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鹿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亲的胸口,记忆犹在,可如今两人却是反了过来。这是,曹鹿的另一边乳头微微一热,将她从回忆中唤醒了过来,原来曹墨已经把她一边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到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来。
一波波的快感顺着曹鹿的酥胸直冲她的脑海,一阵阵如小猫的细鸣声从她的嗓子深处传了出来。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断的把嘴在女儿的胸口各处吸咬着,一双粗壮的手臂将女儿紧紧的搂在怀中,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酒液中隐含的其他因素,老头的一张大嘴吸舔噬咬,啧啧有声。慢慢的,老头把女儿的胸前嘬得一片阴湿,还得寸进尺的慢慢向上移动,把女儿身上的其他酒液一点点的舔进嘴里,由胸前至领口,由领口至玉颈,最后老头那喷着熏人酒气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娇艳欲滴的香唇,湿热的舌头撬开整齐的贝齿一钻而入,大力的搅动着。
曹鹿只是任由父亲对自己肆虐了一会便笑着从他的怀里滑了出来,轻轻把父亲推倒在了椅子中,老头趁着酒力软绵绵的瘫倒在了一处,任由女儿双手齐动的解开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剥离而开,露出曹墨那古铜色的发福身躯,丰满突出的胸膛和圆滚的肚子,坚挺的阳具将裤子高高顶起。曹鹿并没有着急脱去父亲最后的束缚,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老头那敏感的龟头,很快龟头的顶端就出现了一滩水渍,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看着父亲半裸的身体,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着几层绸缎握在手心,曹鹿反而不着急了。少女低首把头枕在父亲那浑圆的肚皮上,软绵绵热乎乎的触感让少女心底异常踏实。今夜,曹鹿既想做父亲的女儿,又想做父亲的女人。
曹鹿头枕父亲的肚子,一只手不断的在父亲的肚皮上抚摸着。曹墨肚腹之中那堆积的脂肪让曹鹿抚摸起来手感异常的好,绵软弹手的质感不断刺激着少女心底里那柔软的一面。尽管酒气熏人,但父亲身上那好闻的老人体味仍然透过那重重阻隔传入曹鹿的鼻腔,悸动的情欲蠢蠢欲动起来……
轻轻拉下父亲的长裤,曹鹿将父亲那怒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樱口一张,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过口中阳具那敏感的顶端,以最诱人的动作,曹鹿跪在父亲的身前殷勤的为他口交起来。
“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这样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亲的阴茎上下套动着,另一只手则攥握着父亲那饱胀的子孙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几年便按照爹的标准找个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让爹能安享晚年,弄孙为乐。”少女一口吞下父亲的阳具,直顶咽喉,“可无奈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仅为我一时不查…
…全都毁于一旦……“曹鹿圈起舌头,舔舐掉父亲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那一滴滴带着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怀愧疚的为父亲口交,可曹墨却在意识朦胧中被挑起了欲火。老头只感到玉棒被一处温润的地方包裹着,所触之地尽是一片温暖细腻,于是胯间本能的一挺,大肉棒没有丝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来。父亲突如其来的抽动让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合一般的粗暴动作摩擦的少女的娇唇一片火热,玉棒顶端不断刺激着曹鹿娇嫩的喉咙,少女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无视女儿那痛苦的声音,曹墨的一双大手猛的按住女儿的头,腰部发力,阳具的冲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冲撞着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尽管曹鹿抵抗着父亲粗暴的动作,但柔弱的舌头怎能和冲刺的龙枪相比。就在最后一下,曹墨的阳具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冲入了女儿那因窒息而卡紧的咽喉中。
如同处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痛苦的感觉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咙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扩散。此刻曹鹿正被父亲紧紧的按住头,整个脸都贴在了父亲的胯间,一想到父亲那巨大的阳具此刻齐根没入了自己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阵阵因为恐惧或是恶心的干呕声不断的从她的喉间传来。
可此时醉意朦胧的曹墨却大感舒爽,女儿那紧紧卡住他龟头的喉咙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与快感,因为呼吸与干呕而不停蠕动的喉管不断的在他的敏感地带挤压挂动,一股股奇异的吸力不断的传来,就好像要把他的阳具都吸入其内一样。
随着浑身一震震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曹墨的龙头上传来,一股股热乎乎的东西从龙口流出,顺着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华的无力流出终是让曹墨放松了对女儿的压力,曹鹿急忙突出父亲的阳具,捂住脖颈剧烈的咳嗽起来。几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带着丝丝血丝被咳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黑白相间中的丝丝红色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着冰冷的空气,刺激的肿胀的喉管隐隐作痛,仿佛她刚刚饮过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着父亲软瘫在椅子中,苍老疲惫的脸庞上露出满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一暖……
