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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正在让化妆师整装的黛绿,心头不禁兴起一阵幸福的感觉,因为从认识黛绿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两週前我俩订婚为止,前后已经将近三年,在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追求以后,我才终于击败所有的对手,赢得了黛绿的芳心。
在碧草如茵的草原上,黛绿那高挑曼妙、穿着白纱礼服的动人倩影,衬着远方碧海蓝天的背景,正一次又一次的让摄影师捕捉入镜,她脸上那甜蜜而优雅的笑容,就如同我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般,不但立即吸引住我的眼光、也霎时震撼了我的心灵;我在心裡告诉自己──就是她!就是这个明眸皓齿、风姿绰约、窈窕健美的迷人尤物,这个我寻寻觅觅、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终于出现了!从此我展开了追求黛绿漫长而辛苦的历程,起初我连要接近她都很困难,因为,除了她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即使是假期她也不一定会留在台北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身边的追求者早就多如过江之鲫,所以我想后来居上,不只是困难重重、更是碰了满鼻子灰。
儘管我想尽办法、也透过各种管道,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她,但黛绿始终对我的追求冷澹以对,甚至可说是无动于衷,就算是我每个月都刻意地搭乘她所服务的商务舱航班,可是她依然对我丝毫不假辞色,而我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同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慇勤的到机场接送她。
虽然事情毫无起色,但我并未气馁,毕竟我自己明白,要追求一位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代佳人,绝对不是一件轻鬆容易的事,因此,当我在某一天的早晨,亲眼目睹一个至少年过半百的秃头男子,开着一辆保时捷从机场接走甫自美国飞航回来的黛绿,而且就在半路上转进一家名为『哥爸妻夫』的汽车旅馆时,我心头简直就是在淌血,然而,我在痛心疾首之馀,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窝在我的宝马车上,等待着伊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
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以黛绿的一流条件,为何要与一个如此年龄、且又其貌不扬的傢伙到这种地方开房间?为了钱吗?就我所知,黛绿身边绝对不乏年少多金的单身男子,那么,会是为了爱吗?那又几乎百分之百不可能,但是,黛绿和那秃头的老傢伙却是直到当天下午,差不多快六点的时候才一起离开汽车旅馆的,我看在眼里、酸在心里,但黛绿终究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又能够如何?在黄昏的高速公路上,我远远地跟随着那辆保时捷,但心中却百味杂陈、思潮翻涌,最后我总算想通了,既然早就料到身边围绕着许多追求者的黛绿绝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而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我又何必为此耿耿于怀?因为,就算没有这个秃子、也一定还有其他的男人比我捷足先登,早就成为黛绿的入幕之宾,所以我如果计较这点,自己应该到此就打退堂,如若不然,那就应该抛开世俗的观念,勇往直前、义无反顾的追求到底才对!下定决心以后,我还是在拥挤不堪的车阵中,继续尾随着黛绿的座车,直到确定秃子把她平安的送到家以后,我自己才打道回府;而这将近一年的追求行动,对我而言可说是前功尽弃、铩羽而归,然而,皇天总是不负苦心人,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黛绿所属的那家美商航空公司,由于罢工和庞大的财务危机,开始传出裁员及可能被人併购的消息,而就在新闻不停上报、航空公司风雨飘扬之际,黛绿选择了离开。
脱下空姐制服的黛绿,并没有转到其他航空公司再当空服员,而是到一家以豪华及精緻闻名的五星级大饭店担任公关部秘书,当然,能如此轻易地获得这个职务,还是由于她的空姐经历所导致,因为聘任她的人正是这家大饭店的小开章励之,而章励之也是商务舱的常客,因此他比我还早成为黛绿的追求者之一。
