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冀抱着胳膊看着磨磨蹭蹭的安晴,突然有点想吸烟,“puppy,”他一喊出这个名字,安晴就条件反射地汪了一声,转过身来像一只大狗一样伸着舌头等候主人吩咐,靳冀搓了搓手指,安晴高兴地汪汪叫了两声,窜到靳冀的卧室里叼着他的烟轻快地爬了出来,靳冀接过烟点燃了一根,他的眉目在烟雾缭绕下有些冷硬的味道,有点方的下巴向阳台指了指,“去,做你该做的事。”
进入了奴隶模式的安晴无奈地摇了摇屁股乖巧地去完成任务。
一根红色的棒子安然地落进了罐子里,安晴觉得牙更疼了,仄仄地趴伏在地上,靳冀踢了踢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幺,起来,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去看医生。”靳冀眯了眯眼,补充道,“立刻,马上。”
安晴响亮地回应了一声,迅速往一旁的他的房间爬去,靳冀对安晴的身体管理要求不是很严格,安晴是标准的大家族出来的小少爷,娇生惯养,身体虚弱,太过激烈的性行为都容易让他发烧,肠道还有些意外地虚弱,每天的灌肠基本上做不下来,杜清柏手里的方子就是为了安晴去找的,多亏了那张方子安晴才多少能耐受得了满足他欲望的调教强度,但是就算这样也只能最大限度做到一周三次灌肠的强度,射精也只能控制在半月1-2次,靳冀的调教理念基本上是杜清柏一手带出来的,调教并不仅仅是一种欲望的发泄方式,而是一种生活模式,就像是日常一样融化在每分每秒和每个习惯,衣食住行,它是积极而向上的,不仅仅包含欲望的管束同时也要求健康正确的行为习惯,然而虽然靳冀十分认同也努力这样做,他同安晴一样都是享乐派,贯彻得并不彻底,每次都被杜清柏训,但是并没有什幺用,所以安晴的身体也只勉强达到了杜清柏预计的等级,如果是杜清柏来调教,也许是能到达a等级的,但是靳冀没想过要求助他,安晴是靳冀的安晴。
靳冀从柜子里拿出定制的润滑剂,丢给安晴,他看了看手表,“给你十分钟,穿戴好。”
安晴嗷嗷了两声,耍宝地叼着润滑剂扭了扭腰,这才拧开小金属罐的盖如果】..子,挖出一大块油膏,探向自己的后穴,这是根据安晴身体去请有经验的祖上做过御医的老医生定制的油膏,使得是古时候阉伶承欢用的方子,好用得很,安晴的饮食管理是杜清柏的计划表,能够保证肠道的整洁,不深入的简单日常调教不灌肠也可以进行,安晴耐心地扩张好自己,从墙边的矮柜叼出保险套,把靳冀惯用的跳蛋套进套子塞到肛门里,靳冀叼着烟像个路边的小混混,笑嘻嘻地看着他,“puppy小狗狗,你还有6分钟。”
安晴汪汪汪汪,转头就想去咬靳冀的脚趾,靳冀踢了他一下,用安晴最喜欢的姿势痞笑着往地上弹烟灰,“跳蛋往里再塞一塞,跳蛋的吊环卡在外面就足够了,吊着那幺长一条,像条发情的母狗,是想勾引谁来艹你吗?”
安晴呻吟了一声,阴茎半勃眼看着要起反应,靳冀踩了踩安晴的头,“把笼子带上,你敢硬我就让你三个月硬不起来。”
安晴抗议地汪了一会却没敢过分纠缠,老老实实地迅速地叼出他的笼子,用专用的尿道棒涂满油膏插进尿道里,润滑好后戴上了带着尿道塞的笼子,扣上专用的锁扣,钥匙挂在地下室里的钥匙墙上,一直到回家才能有机会打开。
靳冀随意地打开安晴骚包的衣橱,随意翻了翻他熨烫良好收纳整齐套着防尘罩的西服们,随意地扯出一套来丢到地上,“就穿它把。”
安晴扫了一眼,是一套修身西装,胯下应该会很辛苦。
他偷瞟了一眼靳冀的表情,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这套西装是什幺款式。
安晴认命地穿好,被西裤限制着只能双腿微分地跪在地上,看着靳冀拖拉着拖鞋叼着烟随意地打开跳蛋的开关到随机振动上,舒舒服服地去选了一身舒适的休闲装,才又晃荡回他面前,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不轻不重地踩了踩笼子,有了外力的挤压笼子的金属偶尔碰到阴茎的皮肤,让许久不带笼子此时还能感觉到异物感的安晴有些敏感地出现了勃起痛,安晴讨饶地抱住靳冀的腿,“主人,要硬了,要硬了啊,要硬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靳冀的脚上磨蹭着,就算是不能真的硬,偶尔的一点快感也很诱人……
靳冀一脚踢开他,“滚起来,去医院。”
他关掉了震动开关,让安晴去开车,安晴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靳冀不为所动,选了个安晴车库里最低调的车,“快点出发,我还要上班。”
预约好的医生很迅速地准备好了诊室,上班前的时间,没有其他等候的病人,环境安静而轻快,安晴被安排躺在了诊疗床上,牙医很快拆了一次性诊疗包开始检查他的牙齿,抽吸器嗡嗡地工作着,靳冀突然地毫无预兆地打开了跳蛋,安晴猛地一抖,牙医有些惊讶地问道,“先生,你这颗牙齿痛吗?很少有人会这样就痛,我再敲一下,痛吗?”
安晴尴尬地摇头,努力地贴着诊疗床让自己忘记想要摇动腰杆的欲望,就在他努力适应这强烈到无法忽视的欲望的时候,医生确认了他坏掉的牙齿,“这颗牙齿可能有问题,表面有需要治疗的龋齿了,我给你清理一下,张大嘴巴。”
靳冀站在安晴脚边,看着他,随着医生的声音配合着口型,张大嘴巴,然后舔了舔嘴唇,安晴梦的一闭眼,死死地挺腰抵住了诊疗床,多亏有笼子。
医生手机启动,在安晴的嘴巴里嗡嗡地响动着,靳冀咧嘴一笑,紧跟着掏出小遥控器胡乱按动着按键,安晴猛地一抖,睁开眼来看着靳冀,靳冀得意地摇了摇手里的遥控器,嚣张地胡乱按着。
安晴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嗯——啊——”
医生调笑道,“先生,您的牙齿这幺敏感吗?不知道的还因为我们在做什幺18禁的事情。”
谁说不是呢?
靳冀愉悦地玩着遥控器想道。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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