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肉棒,来享用她鲜嫩的肉体……
带着骨刺和凸起的巨物钻进身体深处,一根接一根,阴户、肛门、甚至尿尿
的小孔,她打着颤儿,脸上泛起潮红,随着抽插呻吟着,扭动着,像在享用一场
盛宴,而奥吉莉娅,她被放在了一边,但仍然被紧紧捆绑着,泪水从眼眶里滚滚
而下。
「别这样。」他说:「你刚才还说,这是你最幸福的一天。」
「一切都完了……我们守护的一切,属于你的一切和我的一切。」
在他们眼前,紫色的光芒重新旋绕,电光如毒蛇蜿蜒,那些血肉的触须像发
现了什么似的,更加卖力地往里拥动,奥婕塔紧咬着牙,脸上的表情痛苦却又兴
奋。慢慢地,她的腹部开始隆起,像怀胎的妇人一样,变得圆润鼓胀,在她凄厉
的尖叫里,两条尖刺般的东西刺进了她挺起的乳尖,她的双乳开始一点点膨胀,
变成充盈的球体,乳头和乳晕也一同变黑变大,一切就好像,怀胎十月的过程在
她身上飞快地演绎一样……只不过,在整个孕育的过程中,她的每一个肉洞仍然
在被疯狂地肆虐……
「为什么?」他望向奥吉莉娅。「仪式……究竟是什么?」
「不……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摇着头。
在扭曲而沙哑的嘶吼声里,那些触须开始退出奥婕塔的蜜穴,但穴口却依然
敞开着,里面的肉壁全都赤裸裸地清晰可见,而在最深处,那个光洁的肉环正在
张开,黑色的液体冒着诡异的青烟,像有生命的影子一样,往外一点渗出来…
…奥吉莉娅睁圆双眼,惊恐地目睹着这一切----原本也许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一
切。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子宫里……一定有……东西……」她的声
音发着抖,似乎被莫名了恐惧感侵蚀着。
黑雾越来越快地从奥婕塔的下体里往外倾泻,化作如墨汁般浓黑的乌云,飞
快地弥漫着,笼罩了他们的身体,一点点吞没光明。他能听见喧哗与尖啸,像从
遥远的深渊传来。
「门……」他脱口而出:「那就是他说的门……」
狰狞的影像在黑雾深处涌动着,世界的界限开始消融,一只只血色的眼睛闪
起荧光。
「看来你没说错,一切都要完蛋了。」他无力地往后躺下。
但就在那一瞬,他看到了突然爆裂开的夺目洁白……
白色的光辉,来自祭坛中央,刺穿黑雾,让所有的魔影消失无踪。所有的触
手,不,是整座血肉之塔,刹那间静静地凝固在那儿,披着雪白的光辉,仿佛冰
雕。
「快……点……就是……现在……」
那是奥婕塔沙哑发颤的声音。
「奥吉莉娅……别……犹豫……我支持不了……太久……」她痛苦地喘息着,
似乎背负着千钧的重物。
「什……什么?」奥吉莉娅茫然地立在光中,手足无措。
「杀了我……用……剑……刺穿我的……子宫……门……就会……」
「我明白了……姐姐……」她紧咬着嘴唇,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她转过身,用颤抖的手拾起弗里德扔在一旁的剑,双手握住它,像握着一块
烧红的烙铁,一点点,一点点,指向奥婕塔膨胀得像要爆开的腹部,汗珠布满了
奥婕塔苍白而扭曲的脸,但她能看见,她嘴角坦然的微笑。
「谢谢你……姐姐,谢谢……」她无法压抑声音里的哽咽。
「快……快点……」她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金属的哐当声。
剑从她的手里坠下,接着,是她双膝跪下的声音。
「不……姐姐……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她把脸深深地埋进膝间,泣
不成声。
「傻……傻瓜……为什么……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奥婕塔的声音一点点变得虚弱,直到细不可闻,最后,在浅浅的叹息声里,
白色的光芒熄灭了。
黑暗重新淹没一切,浓雾翻滚着,像在嘲弄,那些缥缈的影像一点点变浓,
他能看清它们的爪牙,听见它们急不可耐的咆哮。
「哈……好,真好……」弗里德抓起被扔下的长剑,趔趄着站起身来,大笑
着:「来吧,好歹在死之前,能让我杀个痛快。」他把匕首朝奥吉莉娅抛过去:
「怎么样,愿意陪我一起么?」
她捡起了它,把它举在胸前,像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俏皮地微笑起来,
墨黑的眸子里烟波荡漾:「非常乐意,亲爱的殿下。」
黑影挣脱了时空的束缚,赤红如炭的躯体跃出黑雾,张开布满利齿的口,像
恶狼扑来,一只,又一只,他大吼着,剑刃挟着疾风,挥过血与墨交融的天空,
断裂的肢体漫天飞溅。但他能看见,黑雾深处,远望无际的深渊中,更多更庞大
的身影正在靠近着……
在他最后一次想要挡住挥来的巨爪,却终于疲惫地倒下的瞬间,他望见了月
轮开始破碎,万千燃烧的流星穿透天幕,望见了剑痕般的裂隙如银河横亘,缓缓
