宫颈时,我感到老师闷哼了一声,连忙在大夜班的「大」字加了重音,希望盖过老师的声音。
「唉,身材都走样囉。」
护士姊姊笑着摇摇头。
「不会啊,姊姊『您』还是很正,身材很好。」
在「您」字我又加了重音,不用说,老师的子宫颈又被我狠狠一插,虽然老师几乎要叫了出来,不过身体是诚实的,我中指上沾附的淫水愈来愈多,难道老师并不讨厌这样?
「呵呵,你嘴巴真甜。」
她笑得花枝乱颤,好像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虽然不是用阴茎插老师,我的中指却插得十分起劲,尤其是当着外人的面恶戏平常颇有威严的端庄女老师,想到这裡,我几乎没有在担心什麽公然猥亵之类的妨害风化犯罪,抽插的频率加快不说,竟然连无名指都试着吃力地挤进老师紧窄的阴道,一次用上了两根手指插着老师的小穴,撑开阴道的扩张感远超过抽插的意味,直到我都可以感到老师已经快忍不住了,隐约可以听见咿咿呀呀的声音,我才最后狠狠一下,几乎可以感到两根手指都摸到老师子宫颈地狠狠一插,想说可以目送护士姊姊离开了。
护理师也忙着要巡完所有病房,才刚要告辞,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棉被凌空飞起,一个裸女背对着我,骑乘在我身上,裸露着双乳坐了起来,吐出口中的龟头大叫:「你以为在挖蟋蟀啊!」
恶狠狠地撇过头来瞪着我。
我没想到老师会忍不住我的逗弄而发作,吓得把右手从老师阴道中缩回,还发出扭开玻璃罐头时啵的一声,希望老师的阴道不要受伤才好。
护理师也吓了一跳,但她们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面不改色,当做没事就把门带上走了,只留下一句「保重身体」。
隔壁的老先生父女似乎没被吵醒,就剩下我和陈老师尴尬地对望。
「老师,对不起。」
我知道是我不对,竟然把老师的身体当成了洩慾工具,连忙先道歉。
「算了,小孩子爱玩,原谅你。」
陈湘宜老师用中指弹了我鼻头一下,竟然不以为忤地原谅了我。
「我们继续吧。」
反正都穿帮了,至少现在没被赶出病房。
「凌晨四点是人睡眠最熟的时候你知道吗?」
老师食指比在双唇前示意我小声一点,一边竟然就转身跨蹲在我身上,变成骑乘位了,老师大胆地直接抓起我尚未疲软的阴茎就塞进她的阴道内,完全不怕隔壁的老先生父女撞见。
「小平,你的阴茎好完美。」
老师忘情地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
「你的龟头好大,塞得老师身体满满的。」
靠夭,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爱,有那麽值得兴奋吗?
「好爽,我要来了。」
天啊,应该不是我功夫多好,是刚刚已经抠挖老师的小穴那麽久,所以现在用真货插两三下老师就高潮了吧。
不知道是虚荣心作祟还是我也希望老师获得快乐,在老师喊着她要来了的时候我也感到无比的开心,除了老师主动上下摆动着屁股让我干着她,我也挺着下半身一下下迎合老师腰肢的律动,完全不管旁边还有人,只想用阴茎干穿老师的温暖潮湿嫩穴。
「两次!」
什麽东西,我憋着射精的冲动,双手握着老师的c罩杯嫩乳,一边忘情地往上挺着屁股期望把龟头尽可能地埋入老师体内深处。
「三次!」
老师身体微微倾向左侧,好像是左边的阴道比较敏感,我感觉到龟头一下下刮着老师左侧的阴道襞。
「四次!」
老师下半身还是努力地一上一下地搾着我的龟头,还发出「啪滋啪滋」的撞击声,老师上半身却弯了下来,忘情地与我热吻。
而我双手连忙帮忙扶着老师的屁股以利上下灵活抽插,还不时揉着老师小巧可爱的两边屁屁,时而往两旁分开,希望能把龟头干进老师的最深处。
「五次!」
老师嘶哑着哀嚎道,嘴裡已经含煳不清,挺直着身体自己握着自己的一双椒乳不住发浪,下半身则每次都抬高到几乎露出我大半个龟头才又一屁股坐下,几乎就是要让我干坏她的花心。
