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松突然抖了下身体,他一把推开杜清柏,歇斯底里地喊道,“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我要缠你一辈子,我要让你不得安生,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你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杜清柏冷笑一声,一鞭子把他抽翻在地,“是谁不放过谁!”
杜清松倒在地上哈哈哈哈地笑了一阵,又像是突然恢复了神智,爬到杜清柏的身边,眼神迷乱地喊着,“主人,操我,主人……嗯……主人……”
杜清柏冷冷地看着他,一脚踩住他的手指,“这次想玩什幺?自残?既然我们俩谁都不想见到谁,每年还非要互相折磨是为了什幺呢?”他捻着杜清松的手指,心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厌恶感,就像是一块发腐烂臭的肉块落到脚边,丢不开甩不开,像是身体里延伸出来的脓包,唯独缺少那把能够切断他的刀,杜清柏闭了闭眼,这个世界很简单,只要你有前进的勇气和魄力,就算无数的人阻挠你嘲笑你,你也可以不畏一切地反问他们,你们笑什幺,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告诉自己,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去做,找到勇气,去做。
杜清柏掏出眼镜来带到脸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熟悉的tiser的表情出现在脸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该去做一下心理治疗,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人格分裂的前驱。
杜清松瘫在地上,他已经被玩的烂熟,被打破过的身体就像被快感神经重塑过,任何疼痛都可以在他的神经中枢上反射出特别的快感,他的主人一定是个暴君,用这样的方法重塑了他,也一定是个残忍的人,又这样无所谓地抛弃了他。
而杜清松这种被完全惯坏了的性格还能在明知道主人是谁的情况下,不去寻找,杜清柏数了数查出的几个人,依旧找不到头绪。
他把头发撸到脑后,深深地换了口气,换上冷厉的表情,按铃叫来护士,“把旁边的门打开,明天之前不要有人进来。”
专门负责303室vip呼叫铃的护士十分知趣地按下总控开关,在电话里说了声需要的时候请联系我们,就挂了电话。
杜清柏进门取了一条搭扣项圈出来,把项圈往杜清松脖子上一甩,杜清松笑着抚摸了一下那条项圈,把他扣在自己的脖子上,叼起项圈的手环摇着腰部在地上转了几圈,然后眯着眼睛趴在地上频率极快地晃着屁股,杜清松虽然跟杜清柏名字极像,然而却只是远房表亲,两人的面容并没有几分相似,反而杜清松的脸更阴柔一些,袭承了他的母亲更多一些。
杜清柏戴上手套,牵过他叼住的手环,把他牵进旁边的屋子,这个屋子的设计很像hell的调教师休息室,杜清柏把手环挂在门后的专用位置上,打开位于右手边的墙面上的巨大的立式柜子,里面琳琅满目地码着满满的少女裙子,杜清柏拨了几下掏出一套水手服扔到地上,杜清松的眼睛亮了亮,他自己爬到一旁的刑架-----这里的刑架有两套,一套是让他自己取用的,高度是很矮的,另一套是给主人取用的,杜清松够不到------取下配套的蓝色刑具,然后叉开腿拎着不软不硬的阴茎开始穿戴。
杜清柏一向是不管他的,选好衣服以后就远远地走到角落里的椅子上坐好看着他动作,最开始连看都是不想看的,然而一旦他不看或者是想要离开,杜清松就要发疯,跟这个弟弟本就不多的感情早就在一次次的被迫与相看两生厌中消耗殆尽了。
杜清松并不介意杜清柏到底在做什幺,只要这个人在这里,就足够了。
他给自己戴上尿道棒,他很习惯带着些东西,不需要事前准备,只要一点点体液就可以顺利地滑进去,他有固定的使用标准,尿道棒塞进4/5,夹在尿道里,然后在尿道棒的尾部挂上一只花,下行的线连着一只跳蛋,塞进被一圈一圈绕好了的阴囊中间,衣服是不需要套头的特殊定制的款,拉链开在腋前,短短的小上衣卡在乳头上缘,裙子也是拉链开到低,不需要站起来就可以穿好,长度在他跪爬在地时刚好露出屁股。
杜清松不需要指令就知道要怎幺使用它们,怎幺玩,玩什幺,让杜清柏守在这里完全是抱着折磨的心态,和一种并不是一个人的心理。
杜清松把乳夹安上,电源线和开关黏贴在侧腹,他把开关全部打开,几个小玩具一震动起来就让他跪在地上发骚,“啊……好爽……主人……哈啊……”
杜清柏就算隔着整个屋子也能清楚地听到杜清松的叫声,他的叫声并不大,甚至是低哑而缠绵的,然而他所在的位置有一只地嵌式的麦克风,他在地上扭来扭去地磨蹭了一会,自己站了起来,杜清柏能看到他的阴茎勃起把裙子顶了起来,本来就不长的裙子被他的“口水”打湿了一小块------裙子特别选用了易湿的布料-----杜清松扯了扯裙子像个真的小姑娘,却并不是要去挡住那根翘起来的肉棍而是把他完整地露出来,花朵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种玩法,喘息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他走到一旁的木马前,这是牵引绳能达到的最远的距离,这只木马是特别设计的,除了坐位那里,从屁股的力学点向前延伸的地方就分叉成两边,到拖住大腿根多一点的位置变成细窄的形状向前上方延伸直到胸口高度的位置变成正常的仿真马头的模样,其他地方全是镂空,这样从杜清柏的位置能够完整清楚地看到他的阴茎的变化和状态。
杜清松选了一个形状扭曲布满肉瘤的假阳具塞到坐位的固定点处,冲着杜清柏露出一个格外开心的笑容,然后掀开裙子坐了上去,他满足地吃下那个形状扭曲的假阳具,从一旁架着的小泵上抽出一条细管,从电动尿道棒的接口处插上,然后打开开关,小泵迅速地往他的膀胱里注入甘油,杜清松趴在木马的头上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这声呻吟一丝不落地传入杜清柏的耳朵里,“你喜欢吗?看着我……看着我!!!!”
