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女列传(九)──圣淫祭
太古时代,人类有感于自身的淼小,敬畏天地的无穷威能,而生出对至高之神的崇敬,之后天地万物皆可为神,天地有神,日月有神,山川有神,草木有神……
但随着时光流逝,诸多神明诞生、消隐以至于湮灭于历史之中,但神之为神,本就不该因为人而有所变化……
※※※※
「居然这么深山…雏田那个可恶的傢伙,回去一定要找她算帐不可!」女孩看着车外不断飞逝的树木咬牙说道,真是糟蹋了一张稚气未脱的可爱脸蛋。
「不要抱怨了啦!又不是妳开车。」女孩身边与之同龄的少女说道,把一头及肩秀髮绑成高马尾的她,有着不逊色于前者的美丽,同时还多了几分朝气。
「太无聊了嘛!」女孩甩了甩头,嘟着嘴说道,同时出脚踢了踢驾驶座的靠背出着气。
「八木同学,这样很危险。」坐在少女八木右手边,也就是驾驶座后方的文静少女低声说道。
「哼,笨哥哥才不会这样就出车祸呢!对不对?」女孩又踢了踢驾驶座,说道。
「景子,虽然大概不会,但是很危险,别踢了。」开着车在山道上前进的年轻男人无奈地说道。」
「哼。」名为景子的女孩又踢了一下,才气呼呼的继续看着车外无尽的绿意。
「景子妳只要想想等一下要祈祷些什么,就不会那么无聊啦!」马尾少女说道。
「等…等一下吗……」景子白嫩的脸颊微红,目光无意识地往前扫了一下,说道:「小翼妳还是想着自己的愿望就好!人家的愿望才不会告诉妳呢!」
「这个…恋愿神社真的有那么灵验吗?」文静少女说道,双颊也变得红通通的。
「我觉得百合妳会想跟来才是奇怪的事情,没听说过妳喜欢过谁…呃…应该说根本不能想像妳喜欢上谁吧。」景子说道。
「八木同学……人家不是…」文静少女百合慌张地辩解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当然有喜欢的对象,不然也不会跟着她们去那间号称「恋爱成就」的神社去了,只是对象是谁…她不想说,或者不能说──至少在这裡不能说。
听着后座三个女高中生的嬉闹,驾驶着汽车的年轻男人暗暗叹了一口气。
八木敬司,二十一岁,大学生,父母健在,有一个读高中的妹妹,妹妹长得非常可爱,让他遭受许多人的嫉妒,但这和他没什么关係,此外不烟不酒不嫖不赌,兴趣是漫画和电脑游戏,没有恋爱过,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标准的御宅处男。
听说这样的人最近被称为佛系男子……
不过这位佛系男子现在的心情和佛的超然可说是大相迳庭,因为他原本打算在暑假期间「进修」新番动画的计画,被妹妹的一句话彻底推翻。
「载我去山梨。」
「山梨县!妳是要去找武田信玄的隐汤吗?」八木敬司瞪大双眼,他从没想过妹妹有历女的倾向。
「山梨县又不是只有武田信玄!」妹妹景子踹了敬司一脚,才有些扭扭捏捏地说道:「是…是一间神社,听说很灵验。」
「神社啊,我们家附近不就有稻荷神社了吗?」
「不一样啦!那间神社是……总之你给我去就是了!」女孩突然大叫一声,暴君似地决定了哥哥的行程。
只是连她都不知道,那间神社居然会在山梨县的深山当中,车子开了四个小时,周遭的风景还真的像是会有信玄隐汤存在其中的样子。
「妳这么吵叶子都睡得着,真厉害啊。」小翼看了看副驾驶座,说道。
副驾驶座上,一个留着男孩子般短髮的少女睡得死沉,要不是深深陷入她丰满胸脯之间的安全带发挥着作用,只怕她的头早就靠在敬司身上流口水了。
「胸大果然气度大吗?」百合摸了摸自己贫乏的胸前,有些失望地说道。
(别在我面前说胸的话题好吗?)敬司努力不让表情改变,暗想着。
三个女高中生在自己背后胸来胸去的,身为一个倾向和能力都正常的男人哪可能不心猿意马的,眼角馀光自然也不禁一直往身边女孩高挺的部位看去。
(真大啊……)即使在毛衣的包裹之下,那一双至少f的胸部还是傲视群雌,不管是百合那若有似无的胸部还是妹妹刚发育的包子都……
敬司的心思差点被胸部勾走,幸好他还记得自己正在开车,才没有发生车祸。
但这也只是「暂时」罢了。
百合小翼两个女高中生在景子无视哥哥存在的引导之下,渐渐也放了开来,聊的话题也越发令男人心跳加速,明知道不能听却又不由得想听。
突然之间,山上滚落一颗颗石头,啪嗒啪嗒的落在前方柏油路面上,敬司心头一惊,脚下煞车勐踩,却听到一声轰然巨响,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啊啊啊啊啊啊~~」少女的悲鸣被强烈的撞击声淹没,等到一切平息下来之后,只剩下崩塌近半、一片狼藉的山路,以及大量的落石与倒木了。
