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样也好吧,哈依夏没有钱了,但是能看到林锵,也算聊胜于无吧。
睡觉的时候,我悄悄问比利姆:「怎么样,哈依夏不错吧。」
比利姆点点头:「确实是非常好的女孩。」
我轻轻的戳了戳他:「她比盘颖姐姐怎么样?」
比利姆又点点头:「很像,她们差不多聪明,一样的古灵精怪,一样的博学多才,一样的性格独立,很难得。不过还是有差距,在见识方面,有点像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的差别。」
我抱住他,用力的吻了一下,说:「不管了,你已经有我了,不能再打别人的主意了。」
比利姆笑着把我拥进怀里:「笨丫头,我们都是很平凡的人,普普通通的能相濡以沫的才是最好的,这个年龄的我已不会再去喜欢盘颖那样的女孩了。」
我嗯了一声,平凡的人也有平凡人的幸福,我只要守在比利姆身边就好了。
第二天早晨,哈依夏又收到一条短信,说鸭公司的牛老板亲自过问这个收购了,要开启第二轮谈判,有可能和数字公司的汤老板直接对话,他没法过来了。
我奇怪的问:「林锵不是占51 的股份么,他说了都不算啊?」
哈依夏也有些郁闷的样子:「钱都在数字公司手里,花每一笔钱都要申请的,如果林锵坚持不答应的话,数字公司直接切断现金流就惨了。」
我哦了一声,心里悄悄的有些开心。我带着哈依夏在国博转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比利姆在&lt;a href=<a href="01bzwang" target="_bnk">01bzwang</a> target=_bnk&gt;<a href="01bzwang&lt;/a&gt;" target="_bnk">01bzwang&lt;/a&gt;</a>客厅加班,看我们回来了,自己把笔记本抱起来回了卧室,不打扰我们女人聊天。
我打量着脱了外衣的哈依夏:「你身体好像也有些熟了的样子,你们已经做过了吧?」
哈依夏摇头:「他比你们家比利姆还胆小,说穆斯林不允许婚前性行为,不贞的女孩没法再嫁人,所以一定要我跟家里说完,订婚之后再做。」
我可惜的哦了一声,问她:「你们不是都住一起了么,他忍的很难受吧?」
哈依夏笑眯眯的摇头:「哪有啊,他性福的很,现在除了那层膜还在,其他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啊了一声,问:「你用嘴了?」
哈依夏笑嘻嘻地说:「跟你说了,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有些狐疑,看着她的屁股,问:「你不会后面也做了吧?」
哈依夏难得的居然有些脸红:「不是说了么,该做的都做过了。」
我啊的大叫起来,扑上去咯吱她:「哈依夏,你也太淫荡了,我跟比利姆都两个多月了,还没做过后面呢。」
哈依夏挡着我的手,也有些好奇:「你们居然还没试过?男人都会喜欢这个吧?」
我回想了一下:「比利姆好像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他如果想的话,我肯定会给他的。对了,后面到底什么感觉啊,有什么区别?」
哈依夏很无奈:「我又没有过前面的经验,怎么对比啊?不过还好吧,不算难受,但是也没快感,他倒是很喜欢。」
我哦了一声:「那还是做前面吧,前面很舒服。」
哈依夏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了,如果不是特别舒服的话,你也不至于把给社区写代码都荒废了。」
这个坏蛋又取笑我,我扑上去抓她,哈依夏一边躲一边求饶,一边的笑成一团。
晚上,我抱着比利姆,笑着说:「来做吧。」
比利姆有些犹豫:「哈依夏可就在隔壁。」
我心说,就是要让她听见,让她今天取笑我,难受死她。
这个晚上,我叫的超级大声,比利姆心虚的制止了我好几次,我笑着让他不要管,我故意要的跪伏式,因为这种姿势,比较激烈的时候,会发出撞在屁股上的啪啪的声音,房间的隔音没那么好,哈依夏应该能听到。
不过,可能比利姆确实太心虚了吧,他这次居然在我还没高潮的时候就忍不住射了,我很不满,我还想在高潮的时候,发出特别悠长的嘶吼声呢。比利姆可能猜出了我的鬼主意,一副苦笑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我成功的把比利姆又勾引起来,这次他的时间长了很多,成功的把我推上了两次高潮,第二次的时候,我叫出的声音已经是哭腔了,太刺激了,本来只是想刺激下哈依夏的,结果我自己可能也有好强的心理暗示吧,那种微微的罪恶感,却给我带来了更快更猛烈的高潮。
我满心欢喜的在比利姆怀里睡去,心里非常开心,哈依夏,从高中的时候,就一直是你捉弄我,我这次可是还了你一个大的。