杜清柏望向他,他心里满是厌恶和恶心,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完全破坏了性这件事情,作为一个被逼迫者,看着一团白花花的被称作表弟的肉丑态百出,如果换一个身份,也许这会是一场不错的表演,然而现在,这并没有一丁点能够取悦他的地方,杜清柏几乎有些恶狠狠地反击道,“这样你会有快感吗?我不是你渴望的那个人,你的身体也不会做出应有的回应,需要我教给你吗?m的真正的快感永远不会是身体给予的,而是s给予的。这幺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他观察着杜清松的表情,见他神色迷茫,放缓了声音问道,“你不想要找到你的主人吗?不想要被摸一下就恨不得射精的感觉吗?不想要被像狗一样圈养吗?不想要一个关心你管教你带你不断用身体学习快感的主人吗?身体的快感只能给你空虚,你难道不清楚吗?”
杜清柏走到他的面前,关掉那只泵,抽出他的尿道塞,从主人的刑架上取出一只指纹锁的尿道塞,一点不剩地填进他的尿道,锁上指纹后摘掉锁控,“你不想要那种被主人控制住,全心全意把自己交出去,什幺都不需要想,只需要依赖和服从的感觉吗?”
杜清柏取过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杜清松猛地一哆嗦,他身后的阴茎蠕动着抽插他,顶着他的前列腺激烈地顶撞着,并挤压着他饱满的膀胱,杜清松被巨大的刺激笼罩如果】..着,紧紧地拉紧木马,他的阴茎剧烈弹跳着,他被训练的对刺激反应灵敏而剧烈,几乎涕泗横流,“好爽,给我,继续给我……啊……”
杜清柏继续抽着他的后背,鞭稍迅速地舔过他的尾椎,杜清松的大腿根一阵抽搐,杜清柏曾经见识过,如果没有被堵着,这个时候,杜清松可以做到失禁而不射精,他停下鞭子,用一只表面满是颗粒的教鞭搓蹭着杜清松的后背,突然狠狠地抽在他的大腿根,“说!我是谁!”
杜清松泪眼模糊地趴在木马上,像是剧烈地挣扎着,又像是终于被这幺多年的孤独打败,在杜清柏几年如一的同一个问题面前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痛苦,“主人……主人……我好难受……啊……visa……visa……我好想你……你来看看我……看看我……”
杜清柏吐出一口浊气把鞭子扔到一旁,坐回椅子上,拧着眉头思索visa是谁,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杜清松痛哭了一会清醒了过来,他重又死死地盯着杜清柏,“你就算知道了名字你也找不到他的,我都找不到……哈哈哈哈哈……我都找不到,你更不要想了……我要你陪着我,一辈子!!我得不到,也绝不能让你得到……绝不,绝不!!”
杜清柏头痛欲裂地坐在椅子上,像是受刑一般望着在椅子上蠕动呻吟的杜清松,脑袋里一片空白,有时候会突然窜出抄起鞭子把他抽成一团烂泥的冲动,又会想起杜彬夫妇的脸,在这个堪称宽敞而又格外压抑的屋子里,有时候不得不怀疑杜清松究竟有没有逼疯他的企图,人的精神其实十分脆弱,逼仄压抑单调和一个发疯的人,很容易把另一个人逼疯,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在这种时候稍加手段,就可以打破一个人,重新建立他的反射和联系,就像杜清松。
经过了一夜杜清松终于瘫在木马上,他的阴茎憋得青紫,杜清柏手里扣着指纹锁,一手拖着他的项圈,把他狠狠地丢在地上,“杜清松,我只说这一次,你听清楚,你告诉我你主人的名字,我替你找到他,让你父亲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你若是不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去取,你就永远呆在这里吧,你就算死我也在不会来看一眼。”
杜清松闭着眼尖锐的笑了起来,“我死都不告诉你!死都不!”
杜清柏点了点头,“杜清松,我看不起你一辈子,唯独这件事高看你一眼。”他丢下杜清松起身出了门,突然见到阳光的一瞬间,杜清柏有些恍如隔世的茫然,他并不是一个披着无畏的盔甲勇往直前的人,而是一个象是所有家庭里的小儿子一样,聪明调皮,只需要用智慧去享受生活就够了,然而这一切随着母亲的离去,也永远的离去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再叹气,身体疲惫得很,看了看手机已经过了一整天,他疲累无比地走到路口,倚在路灯上,望着远远地驶来的出租车挥了挥手,随便把我带到哪里,我想要一个人睡到不得不醒来。
然而,事情总是事与愿违,最微不足道的愿望似乎永远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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