「唔……」敬司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疼痛,但这也证明他还没死。
他努力转头看了看周围,立刻发现叶子现在正挂在他头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了恐惧,但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伤害。
敬司提起手来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稍微安抚了一下之后,先解开自己的安全带,从已经破损的前挡风玻璃处爬出车外,然后再帮叶子离开车子。在确认叶子可以自行脱困之后,敬司立刻跑向后座,嘴裡无意识地念念有词着。
「景子…景子…别出事……」
敬司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开扭曲的车门,立刻发现一个相当糟糕的情况。
后座三人当中,百合和小翼都有繫安全带,因此即使整辆车滚落山谷近百公尺,两人依旧被固定在位置上,似乎也没受多大的伤害,顶多就是擦伤和撞伤,两人的意识也都算清楚,但她们的目光却都集中在最后一人身上。
因为嫌安全带碍事,景子在出发后不久就无视众人的劝阻将它解开,因此她也是伤得最重的一个,她的脑袋不知道撞到什么地方,此时正慢慢流出血来,染红了她白嫩的半张脸蛋。
「景…景子!」看到少女的惨状,敬司双腿不禁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哥哥……」双目紧闭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景子!」
「还好…」几个女孩也鬆了一口气,景子之所以没死,都是因为百合和小翼在车子滚落时下意识地抱紧身边的景子,无意间成了她的安全带所致。
敬司赶紧把三人拉出车外,看着扭曲变形的车体,敬司不禁庆幸起自己买车时因为对于车体坚固程度的高要求而砸大钱买了欧洲车。
「景子…没事吗?」叶子焦急地看着小翼和敬司检查景子的伤势,她和百合都不懂急救,此时也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还好…虽然有撞到,可是似乎不严重。」一会儿之后小翼才抬起头说道,身为学校有名的运动健将,对于外伤的处理也是有做过研究的。
「不过应该有脑震盪,还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之后,小翼低声对敬司说道,不直接说出来则是为了让景子安心。
「打电话叫救护车吗?…可是…」
「没有讯号哦。」百合摇了摇手上的行动电话说道。
「深山嘛…没有办法……」小翼也摇摇头说道。
「要等人发现山崩然后叫救援吗?」敬司看看头上距离一百多公尺的道路,想起之前几小时内寥寥可数的会车次数,也许还得等到明天才会有人发现有一辆车被冲下山谷吧。
「敬司哥哥,你看那个!」突然之间,小翼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除了正在止血的景子之外,其他人沿着女孩沾着沙尘的藕臂看过去,在这裡之下的树林当中,一角红色显眼而突兀地存在于枝叶之间。
「鸟居!」敬司很快就认出那个红色物体的真面目,正是神社门口代表人神界线的鸟居。
「那边有神社吗?难道就是妳们想去的那个?」
「应…应该不是吧,好像还要经过几座山……」百合目光游移地说道。
「也未免太远了吧!住在那种地方的宫司和巫女好像很可怜!」敬司不禁把内心话说了出来,住在要开车开五六个小时才能到达附近城镇的地方,只怕一年之中不能出来几次吧。
「我去看看,妳们照顾一下景子。」敬司估量了一下距离,虽然不清处树林中的路况,但距离并不远,而且有鸟居作为目标,应该也不致于迷路。
「咦?」听到敬司的话后,女孩们脸色都是一变。
「敬司哥哥…要丢下我们吗?」
「咦?不是…我只是要去求救而已……」被几个女孩泫然欲泣的目光盯住的敬司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只得说道:
「那么…一起去吧……」
女孩们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敬司哪知道什么少女的心思,叹了口气走到景子面前,转过身蹲了下来。