然后,第二天我快乐的睡到了快9 点,比利姆起床出卧室的时候被哈依夏堵住了,哈依夏说特别想吃传说中北京的早点,请比利姆帮她去买,然后,他刚一出门,哈依夏直接冲到卧室里来揍我。
我使劲的缩在被子里,笑着用被子把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她打在被子上一点都不疼。
哈依夏突然狠狠的连被子一起抱住了我,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这才是真正的作茧自缚吧,我的胳膊都在被子里,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我有些呆住了,哈依夏很恳求的样子,让我把舌头吐给她,我犹豫了一下,照做了。
哈依夏很贪恋的吸了好几下,然后又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我看着她迷醉的样子,不忍拒绝,可是感觉好怪异啊,我竟然会和女孩这样的湿吻。
哈依夏终于把我的嘴唇松开,然后舒了口气:「这下舒服多了。」
我有些郁闷:「哈依夏,你不是有了林锵了么,还这么乱来。」
哈依夏笑着说:「喜欢了你这么久,不好好的吻一次,有些太亏了,就算是对初恋的告别吧。」
然后又气哼哼地说:「而且,这还不是被你昨天的叫床声给勾的,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单纯的女孩,在床上这么淫荡。」
我笑着说:「平时没有那样,昨天故意逗你的。」
哈依夏不由分说的伸进被子掐了我一下,然后有些奇怪的问:「最后那声也是装的?」
我摇头:「不是,最后那声不是装的,我和网上查的那些都不一样,我只要高潮的时候,就会特别冲动,就是想要大声喊,喊完就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特别累,要至少停好几分钟才能开始第二次。如果是用女上位,到了那种你说的宫颈高潮,就更累了,完全没法来第二次,会很痛很麻。」
哈依夏有些羡慕的样子:「林锵用手给我弄到高潮过,但是可没有你这么激烈,就是身体紧绷着一下释放下来,然后一点都不会影响体力。」
我有些苦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自己上网查过,也没查出原因,现在除了特别想要的时候,轻易都不敢用女上位了,真的怕昏死过去就醒不来了。而且每次宫颈高潮之后,要睡好久才能补回来,所以现在只能是周五周六晚上才有可能那么做。」
哈依夏还是很羡慕:「这就是所谓的欲仙欲死吧?一定是你下面太敏感,所以高潮会猛烈的多,哎,好羡慕,真想体验下你那种感觉。」
我笑着说:「这可能就是老天给笨小孩的补偿吧。」
哈依夏也笑了,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用力一拉,直接把我被子给扯走了,我大叫了一声,愤怒地说:「我没穿衣服!」
哈依夏不屑:「高中时洗澡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然后,她突然大喊起来:「苏露,你的屁股这么翘啊,比利姆一定会开心死。」
我嗯了一声:「趴着做的话,他说都不用垫枕头。」
哈依夏神色诡异的凑近了看我,我心虚的把她的头推到一边,她笑着喊道:「阿依苏露,你乳房上的是牙印!,你太淫荡了!」
我打了她一下,有些羞涩:「又不是很痛,他喜欢咬就让他咬嘛。」
哈依夏叹了口气:「以前觉得你嫁给比利姆是运气好,现在觉得,能娶了你这个小淫娃,比利姆才真是有福气。」
我笑着点点头:「不过你应该会比我们先结婚,你不结婚的话,林锵就不和你做,我们就无所谓了,所以结婚估计要到毕业以后。」
哈依夏突然又使劲吸了吸鼻子,凑到我身前闻了闻,我有些紧张,昨天和比利姆疯完了还没洗澡呢,哈依夏又拉开我的胳膊,到我腋下闻了一下,说:「苏露,你有点体味,你知道吗?」
啊,我吃了一惊:「比利姆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闻到过。」哈依夏摇摇头:「我以前也没闻到过,在上海的时候,同宿舍的朋友悄悄提醒我有,然后我直接去做的微创手术,现在一点都没有了,然后才能闻到你有。」
哈依夏抬起胳膊,让我看她那个小伤疤,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事,哈依夏有些郁闷:「我们草原民族好像有体味的很多,我们俩这种都是很淡的,所以自己没感觉,但是汉人就会很敏感。」
我有些担心:「那,你说,比利姆是不是早就闻到了,一直没有告诉我?」
哈依夏点点头:「他应该是在照顾你的自尊心。」
我有些紧张了:「不行,现在他能忍受,时间长了说不定就会讨厌了,而且结婚前去他家的话,被他父母嫌弃了怎么办,我回头也去做那个手术吧。」
哈依夏点点头,又问:「比利姆对娶穆斯林女孩的事,究竟是什么看法。」