真的假的,老师已经高潮五次了吗?而且你一次次都数出来是怎样啦!就在老师第五次高潮的瞬间,我也忍不住发射的冲动了,我双手抱着老师屁屁紧紧向下压,屁股也卖力往上顶,子孙袋不断地收缩着,龟头随着抽搐而不断涌出精液,直到精液灌满老师子宫后,才稍稍感到报了一开始梦魇的仇,像要射出比他们全部男性加起来还多的精液般,我的龟头才心满意足地滑出老师体内,同时从老师阴道流出的精液和淫水也沾了我整个小腹和阴毛。
等到老师心满意足地从性交完毕的馀韵中回神,我也有了尿意,就当着老师的面把阴茎伸进尿壶口,完全不感到羞耻地尿了出来,毕竟我连阴茎都敢插进老师阴道了,现在只是演示阴茎插入别的物体给老师看,有什麽大不了的。
而且把老二插进尿壶排尿给老师看,彷彿在複习刚刚龟头插入老师阴道,然后射精在老师体内的情况,只是尿液比精液更臭,也比精液更多,天啊,这种当面凌辱刑法博士的快感真是妙不可言。
老天保佑,尿液的颜色非常正常,老师这才满意地简单用卫生纸摀住阴户避免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然后草草穿上内裤短裤和t恤,往病房外走去,大概是要去公共浴厕简单盥洗一下,毕竟我们病房内还有其他人,怕吵醒他们。
而我在刚刚的大战后,也暂时无力清理小腹上的精液,只是把棉被往旁边一丢,穿上裤子,半露着肚子便小睡片刻,我想等等老师回来一定有声响,我再起来收拾一下。
「小平。」
嗯,老师果然回来了,我赶快擦一下肚子和阴毛上的精液,不然六点护士来看到这样子会吓死。
不对吧,我跟老师做完爱是凌晨4点刚过,现在太阳都那麽大了,刺眼的阳光让我惊醒。
我刚惊醒就看到陈老师坐在行军床上,不同于凌晨的睡衣装扮,老师竟然换好了黑色套装,一副就是要去上课的模样,不过老师的神情非常疲惫,跟刚刚做完爱的神采奕奕完全不同。
而且看了下时钟,现在已经快八点了。
「你醒了就好了。」
陈老师勉强露出微笑,不过与她相处已久,我知道她这是皮笑肉不笑的笑法,我做错什麽了吗?不对,我怎麽想也想不起我哪裡得罪她,要说我在棉被捉弄她狠插她的鸡掰洞,她也应该不介意,后来才会再跟我做爱,怎麽会现在又翻脸?不等她回来我就先睡?我也没跟她同床,各睡各的还好吧?还是我没擦精液就睡觉,这是个人卫生习惯,而且我体力还那麽虚弱,以她185的智商也应该能想到这一层体谅我吧?而且我看了一下,我半露着的小腹附近已经清洁乾淨了,陈老师手裡还藏着一团用过的卫生纸,应该就是她帮我擦拭的。
到底怎麽了,我也不好意思问老师,只能看着老师眼睛发呆。
「医生说是横纹肌溶解症?」
两个人傻傻对看了良久,才从老师嘴裡蹦出这几个字。
「对啊。」
我才一时会意过来,老师是在问我病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让我尿尿给你看有没有好一点。
「嗯。」
老师眼神一闪烁,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伪装竟然完全不见了,老师突然冷若寒霜地板起脸孔,跟老师认识这麽久,我从没见过老师如此不悦的表情,连忙问:「老师,怎麽了?」
「没事,你好好静养。」
老师大概心疼我的病情,还是勉强挤出一抹微笑,但是我知道老师心裡已经有了转折,我与老师的关係会不会改变?老师的故作潇洒彷彿预告了我的梦魇。
还想再多说些什麽,老师只说了要赶着上课,便拖着有滚轮的行李箱快步走出病房。
留下错愕的我和隔壁的老先生。
「奇怪,昨瞑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是安怎醒来就冤家呢?」(台语:奇怪,昨晚你们两个还那麽好,怎麽醒来就吵架呢?)老先生也觉得奇怪,老师怎麽翻脸比翻书还快。
靠夭啊,老先生您怎麽知道我们关係好,凌晨我和老师做爱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吧!≈lt;/body≈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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