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来人已走上楼来,欧阳琼二人陡见上楼三人,皆惊怒万分,险些齐站
起身来。
原来,这三人所穿衣襟上,各锈着一只正展翅翔飞的黑鹰,他们是「铁鹰教
」
中人。
欧阳琼他俩‘说曹操,曹操就到’,现在遇上了他们,教他俩如何不惊?还
是卓冰倩冷静、沉着,她用脚在下轻踢了欧阳琼一下,示意他不要冲动,先静观
其变,然后再图良策。
欧阳琼满含敌意的瞅向他们三人。
那三人目光在楼上四处扫视,与欧阳琼的目光甫接,他们不由瞪眼横眉骂道
:「臭小子,你看什么看,小心爷爷们将你扔到楼下去。」
欧阳琼不由大怒,怒火腾腾由脚底直升至脑门,正待发作时。
卓冰倩向他一瞪眼,似是责备和劝阻之意,他只好无奈地恨很端起杯,将酒
一口饮尽。
三人齐横了他一眼,握着手中钢刀走到他俩南面的一张空桌上,挪凳坐下,
各将兵器放于桌腿靠住。
小二在此时送来酒菜,像看到瘟神、阎王般地畏惧而毕恭毕敬地赔笑,将美
味佳肴为他们摆了满满一桌。
看来,他们知道这三个凶模之人是何来路了,当然,以他这微不足道的店小
二身份,是不敢得罪他们的。
他们大声喧哗,大吃大喝,言辞粗野不堪,更显目中无人之态。
众人敢怒而不敢言,整个酒楼的声音全被他们那如破锣、炸雷的刺耳之声淹
没了。
欧阳琼恼恨不已,几次欲挺身而出找他们晦气,但都被卓冰倩所制止。
她低声说:「欧阳公子,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他们出来一定有目的,现
在被我们遇上了,就乘机小心盯上他们,看他们究竟要意欲何为?说不准还能从
他们口中探知到一些消息。咱们也慢慢吃喝,然后再跟上他们……」
欧阳琼细想之下,觉得她说得颇是有理,便点头答应了。
她的沉静、镇定及从容不迫的神态,令他相形自惭,不由对其生出一种敬意
。
二人缓斟慢饮,悠闲地品尝着美味琼浆。
那边的「铁鹰教」
中三人,旁若无人的大笑吃喝着、叨絮着。
忽然,其中一个鹰钩鼻、细眼薄唇、招风耳,但双眼却炯炯有神、年约五旬
的家伙转首向卓冰倩细细打量了一番,满邪气的向另外二人说:「两位兄弟,你
们看,那边身穿红衣服的妞儿好靓呀!真他妈的美,美得流出水了,那胸脯好高
的!味道一定更美!」
另一个体态稍胖、满脸横肉、两边太阳穴高高隆起,显是内力深厚的中年汉
子接道:「廖兄,那妞儿真的美死人了!不过,看来她好象跟她对面的小子似是
一对的噢!那小子长得挺俊的,倒和她挺般配的!咱们只能‘可远观而不可近玩
焉’,我看,你别看得痴了,小心得了相思病,回去嫂子可要拧你耳朵了!」
那家伙色迷迷地盯着卓冰倩,笑道:「那小子长得俊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
!在女人身上动不了几下,就会累得如牛,睡得如猪。你看我,虽有三妻四妾,
哪个还不是被我降服得顺顺贴贴?谁说这妮子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我这就
去让她过来陪我乐一乐;家里而那些女人我早就玩腻了,现在出来尝尝这些嫩妞
的美味。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说完,他竟真的站起身,向卓冰倩走来。
他们的声音说的很大,欧阳琼和卓冰倩听得清清楚楚,虽气得七窍生烟,但
他们都咬牙忍住了。
但见那家伙要过来无礼,欧阳琼气得钢牙紧咬、怒火万丈,压低声音道:「
倩妹妹,现在我该教训他们这群畜牲了吧?不然,他们就会污辱你的!」
卓冰倩轻轻地说:「欧阳公子,你先别动手,看他们是否真的放肆?等他过
来后,我们再见机行事,必要时再动手也不迟!」
欧阳琼无奈地点头道:「好吧,全凭你拿主意了!不过,他们好象没认出我
,今天我可没有做过‘易容术’呀!难道……对了,我倒差点忘了,我进‘断情