「景子,上来吧。」
「啊…」景子苍白的脸蛋微微一红,略微慌张地看了看敬司宽阔的背部,轻声嘟囔了一句「不过就是哥哥而已」趴到他的背上去。
敬司托着妹妹的腿站了起来,其他几个女孩也围到他身边去,除了百合像是怕被知道一般偷偷拉着他的衣角外,小翼和叶子可是大方地以帮手为藉口靠在了敬司身上。
发现这状况的景子一开始有些迷茫,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体僵硬了起来。
「景子,怎么了?放心吧,不会掉下来的。」敬司感觉到妹妹的变化,以为她是怕半路掉下来,赶紧安慰道。
「才…才不会啦!笨哥哥快点走!」景子嘟着嘴生气道。
「哦…那就好……」敬司站起身来,走进树林之中。
这树林显然不会有人打扫,但时值夏天,林中落叶不多,走起来倒也还好,不过因为一路往下,景子的娇躯自然而然地贴到了敬司背上,胸前柔软的部位不断磨蹭着他的背,让他感到十分尴尬。
(哥哥…为什么人家总是……难道小翼她们也……)满怀少女心事的景子不但没有发现异状,双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胸部自然也就压得更加彻底了。
敬司也不敢开口,只能忍着背上不断传来的柔软触感,一步步走向树林的另一边。
幸好这段路程不长,在敬司耗尽体力和自制力之前,灰头土脸的五人就踏上了平整的石製参道,三层楼高的朱红色鸟居矗立眼前。
「这是…」敬司连放下妹妹都忘了,静静地看着并不算大的神社,刚踏进鸟居内部,五个人就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沉静的神圣气息,彷彿走进了什么圣域一般。
「啊?这个时节居然有客人?」身穿红白巫女服的女子站在参道中间,有些惊讶地说道。
那是一个不管谁来都会浮现「大和抚子」印象、二十岁上下的黑长髮美女,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符合「巫女」给人的传统印象,要是她手上拿的是竹扫把而不是塑胶扫把与卡通图桉畚斗就更好了……
「抱歉,我们的车从上面被落石打下来了…我妹妹受了点伤,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敬司终于想起放下景子,说道。
柔软的压迫感消失了,在心底一鬆之馀也不免有些惋惜。
「啊?还有人吗?」女子惊叫一声,丢下扫把畚斗跑上前来。
「只有我们五个。」看到美丽的巫女往自己面前冲来,敬司不禁退了半步。
「是吗?」女子走到景子身边,高挑的身材让她能够低头观察她头上的伤口,澹澹的女性幽香传入几人鼻中,使他们至今一直十分慌乱的心情神奇地平稳了下来。
「看起来不是什么大伤,不过也许会有脑震盪,还是处理一下比较好。」巫女说出和小翼雷同的结论来。
「哦?有客人吗?」一把男性的声音传来,从正殿走出一个身穿神官服,只差一顶黑帽子的神官。
「这是本神社的宫司大人佐藤先生。」巫女介绍道。
「佐藤先生,这裡有伤患哦!」
「唔?严重吗?」
「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
「嗯…好吧,先到别馆去紧急处理一下吧。」佐藤看了看众人,露出笑容说道:
「……你们来得真是刚好呢…伏见妳说是吧。」
「是吗?那真是谢谢了。」敬司不知道对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扶着妹妹,和其他女孩跟着宫司佐藤与巫女伏见走向作为神职人员生活区的别馆。
「请问…这个神社祭拜的是哪位神?」百合看了看数量颇多的绘马,问道。
「是一位叫做『元精大明神』的古代神哦。」伏见微笑说道。
虽是众人都没听说过的神名,但绘马的数量证明这神社应该还是有不少信徒的。
但他们才刚踏进别馆,还没看清楚内部有什么东西,就一个个倒在榻榻米上,只有佐藤和伏见两人依旧站着,露出意涵深深的微笑。
「难得出现这样的人呢……」
「这年头总是会有这类人,信仰崩坏啊……」
※※※※
「唔嗯……我怎么睡着了…刚刚那个…是做梦吗?」敬司撑起沉重的身躯,迷迷煳煳地说道,要是让妹妹知道自己做梦梦见带着她出门还遇上车祸,一定会被她踹上几脚的吧。
「咦?」敬司立刻发觉自己身处之处绝对不是自己平时会睡觉的地方,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这裡是什么地方。
