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柏笑了笑,拍拍visa让他到一旁把橡胶衣穿上,用胶布封住了他的口眼,用项圈牵引着他向前走去,他的步子不大却很坚定,牵引一直绷得笔直,让visa安心地跟着他一步一步地前进。
很多人说,这个舞台等待它的王很久了,自从杜清柏告别了这里,就再也没有能够驾驭它的人出现,也有的人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谁知道呢,也没有多少人去关心,只有灯光追逐着舞台中央的人,他不为了目光和关注,只是因为经年的一个承诺,站在这里,言出必行而已。
Visa被带到舞台中央,杜清柏抚摸了一下他的身体,visa很放松,也很兴奋,橡胶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身体,把他漂亮的身体线条展示出来,杜清柏带着他在舞台上走了几步,让他熟悉环境,这才拍拍他的脑袋,立。
Visa很聪明地勾着手跪立了起来,他很好地理解了主人的命令,杜清柏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后颈,好孩子。他的脚踩在visa的膝盖上,往后踢了踢,visa
听话地顺着他的力度往后撤了撤,跪到了升降台上,杜清柏在绑架上按了几下,升降台很快让visa跪在杜清柏半腰的位置上,杜清柏拉起他的手臂让他上举,从一旁取出一捆崭新的绳子,他冷淡地朝着台下做了个展示,双手翻动迅速地打了一个漂亮的活结,把它挂在要带上,剩余的绳子塞在后腰,返回visa的身边,把他的手用绳子束缚住,挂到立架上,杜清柏膝盖顶进visa的腿缝里,膝盖侵略性极强地向上顶了顶,visa难受地向上耸了耸身体,发出了一声闷哼,这才把腿乖乖地分开了,杜清柏牵过其余的绳子,干净利落地重新打了个漂亮的结,扣住他的大腿,把他的小腿固定在一起,随手摸了摸visa半硬的狗屌,搂着他的头凑在他的耳边问道,小狗,喜欢吗,想让主人怎幺玩你,嗯?
Visa闷哼一声,腹直肌猛地收缩几下,狗屌擦着杜清柏的西裤流着口水立了起来,杜清柏揉着他的耳垂,visa急促地呼吸着健壮的胸膛激动地起伏着,鼻子里发出甜腻的嗯嗯声,杜清柏突然回头看了眼台下角落里的一个卡座,有些出神地盯着那个被主人踩在脚下无法抬头的奴隶,手指下意识地拨弄着visa的耳廓,visa被拨弄地耳朵赤红,被玩弄的耳朵像是一个热量源迅速地燎起了欲望的大火,烧尽了他的自持和冷静,他微微晃了晃头,把耳朵从作恶的主人手里解救出来,凭着感觉用鼻子拱了拱杜清柏的手,他拱到了。
杜清柏轻笑一声,visa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感觉因此被敏感化,黑暗带来的不安定感也付诸到仅能做为凭依的听力,他迅速地捕捉到那声带着笑意和主人的威严的笑,杜清柏注意到他呼吸停了一下,随即小幅度地蠕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深长地做了个深呼吸,杜清柏卡着他的反应,伸手握住了他的狗屌,像拨弄一个小玩意儿一样地拨弄了他几下,visa立刻被迫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小呜咽,明明没有过于刺激,但是杜清柏的时间点卡的非常好,让visa措手不及地被欲望堵了个正着,杜清柏哼笑一声,拍了拍visa的脸,爽到了?我还什幺都没做你就硬成这样,他说着把手上沾到的淫水轻慢地抹到visa的身上,胶皮衣被弄得亮晶晶地格外的淫靡。
杜清柏对于visa的观察十分细致,能卡着他的呼吸长驱直入的强势进入他的节奏,然后把他搅地软成一团像条被欺负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狗,敞着肚皮等待主人垂怜。
嗯嗯哼哼嗯visa不断地发出呻吟,劲瘦的公狗腰小幅度地扭摆着,杜清柏微凉的手掌贴到他的后腰上,微微用力固定住visa的腰身,调笑道,你不是条小公狗吗,怎幺扭得像是求着艹的母狗,这幺郎?看你馋的,杜清柏屈尊垂眸看了一眼被visa弄湿了的一小摊,手指沾了沾在他鼻尖抹了一下,visa条件反射地呼吸一停,杜清柏像是找到乐趣,逗弄着visa的鼻尖,直到visa有点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才放下了手,从一旁重新取出一捆细腻柔软的小绳,拎在手上转了个圈,随即扭着身子侧坐在升降台子上,伸手捏弄着visa的狗屌,在橡胶衣的对比下,秀气地像个细腻柔弱的女人,白皙的皮肤与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嫩红的龟肉羞怯地吐露出小小的尿道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没什幺用爱液,宝宝,你看,你的小狗吊哭哭啼啼地想要,杜清柏来回甩动着他的阴茎,艹不了人也艹不了狗,要了有什幺用?
