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陆衍，我承认，我们这两年多来合作得很愉快，你也是我带过的最有潜质的艺人，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天皇巨星。但是，你也应该清楚，虽然我在圈子里被称为金牌经纪人，然后很多时候，别人不是给我面子，而是看重我所代表的势力。所以，离开了星空，我也不敢保证我还有多少能力。我可能帮不了你。”
陆衍微微叹了口气，笑道，“你看，我就知道，仅仅是我的话，枫哥不会答应的。”
秦枫一愣，陆衍的这句话好像并不是对他说的，难道屋子里还有第三者。
果然，另一道声音响起，有人从更衣间里推门进来，“如果，再加上我呢？”
这个声音秦枫很熟悉，这个人秦枫更熟悉，他几乎被惊吓到了，“苏，苏董？”
苏漠微一点头，“陆衍的工作室我将会持有四成的股份，如果你答应，你将会得到半成的股份。而我所有的资源，只要是为了工作室为了陆衍的发展，你可以任意调用。”
秦枫已经惊得合不上嘴。
一个明星个人工作室半成的股份，看起来不多，但是有了苏漠这个商业天才作为股东，其分量立刻不可同日而语。最吸引人的还是后一句话，任意调用苏漠的资源，这意味这什么？苏漠一个人的资源就抵得上整个星空，再加上他还有苏氏集团，而星空自然也是包括在内的。这意味着，以后在整个的国内娱乐圈里，几乎没有人会不给面子。
作为一个经纪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期待的呢？
秦枫几乎已经迫不及待要答应下来，但是他还有一些疑问，“苏董，你为什么……”
他的问题没有问完，因为他已经看到苏漠走到陆衍身边，靠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微微弯着腰，而陆衍正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胶着，无限缱绻。
秦枫并不是一个迟钝的人，看到这一幕他仅仅是愣了一下，之前所有想不通的细节统统串联起来。
他记得陆衍说过他的恋人不是女性，却没有具体说是谁。
他想起从戛纳回国的那个晚上，来接陆衍的那辆车那么眼熟。因为他在很久以前曾经看到苏漠开过。
他想起每一次他们调侃陆衍恋人的时候，宋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起最初他之所以会接下陆衍这个新人，正是因为苏漠的一句话。
……
啊，原来是这样！
陆衍与苏漠对视了一会儿，转头看向还有些愣愣的秦枫，笑道，“枫哥还有什么问题？”
“你们，你们……”秦枫发觉自己有些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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