洞’,已有六年了,进洞时我才十六岁,经过这几年的容貌变化,他们当然认不
出我了,那以后我就不用易容了。噢,我还得向你致歉,最开始我骗了你,说自
己叫‘杨京’,不过,现在你该明白我所用假名是为了避敌的缘故吗!你会不会
怪我骗了你?」
卓冰倩摇摇头,微笑道:「欧阳公子,我可并未怪你呀!不过,从现在开
始,你就不能再骗我了!」
欧阳琼正待答话,那鹰钩鼻的家伙已走了过来,先向欧阳琼瞪了一眼,然后
注目卓冰倩,一双贼眼色迷迷地在浑身游视,边笑道:「美小姐,哟……长得还
真水灵灵的,我的魂儿都快被你勾走了,走,请过那边去陪本堂主喝几杯怎么样
?」
欧阳琼闻言,暗忖:原来这家伙在「铁鹰教」
中的地位还挺高的嘛!那另外二人大概也与他平级,那么他们不光是内力深
厚,武功也一定报了得。
马上万一与他们交起手来,我得下狠招对付他,绝不能对其手软。
正思索时,却见那家伙伸手来拉卓冰倩,那副无礼之至、目空一切的模样,
令欧阳琼气恼不已,便想出手教训他,但想到她的武功也十分厉害,应能将他制
服时,便强自忍住了。
卓冰倩见那家伙来抓她手臂,遂故意装作不会武功的模样,而本能的一避,
顿使其放肆的魔爪落空了。
这看似极为平常的闪避,但在作为武功甚高的敌人手下从容的避开,那她的
动作就要既难要快又要巧,不然就会被敌人抓住或窥破伪装的动作。
那家伙轻「咦」
了一声,显得惊讶不已,万未料到这虽是貌美无比,但却看似十分娇柔的弱
不禁风的她,竟能随意的在他疾准非常的一抓之下避开了,心中不由暗凛。
但转念一想,这美妮子刚才并未使出武功招术呀,这可能是她侥幸的避开的
吧!于是,他借势往其挺耸的乳峰上淫笑着抓去,势道又勐且狠更迅疾万分。
卓冰倩暗骂「下流」,心中不由生恨,正欲起身闪避,突闻那家伙,「哎哟
」
一声,痛叫起来。
左手急始下抓的手腕,面现痛苦之色。
他瞅瞅卓冰倩,又瞧瞧那神情漠然的欧阳琼,暗惊道:「奇怪?我的手腕‘
阳地’穴息的被人制住了?看这美妮子正欲躲闪,哪有可能是出手的?凭我的眼
力也不该会连她出手攻我都看不清吧!看她那笨拙的躲闪,还有满惊疑之色,这
绝不是她所为的。那么,这小子看着他也未动呀!他身不动、指不动,怎能点中
我的穴道?再说,他们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多深的武功,会的也只是一些三脚猫
功夫。那么,这是谁点中我的?劲道挺勐、挺有力的,莫非这楼上还有身藏不露
的隔空打穴的高手?」
他环视着楼上在坐的众人,面现惊疑、迷惆之色,额上由手腕部的剧痛而有
许多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
显然,出手点中他穴道之人所用之力甚强。
不但他惊疑,就连卓冰倩也惊疑、疑惑不已,连她也未看清是谁出手的。
她将目光射向欧阳琼,却见他一眯左眼,才恍然大悟是他出手的,心中不由
暗惊:「这欧阳谅的武功真的深不可测,我就没见他出手,动身,可他却在神不
知、鬼不觉之时点中了敌人的穴道,这动作之快真的让人匪夷所思。对了,我还
未问他师父是谁呢!他尚且如此厉害,那其师就更不用说了!」
南边的那两个家伙见这受伤之人满脸惊骇之色的在楼上扫视着,像是在找什
么人,但却汗流滚滚,左手握住右腕,右腕可能受伤了,于是,他体态稍胖之人
半讥半疑地问:「廖兄,你在找谁呀?那妞儿的豆腐是何滋味?嘻……她是不是
很辣?若降服不了,就让兄弟来帮忙吧?」
那家伙正在气头上,闻言,使口不择言地骂道:「帮你娘的巴子,你在笑话
我?」
稍胖之人不由怒道:「姓廖的,我看在乎日的情份上好言相问,你却出言伤
人,我笑话你什么了?是你打肿脸装胖子,逞能要去将人家搞过来,可是,现在
那靓妞不还是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吗?你请的人呢?哼!真丢人!」
「你……你……哼!你这不是笑话我,是什么?」
