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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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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自打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了不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自家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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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了稚嫩的心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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