我又有些心虚:「他让我打听信教流程了,我嫌麻烦,想等毕业以后再说。」
哈依夏摇了摇头:「等他回来还是商量一下吧。」
我点点头,开始穿衣服。过了一会,比利姆回来了,买了豆浆、油条、豆腐脑、煎饼果子一大堆东西,哈依夏眉开眼笑的吃的好开心。
吃完饭,哈依夏很直接的问比利姆想过没有怎么娶我,比利姆起身去卧室的书柜里拿了本古兰经出来,然后说:「我和苏露应该没问题,苏露说他们家里早都愿意了,你和林锵的话,不知道你家里什么意见,不过我仔细翻查过,确实应该是允许的。」
比利姆指着古兰经第二章黄牛章的221 条念:「你们不要娶以物配主的妇女,直至她们信道。已信道的奴婢,的确胜过以物配主的妇女,即使她使你们爱慕她。你们不要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以物配主的男人,直到他们信道。已信道的奴仆,的确胜过以物配主的男人,即使他使你们爱慕他。」
比利姆解释:「以物配主的人,就是指不信伊斯兰教,不相信安拉是唯一真主的人。这里面说不要嫁给以物配主的男人,直到他们信道。那现在林锵只要做做样子,去洗下肠胃,过过仪式就好了,回上海该怎么过还怎么过,难道会有人去监督他们么?」
我点头说:「对啊,我们在北京,他们难道还会过来看我们有没有做礼拜啊?」
比利姆莞尔,然后摇摇头:「其实这一段写的挺有问题的,很直接的把人分成了奴婢和妇女,奴仆和男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说阶级尊卑的事,伊斯兰教一直拒绝教改,难怪和现代社会越来越不相容。」
哈依夏点头,说宗教的事情,她和林锵后来也讨论过好几次,烦的不行。
吃完早饭,我让哈依夏先自己呆会,然后把比利姆拉倒卧室,问他知不知道我有体味的事情,比利姆点头说从我来北京就知道了。
我有些感动,但是又有些埋怨:「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去做个微创手术不就好了么,你干什么要忍这两年多?」
比利姆笑着说:「没有忍啊,你只有出汗多的时候,才有味道,但是你过来之后,很快就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所以没有什么影响。」
我有些心虚:「那现在你天天抱着我睡觉的时候呢?也没事么?」
比利姆说:「真的没什么感觉,别去做手术,搞不好会有并发症。」
我有些疑惑:「那今天哈依夏说我身上有挺淡的体味呢?」
比利姆一副促狭的笑脸:「那是因为昨晚你出汗太多了。」
我啊了一声,却没有理会比利姆的取笑,我有些忧心:「可我高潮之后就没力气去洗澡了,你会不会闻着难受?」
比利姆笑着把我揽进怀里:「笨丫头,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味道,有你的味道的时候,我反而会睡的更香。」
我享受着比利姆接下来的亲吻,心里却暗暗的打定主意,要尽快去医院看看,即使比利姆不嫌弃,同事们和同学们应该也会闻到的吧。
哈依夏又在北京玩了两天,但是十一黄金周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更多的时间是凑在一起聊天,然后去吃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那天,我很恶作剧的带哈依夏去护国寺小吃店,点了两大碗豆汁,告诉她这是老北京最有名的小吃,哈依夏笑着说她早就听说了,一直想看看传说中的泔水味到底是怎样的。
啊,她知道不好喝啊,早知道我就不点两碗了,本来还想装模作样喝一口,再骗她喝的。哈依夏端起碗来,抿了一口,然后大口喝了起来。
我奇怪的看着哈依夏:「你不觉得难喝么?」
哈依夏说还好啊,然后看看周围没人,小声对我说:「之前给林锵吞精,豆汁和那个味道很像,所以习惯了。」
是么,我有些好奇,然后拿起碗来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说:「不像啊?」
哈依夏说:「你多喝两口,然后回味一下,就会感觉很明显了。」
我强忍着酸臭味,努力的又喝了几口,仔细品了一下,疑惑的说:「确实完全不像啊?」
哈依夏突然就大笑起来,笑到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说疼,我这才明白上了这个鬼丫头的当了。
我恨恨地说:「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你。」
哈依夏笑着说:「我今天一上床就戴耳塞听歌,你叫再大声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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