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儿,曹墨突然起身将女儿一把搂起,很是有些粗鲁的把女儿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体一路撞翻了许多酒瓶酒坛,大量的酒水倾洒,醇香的酒液淋满了曹鹿的身体,房间之中顿时酒气滔天,闻之欲醉。
曹墨在推到女儿后脚步虚浮,浑身不受控制的一个踉跄,急忙扶住桌沿才不至于跌倒。老头打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勉强睁着醉眼看向已经浸泡在酒水中的曹鹿。
此时的曹鹿浑身湿透,轻薄的裙衫紧紧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身体不差分毫的流露出来。曹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着,他的女儿因为浑身浸透了美酒而散发的醇香的酒气,这对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无疑是最好的春药,老头又吞了口口水,双手齐动,将女儿的衣衫一件件的剥落,遇到复杂的扣结便索性一把撕开。
从不饮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亲那粗暴的动作,少女此刻困窘的连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离体。片刻之后,肉体横陈,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现在曹墨的眼前。老头一手捉着自己那方才还以为泻精而半软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温润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儿乱动似的,可是双眼惺忪的老头却是一连试了几次才勉强把他那再次涨硬的阳具插入了女儿的下体,然后老头一弯身,整个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儿那光滑的娇躯上,双手粗暴的攥住女儿的玉乳,配合着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动着。
曹鹿软绵绵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断的传来疼痛和愉悦这苦乐参半的感觉,身上压着的父亲则是把一张不断喷吐酒气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在这旖旎的氛围中,曹鹿的意识渐渐模糊了起来,直到一股热流突然激烈的涌入了她的身体……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温柔的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正鼾声大作的父亲,慢慢恢复着体力。感觉到气力缓缓回到了自己身体,驱散着方才交欢后
留下的酸软,曹鹿疲惫的扶起身躯肥硕的父亲,从桌面吃力的坐了起来。
闻着空气中依然浓郁的酒气,曹鹿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少女扶着大醉的父亲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将父亲置于浴盆内清澈的水中,自己也跟着迈了进去。
水温依旧是曹鹿最喜欢的温度,清凉舒适。凉丝丝的水轻柔的拂过曹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丝丝凉意迅速消除着她的疲惫,思维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但这次,曹鹿却什么也不想去想,现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亲……
少女如葱的手指轻轻划过父亲的身体,撩起清水为父亲洗净身体上的酒渍汗水,动作温柔的如同画师在为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作画一般……
连云城因坐落于连云山脚下而闻名,而连云山则因山势连绵不断,险峻异常而闻名。
今夜,一个娇弱柔媚身着碧玉的身影如一缕碧烟在沉静的月色下爬上连云山中的一座险峰。
“往生崖,纵身一跃入往生……”曹鹿默默念着身前那块巨石上刻着的字,不禁想起自己离开“上官府”时的情境,昔日风光无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离府竟无一人在意,无人知晓,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无人有兴趣去向上官清禀报。
“真是被人小觑了呢……”曹鹿轻捋遮住眼前的青丝,目光柔软的看着往生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连绵不断,薄雾笼罩,聚散离合不定,当真美不胜收。
“一切因我而起,却不能因我而结束,我活的当真无用……爹,女儿不孝,闯下大祸连累爹爹却不能与您共承担,只能一死以求解脱,若有来生,女儿做牛做马以报爹爹的养育之恩。”
“老天!”曹鹿大声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恶极以致今生有此恶报,那便让我污垢而来,洁净离去……下辈子叫我做一个敢爱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别了,红尘……”
连云山中,云海雾凇美不胜收,可却无一人得知,一个伤心之人便葬身于这绝美景色之中……
趁着夜色,一辆结实华美的马车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驰着,若不是车夫经验丰富,马车足够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云公子,我们几人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解开身上所中的蛊毒?”马车里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白胡子老头小心翼翼的说。
“极为御医莫要心焦,只要再帮在下一个小忙,你们身上的蛊毒我自会解去。”
折扇轻敲手心的声响中,流云那好听的声音响起,依旧那么不紧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依然是那个老头,只是语气更为恭谨。
“帮我吊住一个人的性命……”流云语气淡淡的说,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的深处……
“星沉月落啸风狂,
碧罗倚群裳,
愁断难了。
强欢颜,
不忍见,
惜离别,
莫开口,
总难语,
真亦幻,
心中悔不当初,
泣泪思量百度,
一腔怨怼凭谁诉?
迷离眼,
难看隔世苦,
伊人妄离红尘路。
梦成空,
苦无觅处,
阴阳人鬼两茫茫,
心无归处,
醉里惊魂梦,
万恨何时休?
苍茫大地,
流云千丈,
终是归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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