那坐在凳上相貌威凛的另一人忙打圆场道:「两位老兄别争伤了和气!」
说时,他走到那受伤之人面前,问道:「廖兄,你的手腕……?怎么了?」
那家伙对他贴耳轻声说道:「李兄,这楼上……楼上有高手……我在摸那美
妞的奶子时,突然遭到别人的制穴,这不是直接用指点的,而是具有绝顶功力才
能有‘隔空打穴’法。那美妞和那小于都没有动弹一下,再说,他们都年纪轻轻
,不可能具有这等超绝的功夫,我想,这楼上一定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姓李之人闻言,不由谏然一惊,忙运气骈指为其解开受制之穴,又注目向
欧阳琼二人望去,细观片望后,轻声道;「廖兄,你看那个少年太阳穴高高隆起
,目中神光泛泛,我看,他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那女的武功也一定非同寻常,
刚才说不定就是那小子趁你去全心摸那美妞的奶子时。而突袭你的……我看算了
,咱们不能节外生枝,还有要事等着我们去办呢!」
那姓廖之人疑惑不信地向欧阳琼二人投之一瞥后,活动了一下右腕,既惊又
恨点点头,道:「妈的,算我今日倒霉,羊肉未尝到反惹一身骚!这具贱货,等
我办了正事后,再遇见你,我一定要揉碎、搞烂你!」
姓李之人一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廖兄!我们快走吧,找个客栈住下,
养足精神,明天还得办事呢!」
说着,便从桌腿边取过三把大刀,分扔给二人;然后,三人便匆匆下楼去了
。
小二也不敢上前让其付钱,他知道,遇上这样的人,只能叫倒霉,若上前讨
帐,大半会挨上几个耳光的。
虽是如此,他们离去时还得向恭敬地道声「走好」,真是气煞人了。
刚才他们的谈话,欧阳琼二人已听得只字不漏。
卓冰清问道:「欧阳公子,刚才那家伙伸手来抓我胸脯时,是你点中他的穴
道,可我却未看到你出手呀!莫非……莫非你真的如他们所说的,是以‘隔空打
穴’之法制住其‘阳池’穴的?」
欧阳琼点点头,道:「嗯!倩妹妹,你之所以没看到是因为你的注意力转注
到如何在不显露出武功的同时而以捷灵、敏速的动作,来避开对方的猥亵动作。
不然,我的凋虫小技怎能躲过你的慧眼?」
卓冰倩微笑道:「欧阳公子,你太谦虚了!你的武功不知要出我多少倍,你
的精招我岂有觑破之理?对了;我倒忘了请教尊师之大名?」
欧阳琼沉声道:「在下之恩师便是当年首屈一指、在江湖中叱吒风云的‘太
乙神君’李子丹!」
卓冰倩只惊得瞠目结舌,征了征,才道:「他……他还没有……没有仙逝?
难怪了……难怪你的武功这么高。李老前辈现在应该比我爷爷还要长上几岁,他
应有一百二十岁吧?嗯,已该有了……噢!我差点忘了,刚才那两个家伙不是说
有要事要办吗?我想,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轮到他们去干,说不准又干的是什么伤
天害理之事。欧阳公子,我们下楼跟去吧?」
欧阳琼「嗯」
了一声,喊道:「小二,这有五两碎银算作饭钱,你不用找了!」
说着,便从怀内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提剑拎着包袱欲走,忽想到一事
,继而转身对小二道:「小二,我的枣红马你要细心照顾,如果明日我还未来取
马,那就赏给你了!」
小二喜得合不拢嘴,连声道:「大爷,你真是个大好人!你……你尽量得来
取走呀!」
口中虽如此说,他心里却暗暗希望他不要来取了。
欧阳琼也不多说,便与卓冰倩急急下楼,循着那三人的踪影,直跟了上去。
他们之间相距着十几丈远,那三人在前走了一里多路,便抬首看了一眼街西
边的一个较为豪华的客栈,互相交耳商议了几句便径直向内走去。
欧阳琼与卓冰倩忙奔向那客栈,上前寻问客房伙计弄清他们所住的房间后,
二人便也住下了,恰巧,那三人所住房间的东边尚有两间上房,二人便在伙计的
带引下上楼进入房内。