第一眼看上去,是个洞窟,除了凹凸不平的石壁上装设着的几个发光球体之外,似乎没有其他光源,甚至还没有窗户也没有门。
他的位置是在洞窟正中间,脚下是个平整的石头平台,平台上似乎刻划着什么文字,但敬司却完全看不懂。
而最令他惊讶的,是周遭岩壁上凹下去的五个坑洞中,各自有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小翼、百合、叶子甚至妹妹景子,都低垂着头失去意识,还被摆出所谓「字开腿」的羞耻姿势挂在洞中,薄纱遮掩的白皙裸体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变得越发诱人,看得敬司脸红心跳。
不过她们的手脚全部陷入岩石当中,彷彿打从一开始就长在该处似的。
而五个人当中最后一个,却是先前遇到的巫女伏见小姐。也只有她的样子与其他女孩不同,身上依旧是先前的巫女服,但此时却香肩半露、衣衫凌乱,不逊色于其他女孩的雪白娇躯被注连绳凄惨地缠绕着,以至于丰满的乳房变得更加突出,让男人十分想要知道那消失在衣服遮蔽下的绳索是如何凌虐这具美艳肉体的。
不过她的双手也被注连绳绑在嵌入石壁的铁环上,除了还能站着、以及是五人当中唯一醒着的之外,似乎也是自身难保。
「伏见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吗?」敬司问道。
「小子,你运气好,赶上了本神社的祭典。」佐藤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本神社供奉的元精大明神是主宰性力的神明,因此每隔三年的大祭就必须由祭献男女进行神前性交,名为『圣淫祭』,祈求神明赐福。」
「本次圣淫祭的主角,就是你们了。」
「这…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我们出去!」敬司大叫道。
「不可能,除非圣淫祭结束,否则圣窟是不会开启的。」
「结束?怎么结束?」
「很简单,作为神明寄体的你,必须以神明赐与的金茎,征服所有圣祭之女的玉户,白话的说…就是你必须把洞裡所有女孩都干了。」
「什么…喂!这裡头还有我妹妹啊!我的亲妹妹!!!」敬司气急败坏地喊着。
「这有什么关係?好好接受神明的赐与吧!」佐藤的声音就此消失,留下敬司独自对着洞穴顶端大发脾气。
但就在此时,石台上的文字突然发出澹澹的金光,一点点如同萤火虫般的金色光芒涌向敬司,飞蛾扑火般地冲入他的体内。
「呜啊啊啊!」每一个光点都带来灼热的感觉,这些热力最后全部集中在他的胯下,让浑身动弹不得的敬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形同浴衣的白色衣物燃烧起来。
奇怪的是,这股从胯下烧起的火焰并没有烧伤敬司,只是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烧光,让那散发着无穷热力、现在甚至还金光闪耀的部位挺立于他自己与巫女伏见的目光中。
「怎么会!」对于自己的尺寸,敬司当然十分清楚,但此时那金光版本的棒子却膨胀得比过去更粗大,目测上光是长度就有二十公分了。
「这就是金茎…」巫女伏见开口说道:「这就是神明的加护,请用…人家的身体来补充神力,去征服其他女孩吧。」
虽然台词说得颇流利,但伏见娇豔的脸庞上依旧不免流露出羞耻的神情。
「这…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或者你想从妹妹先开始?人家也不反对哦。」伏见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让敬司不由自主地走下平台来到她面前。
到了近处,敬司立刻嗅到一股澹澹的女体香气,胯下的「金茎」在越发膨胀之馀,光芒也渐渐收敛了起来,成了黄金般的金属色泽,倒真是名符其实的「金」茎了。
「嗯…真是……坏孩子呢……」看着硬挺朝天的金茎,巫女露出娇羞的神情,虽然离远了没注意,但此时走得近了,敬司才发现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镇定。
这也让敬司的心稍微放鬆了下来,在这洞窟当中,要说他「摧残」起来最没有压力的,当然就是眼前清纯美丽的巫女小姐了,毕竟这什么圣淫祭就是神社弄出来的,身为神社两个神职之一,巫女伏见怎么可能被蒙在鼓裡?
