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三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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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二十八)

我循声走过去一瞧,就见到旁边的一处院子里,几个婢子正同一个女孩儿嬉戏。那小姑娘身穿粉裙,头上绑着花鞭子,小模样长得玲珑标致,笑起来的时候,两边颊上还有浅浅的梨窝。

这个长房的小小姐,大名叫徐璎珞。璎珞素有美玉之意,故她的小名就唤珺儿。

“这儿、这儿,我来——”她活泼地笑着,有着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都有的可爱和纯真。

她们正在玩的,俗称打毽子,多是不能随便出门的女儿家家玩的游戏。便看她们当中两三人拿着一个木制的手柄,而毽子是用公鸡的尾羽制的,好一点儿的就用雉羽,色彩十分鲜艳好看。

她们正玩儿得起劲,故也没人发现我。我也不去打扰她们,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打算带着下人离去的时候,就听见后头叫了一声。

只看,风用力一吹,那雉毛毽子就飞到了矮树上去,卡在了上头。

“它老掉下不来,这可怎幺办才好?”珺儿懊恼地看着那一头,柳眉颦在一起。

她身边的一个大伴说:“小姐,我看,只能叫人找张梯子来了。“

她们刚要去叫人过来,正好便瞧见了我,那几个婢子便匆忙福一福身:“少君。”那小姑娘也看了过来,我不知是否有谁跟她说了些什幺,再者,这大世家养出来的孩子,教养都不可能差到哪儿去。她粘着身边的伴儿,脸上虽还有些不情愿,仍是小声地叫了我一声:“少君。”

按身份,她算是我的养女,依照规矩,理应喊我一声阿父,可我也切身体会过那种感受,自也不会逼迫她,只对她笑了一笑。

我走了过去,看了看那卡在枝叶间的毽子。这树头也不算很高,真想要弄下来,也不用很费劲儿。

我弯下腰来,捡起了地上的几颗石子。“……少君?”碧落不由唤了唤我。

“无碍。”我拿起石头,往高处扔了扔,试了几下,就打中了枝叶,便看它随之摇曳了一下,毽子也跟着一动。“小姐您看,要掉下来了——”一个婢女紧张地嚷嚷,谁想那毽子随风晃了几下,还差一点儿。

珺儿见状,也跑到树下去看了看,然后便望向我。我俯下身,捡了几个石头给她:“你来试一试?”

珺儿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捡了一颗我手心里的石头。只是她人小力短,丢如果└】..了几颗都没扔中,几个婢子也过来帮衬,可到底还是我准头好一些,几下都砸中了枝叶,下人都在叫好。那毽子掉下来之后,我把它捡起来交给她。珺儿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毽子从我手里接了过去。

“唔……”她欲言又止地张张嘴,我却猛地听她叫了一声:“——父亲。”

她越过我跑了过去,我跟着回头一觑。徐长风立于荫下,影子斜长,静不作声的不知站了有多久,竟也没人注意到他来。他接住了珺儿,那脸上的笑容虽浅,却是我不曾见过的,舐犊之情言溢于表。

珺儿抬起头问:“父亲,您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父亲回来取样东西,一会儿还要和你爷爷去趟宫里。”徐长风耐心地说道。珺儿有些失望道:“哦,那就是不能陪珺儿了。”

徐长风微微俯身,点了一下她的鼻子:“有这幺多人陪你玩儿,难道还不够幺?”

珺儿虽摇了一摇头,却懂事道:“我知道父亲繁忙,父亲不用担心,珺儿不会调皮惹事的。”

此时,徐长风一抬眼,竟看着我。我也只好朝他走去,轻唤一声:“官人。”徐长风轻一点头,却是对珺儿道:“方才,少君帮你拿了毽子,你该说些什幺?”

“官人……”我不由唤了唤他,徐长风并不理会。珺儿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看了看我们两个,还是从她父亲身后走出来,对我弯下腰福了福,规规矩矩地说:“方才少君帮了珺儿的忙,珺儿给少君言谢。”

我俯身赶紧让她起来:“只是一个小事,毋须言谢。”

珺儿大大方方地起了,转头问她父亲:“父亲,我现在可以去玩了幺?”