卓冰倩住在欧阳琼左边的房间,而欧阳琼则紧挨着那「黑鹰教」
中稍胖之人的房间住下。
那姓廖和姓李的两个家伙则紧挨着这胖子的右边分间住下。
欧阳琼洗净身子,便小心翼翼的在他们三个房间外,伸指用唾液轻轻拭破窗
纸向内探望,见他们均在洗拭着身子,便扫兴地回到自己的房内。
蓦地,他想到有美女在旁,便暗想:我先去这美女的闺房内和她嬉玩后,再
回来观察、探听这三个混蛋的动静。
主意已定,他便来到隔壁,轻轻叩门,里面立时传来如茑歌燕语般的美妙动
听之声:「谁呀?有什么事吗?」
欧阳琼干咳了一声,用手遮在口边轻声道:「倩妹妹,是我呀!开门吧!」
「哦!是欧阳……杨公子呀!」
说时,便听到一阵走动声,然后,就是门栓的拉动之声,接着门便「吱」
的一声被拉开了;立时映入欧阳琼眼帘的是身穿几乎透明的粉红色睡袍的美
人儿,她那晶莹剔透、丰满雪白,凸凹有致、匀称恰到好处的美妙身段,在薄如
蝉翼的睡袍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人、神秘之姿,使人情不自禁的想人非非
。
显然,她是刚沐浴后换上衣服的。
她此刻变得比在酒楼时更为娇媚俏丽、妩诱动人。
他不由看得呆了,她是迄今为止,他所看到的最美的美人儿。
他不禁心荡神摇,暗赞:「‘淫界三姬’虽是放浪见骸、妩媚妖烧,但却长
得十分美丽,还有那任性刁蛮、娇艳欲滴而也长得甚是貌美的伍嫣然,她们虽然
都很美丽、媚态可人,但若与这具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
卓冰倩相比,只怕她们都要逊上半筹;这美人儿竟是这么的美,真乃人见人爱的
天生尤物。」
他不由看得痴了,目光在她那最为性感诱人的隆胸丰臀等处贪婪的细观着。
她不禁被其看得有些发窘,粉面颊烧,艳若桃花,螓首唤道:「公子,你…
…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快进来吧!」
欧阳琼这才勐然恍若从云雾中醒了过来,遂谢了一声,便进了门来,但却意
犹朱尽地驻足向正在关门的美人儿身后细观,目光停注在其丰盈的隆臀和蛮腰上
不移,她关毕门后,便转身走了过来,却未料到他仍在身后,由于惯性的作用,
她急走的身子即刹不住而撞到其宽阔的怀里。
他惊喜、激动不已;她却惊羞、发窘万分,正欲挣身站直,勐觉腰肢被其搂
定,只觉浑身顿时酥软无力,不由一阵剧颤,口中刚欲说「不要」
时,他那滚烫、灼热的双唇已疾速地印在她的樱口上,并强烈地吻着……她
欲拒还迎,双手由挣扎变成愉快地合作了,如蛇般的柔臂不由自主的圈绕在其颈
脖上,且慢慢滑向其阔背,并舒缓的揉抚着。
口中不由变得干燥起来,浑身已燥热起来,樱唇微唇也情不自禁地反应起来
,正吻间,他的灵舌如泥鳅般滑进了她的樱口,并娴熟的在内翻卷舔绞,使她既
痒又爽,从未经过此阵式和有过此感觉的她,此时显得是那么笨拙,任其一阵吻
咬后,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被他撩逗得腾腾熊熊燃烧的欲火,遂也依样如他一般
将自已丰润的香舌伸进了其口中,并缓卷舒舔起来,正入迷时,他的魔爪却一只
在她的隆臀,另一只在其丰峰上揉抚起来,更加强烈的酥酸软痒感使她体内的欲
火变得更炽,情不自禁的闭目翘首娇吟起来,并剧烈的颤抖挺扭着身子,双手紧
搂着他的虎背熊腰,显得有引起饥渴动情、欲望如海了。
她那痴迷的强烈反应是那么的醉人、让人神魂颠倒。
在她的刺激回应和撩人魂魄的娇吟声及沁鼻的体肤芳香的促用下,他的欲望
也高涨至极,浑身炽热不已,六年多来未曾发泄过的狂野性欲,在这刹那间已完
全的如火山爆发般倾泄出来了。
尝过一次处女之味的他,已知其味妙趣无穷,现在闻着其沁鼻醉人的芳香和
目睹她连接吻也不熟悉显得很是羞慌、笨拙但却因此而更显娇媚的美人儿,他肯
定:她尚是一个无人尝过的黄花闺女。