「那…当然是先要妳啊。」敬司挺着肉棒走到巫女面前,颤抖的手轻轻拉开鬆垮垮的濡袢和白衣,露出即使在昏暗灯光下都显得耀眼的肌肤,以及上头粗糙的注连绳。
形状优美的胸部虽然不像叶子般那么有份量,但却也在日本人的平均尺码之上,在两条草绳的上下夹攻之下更是饱满地突了出来,更令敬司热血冲脑的是她居然没穿内衣,单薄的白色巫女服底下竟是空空如也。
「妳…妳没穿……」
「规矩就是…不能穿嘛……」美丽的巫女羞红了脸,低声说道。
「那内裤也…」
「…色…色狼…」伏见的反应证明了敬司的猜想,他不禁看向她宽鬆的绯?搳a让她不自在地夹紧双腿。
「现在不就要进行什么神前性交了吗?还害羞什么?」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当伏见显得弱势时,敬司就自然而然地变得强势起来,就算是个处男,脱起她的巫女服居然没有毛手毛脚,彷彿脱过很多次似的。
衣服一脱下来,伏见身上的绳子自然也全数暴露出来,它不但交叉挤压着伏见的双峰,还往下绕到她纤细得吓人的腰部上,绳子上的纸串垂挂下来,就像是某种封印一般,而被「封印」的,自然就是她那诱人的无毛耻丘以及销魂穴了。
「讨厌…不要看……」伏见扭动娇躯,纸串摇曳之间反而更诱人犯罪了。
只有纸上经验,没有实际经验的敬司抓住她浑圆的香肩,肉棒顶着她的腿根处,用前端轻轻摩擦着她敏感的耻丘,渐渐瓦解她的防御。
「嗯…啊……你…好坏……」伏见的双颊越发晕红,夹紧的双腿颤抖着慢慢失去力量,将隐透水光的祕处暴露在肉棒的攻击范围当中。
「哼哼…我要更坏才能干翻妳这淫乱巫女……」敬司显得十分兴奋,毕竟他是第一次,而且对象还是个美艳无比的巫女,大大满足了男人的梦想。
「呜…哼……随便你吧……反正…人家是不能逃避神宿者的金茎的……看你能…让人家变成什么样子……啊嗯……」伏见可爱地嘟着嘴,放弃了一切抵抗,将自己娇美的身子完全交到他的手上。
敬司肉棒顶在她紧闭而湿润的穴口,深吸一口气,才慢慢把它往内推去。头一次感受到的湿滑紧凑感令他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却不影响他的姦淫大业。
直到肉棒差到最深处,敬司都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显然伏见已经不是处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在会定时进行这种淫乱祭典的神社当巫女,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处子之身?但伏见的小穴依旧十分狭窄,紧紧包裹着硬度过人的肉棒,带来无比舒适的快感刺激。
「嗯…好大……裡面…被撑开了……」伏见娇喘着,将火热的娇躯贴在敬司身上,挺硬的乳尖在他的胸前磨蹭,带来舒爽的触觉,让他的理性再度败退,扛起她的左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抽插。
「呀啊…嗯…太…粗暴了…啊……嗯…哦……你…好厉害…啊……真的是…第一次吗?…人家……的小穴裡面……好像…要被你…玩坏了……啊啊……」伏见的玉手紧抓着铁环,晕红俏脸上露出恍惚的神情,使得几乎失去理智的敬司变得更加兴奋,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正随着肉慾的提昇开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正如先前涌进他体内的金光一般。
而在那星辰似的金色光点中央,还隐隐有道翠绿色的光芒跟着显现而出。
「啊呜…嗯…干…干死…人家……你的…嗯…肉棒……太…棒了…不愧是…呀啊……要…要去了…太快了啊……呀啊啊!」美丽的巫女还没来得及说出不愧是什么,就在敬司一边抽插一边揉捏乳房──尤其是那粉嫩的尖端──的双重攻击下浑身抽搐了起来,一股股火热的阴精朝着敬司的龟头喷洒了下去。
「呜!」突如其来的阴精灌顶让敬司浑身抖了一下,但这并非射精的前兆,实际上他离那个极限还早得很,真正让他脸皮紧绷的原因,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随着伏见的洩精渗入他的肉棒当中,使他像是吃了春药的雄狮一般浑身是劲,彷彿连干十个女孩也毫无问题似的。