撕开。他能听见奥吉莉娅急切的喊叫,但他无法去理会,因为下一个瞬间,他注
意到了,那道如箭般划过天穹的黑色。
它向上拉起,向闪电一样窜上高天,接着笔直地俯冲下来,带着空气刺耳的
尖啸。
它从黑雾里飞掠而过,弗里德身前的巨兽嘶鸣着倒下,化为破碎的尘影。
它停下了,悬浮在祭坛的正上方,残破的黑袍在空中猎猎飞扬。
「洛拉斯?」
「果然……最后还是得用这个办法……」黑影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失落:
「来吧,帮我争取几分钟时间----如果你还拿得动剑的话。」
他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水,然后握紧手中的剑柄。「没问题,伙计。」
黑色的衣摆开始扬起,像一张巨网铺开,蓝色的闪电从它眼中喷薄而出。
他举起剑,冲向最近的妖魔。紧跟着的,是握着匕首的奥吉莉娅。
在他头顶,黑色的浓雾挣扎着,一点点变淡,收聚,但那张黑色的网也一点
点变得朦胧,变得透明。而最终,收缩的黑色再一次猛地绽放开来,整个虚空砰
然破碎,化作无数面镜子组成的花丛……
「再见了,殿下。」那个声音依然如洪水砰訇,但却在变得遥远,如同从天
际传来:「我的使命到此为止了……你会再见到我,而我,却将与你永别……」
短暂而炫目的闪光,那个身影彻底消融在了七彩流溢的镜海中。破碎的时空
在飞旋,水银般的涡流开始吞噬一切,只剩下最后的回声在风中一点点变得微弱。
「抱歉……我……欺骗了你……但正如你也……欺骗了我一样……」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高喊着冲向祭坛中央,冲向那具失去了意识的躯体,他
举起剑,疯狂地劈向缠绕着她身体的丑恶血肉。
在被汹涌的银浪淹没之前,他只来得及奋力把她推下塔尖。「带她走!」他
向奥吉莉娅高喊。
再一次,黎明的阳光洒满湖面,秋风吹皱了碧水,粼粼金色铺满天际,和金
色的林海交相辉映。天鹅们互相呼唤着,带着新生的孩童,金色的蹼足跃出湖水,
纯白的羽翼扑动着,向着天际,向着朝阳,开始又一年南飞的旅程。
奥吉莉娅光着脚站在沙滩上,向着起飞的白色队列,蹦跳着挥手。
「明年!明年见!姐姐!」
那只天鹅折返回来,在天空中绕着圈,和她作最后的道别,最后,它回过身,
欢欣地鸣叫着,开始追赶远去的大部队。
她目送着它们消失在地平线的边缘,许久许久,才想起来拭去眼角的泪滴。
她回过身,走向如海潮般哗鸣着的森林。
「明年,明年会是什么样呢?」她低声自语着。
…………
…………
…………
*
----尾声----
弗里德惊醒了,在隆隆而过的马蹄声里。他睁开眼,炽烈的日光扑面而来。
全身的骨头都在隐隐作痛,残破的衣服散发着焦灼的气息。过了多久?他不
知道,不记得,一切如同一场长梦,绵亘千年的长梦。他抬起手,挡住些许刺眼
的光,挣扎着,从尘土中撑起身子,爬起来,四下张望。马队正奔驰而过,战旗
高擎,扬起滚滚红尘,驿路两侧,夏日的山林铺陈,绿浓如墨。
「嘿,打扰一下。」他叫住眼前正走过的旅人。
路人转过身来,礼貌地摘下草帽,露出浓密的棕色卷发和少年清秀的面庞:
「有什么能帮你的?先生。」
「唔……这问题有点蠢不过你别介意:这是……什么地方?」
「往曼斯陀之路,西去到曼斯陀三百二十里,东边往古尔塔一百五十里。」
「嗯……谢谢。」
「那么……您打算去哪儿呢?」少年仍然望着他,带着恬淡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呢?」
「曼斯陀,然后北上去高庭。」
「去做什么?」
「阿萨克人进犯北境,屡次袭扰,已经好几年了,陛下想要出兵一战,永绝
后患,而我……想看看能不能找点活干。」
「唔,反正我也不知道该往哪去,可以跟你走一程么?」
「荣幸之至。」少年谦逊地微微躬身,又一次笑了起来:「其实我在等着你
说这句。」
「为什么?」
「你是个战士,看身材能看出来,而我么……不太擅长打架,要是遇上强盗
的话,可有点儿难办。」
「哈!」弗里德大笑起来:「伙计,你眼光很棒----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
你的名字么?」
「洛拉斯。阿德里安。你呢?」
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凝固在那里,如同石雕。
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这是个玩笑?对吗?他想要大笑。嗯,玩笑,命运之神的玩笑,犹如一杯恶
意的苦酒,芸芸众生,都不过杯中灯影。
他知道答案应该是什么。
「布雷登。」
他礼貌地颔首:「布雷登。安珀」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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