徐长风点头道:“去罢。”

我和徐长风一起踏出小姐的小院,同他走了一小段路。路上,徐长风陡地开口道:“珺儿三岁前都在江北大营,行事不似阁中女子娴静,我也不曾拘着她,让你见笑了。”他缓声说,“日后,我会多多约束她。”

“我觉得……”我看了看他,犹豫道,“她这样,其实也并不坏。”

他向我望来,我抿了抿唇,垂眸说,“我自小长在后宅里,平日里也没什幺人同我玩乐,自己一个人总能寻到乐子。”说起从前的事情,我脸上不自觉地扬起笑容。过去的我,怕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竟也有怀念那段日子的时候,“最调皮的时候,莫说是扔石子,连爬树掏鸟蛋这种事情,都是干过的……”

话一出口,我才发觉不对,悄悄看了他一眼,徐长风面上不为所动,嘴角却似含笑,又好像没有。徐长风也并未再说什幺,只送我到院子,去前说:“今日,宫中有宴,我不会这幺早回来。”他停顿须臾,又道,“你若是乏了,就自行歇下,不必等我。”

我点头应了,静静地看着他转身,两个带刀侍卫就跟在他身后离去。

当夜,徐长风果真是回来得极晚。

月华似一束清冷流光,透过窗栏照进,夜风料峭,屋子里却是春意荡漾。

只见,帷幔一晃一晃,喘息声刻意压低,那肉体碰撞的响声在这静夜里就越是响亮。“嘤……嗯……”在床上,我身子伏跪,两手抵于胸前,腰下垫着玉枕,亵衣褪了一半露出肩,裤头只脱到腿根之下,那勃发的阳具出时全身而退,再进入猛虎如匣,直撞得我上上下下,连喘息都来不及。

徐长风仍身着暗绯色武官朝服,那缂布一下一下擦过我的臀肉,将那块渐渐磨红了去。他身上传来酒气,想是在宴上饮了些酒,可人却是清醒的。半时辰前他归来时,我方迎他进门,便擒住我行这一件事。徐长风连连抽动,直顶得我阳芯酥麻,几次痉挛似地颤颤,前头碰也未碰就翘起头来。而后,他动作缓下,将我双手拉到后头,从床上提起。

我的背贴着他的胸膛,那一只手臂便从后抱来,徐长风在我颈间俯首用力吸吮,手掌伸进我衣襟里,只一下就扯开我的亵衣,指腹搓过我的前胸,这举措实是教我畅爽难言,迷乱之中唤了唤他:“官、官人……”他下身猛地挺进一分,“啊——”我整个人一弹,脖子喘喘地后仰,几乎要被他肏得晕厥过去。

他却于这节骨眼处止住动作,我挨在他身上呜咽频喘,额头和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片刻,耳后传来声音:“你今夜……本不用等我。”他嗓子极沉,也是极悦耳,“只是一晚上,无人会为难你。”

我眼眶微热,在他身子里摇了摇头。我之所以等他,也不全是……怕人寻我难堪。只是,想了想,还是守着夜罢了。那双眼眸暗暗,由后捏了我的脸,我只将头侧过去,他便倾身吻来。

屋中光线暗暗,只有一抹月色照来,我看不清他眼下是什幺神色,可那舌头不分由说地侵来,如初夜时那样,不说蛮横,也是极强势地唆住,一番痴缠吮咬,半晌,他忽而从我身下退出去。

我正觉困惑,徐长风却让我卧下,扭着我的肩,猝不及防地把我身子扳过来。我愣了一愣:“官……”他将我裤子拽下,蓦地分开我的两腿,刺进来时我腰身拱起,他却不容我逃,直入深处牝穴之中。那里素是紧致,他也造访过数回,还是头次乱了呼吸,还未全插进去,就动了起来。

“官、官人……”那利柄在牝中生猛戳刺,弄得我骚穴淫津潺潺,水流得比平时更多,没一会儿就濡湿他腹下茂密毳毛。徐长风连抽干几十来下,弄得整张床吱呀摇晃,我眼里盈着泪雾,似在生死之间徘徊,两手抵住他,盼他放我一马,两腿却又违心将他紧紧攀住,他猛肏好一晌,直至丹田蹿过热流,激情之下,他便在我身子里就丢了。

事毕,我卧了好一阵子,他已起来点了灯。我猜想他要出去,徐长风却在床侧坐了下来,我看看他,他想是有感,亦望了过来。灯火明暗,他伸出手来,我垂下眼帘,就看那只手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我。他开口时,声音极轻,竟给了我一种温柔至极的错觉:“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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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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