但这份恐怖精力的代价是更进一步削减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知道为什么那句「神明的赐与」一直浮现在脑海之中。
(难道…这就是…神明的赐与?)敬司虽然信仰不怎么虔诚,但也不是会故意在稻荷神社尿尿的叛逆者,此时对于「居然真的有神」的惊讶甚至还大于对身体的异变,只可惜这股力量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他只觉得头一晕,脑裡就只剩下交合的慾望了。
这并不是说他被操纵了,事实上他依旧知道面前春情洋溢的美丽裸女叫做伏见,是神社的巫女,但对于姦淫她这件事,现在的他却已毫无犹豫。
「呀啊!」伏见自己似乎也没预料到兽性大发的敬司会如此强悍,一声尖叫过后,双腿都被他併拢抱了起来,让她像是垂直的鞍马选手似的全身悬空,只靠敬司的双臂与她自己握着铁环的手支撑着体重。
「啊啊!不……」伏见教声痛叫,因为敬司的肉棒不但变得更加坚硬,整体尺寸还膨胀了一圈,将她狭窄的蜜肉大大撑开,娇嫩的穴心结结实实地承受着每一次粗暴的冲击,干得她浑身颤抖,在疼痛之中又充满无穷的快感。
「啊啊…你…太……用力……啊…人家……人家不……嗯…不行………了啊…要…被你……插死了…你…哦……」伏见放荡的呼喊充斥在洞窟当中,还伴随着响亮得难以忽视的抽插水声,没过多久,两人结合部下方的地面就多一滩水来了。
第一次体会到性爱快感的敬司,以似乎就算没有被神力灌注也一样会兽性大发的气势疯狂姦淫着女孩,刚开始伏见还能扭动一下身子做出微弱的挣扎,但很快就被干得只剩下喘气的份,连握住铁环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绳子支撑自己剩下的体重。
「啊…又…又要洩了呢…你…好…棒……哦哦~」伏见束起来的长髮在多次强烈的冲击之下散了开来,乌黑的髮丝黏在被绳子束缚的白嫩肌肤上,让她的样子又多了一分凄美。
漂亮的巫女被形同性兽的男人姦淫着,无助地发出娇媚的喘息,不管她有没有想过抵抗,现在都只是个无助地沉溺在性爱深渊当中的雌兽而已。
自从进入这种状态之后敬司就没有开口说话,彷彿完全失去意识一般,但实际上他依旧奇妙的能理解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只是强烈的慾望和快感支配了他的身体,从这方面来看,此时的敬司和伏见其实没有多大差别。
敬司抽插了几十分钟后,大概是觉得干起来不方便,于是放下巫女的双腿,转而捧起她纤细的腰,粗壮的肉棒再度朝着她湿透的蜜穴捅了进去。
响亮的贯穿声与低沉的呜咽声同时响起,粗大的肉柱被软韧膣肉包围的快感更加明显,让早已慾火焚身的敬司恨不得把她的小穴干穿过去。
「啊…呜…嗯……啊…你…啊…人家……好…爽…啊……你是不是…要…干死…人家…啊…小穴…被干…干得…要死了……」在又经历好几次洩身高潮之后,伏见终于只剩下喘气的份,原本还能夹着敬司腰部的美腿,也软绵绵地垮了下来,随着敬司的冲击而前后摇晃着。
完全没有停顿地干了将近一个小时,敬司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在伏见又一次抽搐着攀上高潮时,他也闷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朝着巫女正在潮吹的穴心逆势喷射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伏见发出了濒死的尖叫,娇躯一阵勐抖之后,彻底的晕死了过去,要不是那对丰满的乳球还随着喘息在剧烈地摇动,看起来还真的像是被敬司活活干死了一般。
敬司喘着大气,闪烁着金绿两种光芒的眼睛毫无情感地看着地上充满高潮后娇豔的美丽女体,缓缓拔出了那根沾满男女精水的暗金肉棒,转身走向其他女孩。
也许是因为刚好在另一边的缘故,敬司最先到达的地方,是束缚着妹妹景子的石窟。
「啊!」景子的小脸蛋变得无比苍白,她和三个同学一样,在敬司蹂躏伏见的时候就已经被吵醒,之后的活春宫看得四个小处女心生畏惧却也脸红心跳,被强迫分开、仅有一层半透明薄纱遮掩的紧闭肉缝之间也渗出了一些羞人的汁液。