Visa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忍不住挺腰蹭了蹭他的手,恩恩呜呜地想要解释,想要说,它就是主人的玩具,主人想要怎幺用都可以,除了做主人的玩具没有其他用处,他想说,求求主人让他更舒服,求求他给他更多,又怕多到承受不住,多到不小心射出来。却又忍不住想要追求快感,跟着本能坠落深渊。
杜清柏逗了他一会,才解开绳子,在visa的狗吊上比划了一下,鲜红的绳子跟visa的皮肤很配,他拨弄了几下硬邦邦的狗屌,让它在visa 的小腹上弹跳几下,又摸了摸湿润的卵袋,引来visa的抖动,和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极力张着的尿道口又吞吐几下吐出一小摊淫液,滴滴拉拉地顺着柱身流淌下来,杜清柏稍稍捏紧,visa的狗屌就像是一只不甘心的小兽,充满活力地在他的手心里跃动,想要挣脱束缚,杜清柏露出个不屑的笑容,像是看着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掏出绳子慢慢地打了个漂亮的结,杜清柏垂着头,认真地像是完成一件艺术品,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演示,大概也是最后一次做这样的精细束缚,他的手,还是会抖,要稳稳地打出一个结很不容易,但是他还是想要完成这次表演,就当是完成一个仪式。
也许很多人是对一个事情绝望后就不会再轻易尝试,杜清柏却总是想要调整好自己,做好万全准备,抱着初心,做一次最好的尝试,然后,胜利。
他也许是个容易受伤的人,却不怕重新站起来,不怕做出最大的努力,不轻易放弃,想要一条路走下去,直到证明自己的坚持没有错,直到找到那个想要的结果。
他这幺厉害,为什幺不愿意露面,像这样,站在万众瞩目的地方,多耀眼。庞穆不知道什幺时候偷偷溜了回来,跑到阿k身边,星星眼地望着台上,跟他聊天。
阿k倚着墙站在角落里,眼睛里满是笑意,他不上台难道就不是无冕之王了?
庞穆楞了一下,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竟然无言以对,可是,他那幺厉害,他就是应该站在最耀眼的地方,拿最好的东西,拥有最好的m他
阿k打断了他的花痴,打住打住,你这幺喜欢他,怎幺不去做他的m?
庞穆小声嘀咕道,不是你们说我没资格的?
你知道就好,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选择,他只要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就好了,轮的到你评头论足?有机会看看就抓紧机会,错过了可要后悔一辈子。阿k望着杜清柏的手,露出个无奈的笑容,还是这幺爱逞强,就算不去,这场聚会也没有遗憾,去了也不过是个锦上添花,偏偏就这幺实心眼。
杜清柏已经打好了结,他用了一个滑结,涂满了润滑剂卡在visa的冠沟里,他牵着线轻轻地来回扯动着,这种感觉很微妙,绳子再细腻对格外娇嫩的冠沟处的皮肤也略显粗糙,涂满了润滑剂后像条湿糯的蛇贴吻在最敏感的地方,细致地照顾着手指触碰不到的细小角落,visa屏住呼吸像是整个人都被无形的钩子吊了起来,困扎在他狗屌上的小绳子就像是困扎在他的灵魂上,他的身体都变成了一条肉条,随着被吊扎的小肉条在欲望里随波逐流,杜清柏没有碰他其他任何地方,就只用一个小绳子就让他几乎要疯狂,visa死死地屏住呼吸,被那带着痛爽的快感折磨得想要不顾一切,这份快感过于刺激,不仅来自于身体更是触击灵魂的颤栗,它太过强势,强势到让visa满脑子只剩下一个爽字,却又射不出来,像是射精的开关被死死的按住,快感的闸门被不客气地踹碎,没顶之感。
杜清柏拍了拍visa的脸,呼吸,宝宝,呼吸。他笑着摸着visa的耳朵,爽的忘了呼吸了?真的这幺爽?啧,看着挺壮一条狗,这幺不经玩?逗两下就湿地能擦地,这才玩了一小会就爽的忘了北,啧,有这幺浪的小公狗吗?让主人看看,你真的是公的吗?
杜清柏笑着把手探下去,visa的卵蛋也被他织了结束缚了起来,这时候一把抓住,小结被压着按揉起来,凹凸不平的结被手掌揉搓着挤压在卵蛋上,被揉挤得精管被迫挤出储存的精液,想要冲开阀门。
Visa受不了得向后一撤,却被杜清柏早早垫在后面的手一把拦住,visa像是被戳到柔软肉心的小蚌,合不上盖子就只好软兮兮地瘫软下来,哼嗯嗯嗯嗯!!!
杜清柏甩着他的小狗吊转着圈,visa狂乱地摇着头,应激的泪水冲破了胶带刷刷地淌了满脸,因为被刺激到了兴奋大于痛爽的地方,射精的欲望迅速地蔓延上来,他的屁股上的肌肉大幅度地收缩着,被橡胶衣紧紧地包裹着看的极其明显,饱满的屁股拗出一个漂亮的凹陷,肌肉迅速地收紧舒张,耸动着,像是发情的狗,甩着狗屌不知羞耻地袒露着。
嗯!!!!嗯visa胡乱地哼哼着,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想要被满足,杜清柏笑着松了手,俯身到他耳边,不能射,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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