于是,一种刺激、新鲜的强烈欲望迅疾地充盈了他的全身,急渴的占有欲在
他体内怂恿作祟,使他显得急不可待了。
他一手为她解着上衣,一手来解她的丝带。
她勐然一惊,伸手来阻止他已解开一半而露出了那正在剧伏、雪白如玉,洛
润如脂的上半乳峰,那挺耸圆浑的双乳将那红艳的肚兜撑得盈盈实实,有如欲破
衣而出之诱人之态。
她一手捉住其这只欲解开她肚兜的放肆之手,一手握住下面已将她丝带解开
--半的魔爪。
虽然捉住了其作恶的双手,可樱口却难以自抑的仍和他交缠互吻着,娇吟连
连。
胸、腹、臀也为之剧颤、乱扭不已。
哪知,她那已被解开的丝带却在自动散开,瞬间,便完全散掉,倏地,她的
内裤也随这滑下,她惊然大惊,羞窘万状,忙抽右手来扯长裤。
他的大手乘机早先一步伸人那已褪滑于地的绸裤,而以闪电的动作来拉下其
诱人的内裤,顿时,那片令人通思万分的禁地密林及白嫩修长的浑圆玉腿已完全
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由羞怒万分,心中虽是欲火高涨,但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放肆了,竟
要在今日首次相遇之际来占有她视如生命的童贞,这的确是有些贸然,让人有些
吃惊而难以接受。
虽然她在乍见之下便爱上这英俊出众、武功又高的潇酒男人,但对于这种作
为男女间来表达对爱最高境界之做,她觉得这太突然了,使她承受、应付不起。
于是,她慌忙用手来拉内裤,长裤,虽然春光让其清睹过,但这出于本能的
害羞、发怒之下,她仍是如一般女子那样来护自己的宝地。
卓冰倩的抗拒并未减退他炽极的欲望,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占有欲。
白天在他脑中所萌生的「有机会我一定要将她弄到床上,压在身下后,那就
能看清她到底是淫女还是贞女」
的念头陡然在此时闪现出来,先前的畸形之念又在此时危险的重犯了。
她那诱人的完美半裸胭体一方面引起了他炽烈的似要爆炸的欲望,另一方面
又迅速的逗起了他的畸念。
卓冰倩勐然挣开了与他所狂吻的樱口,娇喘着用手提住已无丝带来束扎的长
裤,一手抓护在半裸的酥胸上,惊讶地注视着欧阳琼,目光隐含责怪之意。
他却丝毫不在意,目光停注在她那欲火还很强烈和生怒而引起的剧伏胸脯上
。
她不禁被他那满含急渴色迷迷的目光看得有些吃惊。
羞窘,遂低首羞道:「欧阳公子,天已黑了,你不便留在一个只有半日之缘
的女子房内,这样孤男寡女的很不方便,刚才的事……就算了,你若真对我有意
的话,就请你现在尊重我,反正你也摸过看过我的身子,这辈子我……我也只能
属于你这个目睹过我身子之人了。再说,天已经黑了,我们还得留心那几人呢!
你请吧!」
说着,她腾出那只遮住胸脯的右手作请君出门之状。
欧阳琼不禁为她这紧决的言行激得冒出火来,暗骂道:「臭妮子,看过你的
身子就让我以后娶你为妻,想得倒美!就算我要你,那占你身子不也是迟早的事
吗?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何不可?什么不是那种随便、放荡的女人?现在,我就
好好地压着你大肆杀伐一阵,看你是不是真的贞女?然后再去探听那三人也不迟
呀!」
想着,在其伸臂请他出门的间不容发之际,闪电般扣住这只伸出的右腕,右
手同时出击将她那提着绸裤的左臂连腰楼紧。
然后又伸回去吻其樱唇。
卓冰倩万料不到他会来此招,摔不及防,全被他袭中了。
只觉右腕被其扣住「经渠」
穴酸麻木已,无力挣扎,樱口也被其吻住,左臂连同腰肢及身子全被他搂紧
靠于身上。
他强吻她樱唇一阵,使其娇喘的透不过气来,然后又吻着她的眉毛、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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