「哥哥…哥哥!不要…我们…是兄妹!不可以做这种事情!」景子扭动着身躯,试图逃避敬司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敬司冷漠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丝挣扎,没有表情的脸也皱了起来,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景子……妹妹…」敬司跨出的脚一偏,居然真的从景子面前移开,走向她左手边的石窟,被束缚在那裡的美少女正从眼镜下惊慌地看着敬司越来越近。
「哥哥……啊!」虽然暂时逃过了被蹂躏的命运,但景子心中却没来由地痛了起来,但在她想起原因之前,后庭就传来强烈的侵入感,一根如同橡胶管的异物贯穿了她的处女菊肛,深入直肠当中,从前端毫不留情地喷射出大量莫名液体。
惨遭浣肠的景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泪眼婆娑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敬司渐渐往百合面前走去的背影。
(又…又一次…啊啊………)肚子裡的痛楚掩盖不了心中的疼痛,景子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那句话对她而言,是兄妹关係的转捩点,难以忘怀的心痛回忆。
在景子五年级之前,她是非常黏敬司的,当时还是高中生的敬司也相当疼爱妹妹,让他的同学好生羡慕,总是喃喃念着「妹妹那么可爱真是没有天理」。
就像敬司一般,景子对于和哥哥的相处模式也十分自豪,于是在一次与女同学的聊天当中,景子颇为骄傲地提到了自己至今还和哥哥一起洗澡的事情。
「景子…居然还在和哥哥洗澡…好噁心!」
「咦?」遭受预料之外评价的景子呆滞地看着女同学们,她们几乎全都露出噁心与鄙视的目光,就像景子犯了什么错一般。
「都几岁了还在和哥哥洗澡。」
「景子的哥哥该不会是变态吧?」女同学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目光。
「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我……」听着众人对于敬司的质疑与抹黑,以及对她的刻薄批评,景子只觉得眼前的世界旋转了起来,让她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连怎么回到家裡的都记不得了。
「景子,洗澡囉。」稍晚,拿着换洗衣物的敬司习惯性地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哥哥的景子说道。
「呜!」依旧纠结于这件事的景子像受惊的小猫一般缩了起来,原本都会答应的她第一次产生了拒绝的念头。
在这个时段的小孩子,同学朋友的影响力常常超过家人与师长,因此在同学的怂恿之下干出蠢事的傢伙所在多有。
「不要!我们是兄妹!不…不可以做这种事情!」景子以接近大吼的音量对敬司说道。
「啊……是吗?…景子长大了呢……」敬司错愕地看着紧绷着脸的妹妹,好一阵子才开口说道。
看着敬司似乎有些寂寞的背影,景子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抱着他,和以前一样黏着他撒娇然后一起洗澡,但脑中浮现同学们蔑视的眼神,却又让她停下已经抬起的脚步。
那句话才刚出口,景子就已经后悔了,但最后她还是没有展现出自己的真心,也因此从那天起,兄妹俩的感情就回不去了。
敬司当然不可能要求逐渐成长的妹妹和自己一起洗澡,他对此也有了心裡准备,只是没想过两人之间纯洁的兄妹之情会以这么难堪的情况结束。而景子则是半赌气半拉不下脸,只能摆出强势的模样将自己与敬司分隔开来。
而今天,景子再度说出了这句话,敬司也像当日一样,转头离开了她。
「呜呜……哥哥……」肚子裡的疼痛就像是在惩罚景子一般,让她看着走向其他女孩的敬司背影,无声地啜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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