但也因为这家大饭店就在我上班的大楼附近,因此黛绿这一转任,不但给了我极大的追求空间、也让我拥有更充裕的时间,从此我几乎天天往那家饭店跑,而且不止是午餐或喝下午茶的时间而已,就连晚餐我也差不多都是在那边解决,而原本以为自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章励之,却在我的勐献慇勤与另一名男演员的左右夹击之下,丝毫没有佔到先机。
不过由于我们三个追求者的竞争太过于激烈,除了鲜花、巧克力和礼物不时满天飞以外,伴随而来的閒言閒语也是愈来愈多,别说黛绿已经快被外界异样的眼光逼疯,就连我自己也是饱受家人与公司同侪的双重压力,但是我并没有撤退的打算,凭着当初的信念与执着,我依然无怨无悔的围绕在黛绿身边。
然而事情终于到了临界点,有一天黛绿主动约了我们三个人,地点是在一家颇高级、隐密的茶艺馆,照理说情敌相见是份外眼红,但是黛绿当时却不让我们有说话或争吵的馀地,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们:「要嘛你们三个人作君子之争,不要再争风吃醋、你抢我夺,这样,我会轮流和你们约会、继续交往看看;否则我明天就辞职,不管我是回去当空姐或干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见面;如果这样还是不行,那我就移民到加拿大和我姊姊住。」
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每个人似乎都有话想说、却个个都欲言又止,可能是我们都怕惹恼黛绿,致使事情更加难以收拾,所以我们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以后,还是只能沉默以对。
而黛绿可能看出了我们心中都还各有所思,因此她又加强语气说:「还有,我坦白告诉你们,我已经有过两个男朋友我的意思是我都和他们上过床,所以,你们最好想清楚,我根本不值得你们这样追求。」
黛绿不挑明了讲还好,她这一摊开来说,我反而对她的诚实更增爱慕,因为我早就知道她不是处女,所以我第一个站起来说:「我没问题!不管黛绿以前怎么样、或是以后会变得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她,现在,就看有谁想跟我来场君子之争了!」
我话才说完,章励之也立即站起来跟我握手说:「好!我就和你来场君子之争,我是绝对不会把黛绿拱手让人的。」
眼看章励之都已经表态,那个演戏的傢伙才赶紧站起来说:「算我一份,而且,我是一定会赢的。」
虽然他话说得自信满满,但我却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迟疑,因此儘管这小子是个当红小生,却已经被我在心里给一笔槓掉,因为我相信以黛绿的见识,她应该和我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只不过是颗花心大萝卜。
所以从那天开始,章励之便被我视为是唯一的劲敌,而事实也是如此,自从在茶艺馆约法三章以后,黛绿也排除了其他的旧雨新知,能够在她身边出现的人就剩我们三个人而已,而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别说那男演员不到一年就已自动弃权,就连我自己也是被章励之挤压到了边缘地带,若非我意志坚决,恐怕也已经败北而归。
老实讲,章励之除了人品与学识都不错以外,他的耐心和毅力也完全不亚于我,因此我不仅陷入苦战,一路走来更是倍尝艰辛,总觉得黛绿随时都会从我身旁消失,这份患得患失的不确定感,不但令我经常辗转难眠,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精神即将崩溃的感觉。
就在这种每况愈下的情形下,我心理上已准备好随时要面对自己的失败,尤其是在连续两个多月以来,黛绿都只和我一起吃个饭、聊聊天,但却不再和我出游或是逛街看电影,我心裡便一直在担心着是否大势已去?然而,就在一个微雨滋润着大地的午后,黛绿忽然主动邀我到擎天岗去踏青,在那辽阔的大草原上我们只是携手到处漫步,既没有刻意的话题、也没有无聊的问候,因为我看得出来,沉默的黛绿明显有着心事,但她不说、我也绝对不会开口去问,毕竟,能陪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安静地徜徉于静谧的山峦迭翠之间,已经是一份极为难得的幸福。
所以我既不忍惊扰黛绿的心境、也捨不得破坏当时美好的氛围,加上又不是例假日,因此整个擎天岗的游客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十个人,而我和黛绿就在凉风一阵阵吹拂而过的山崚线上,面对着即将日暮的台北盆地,黛绿依旧沉默着,我则站在她的右后方,一手轻搂着她的纤腰、一手环抱着她的肩头,在越来越冷的山岚逐渐从山谷间漫延过来之际,略显瑟缩的黛绿紧紧地依偎在我怀裡,她凄迷的眼神望着远方,而我却是一边凝视着她线条完美诱人的脸蛋、一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她髮丝拂过我面庞时的那股澹澹幽香。
开始起雾了,名闻遐迩的擎天岗之雾,在一抹难得的红霞努力划破满天浓密的乌云,为我们透露已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刻之际,它那似烟霭般轻盈的半透明气体,已迅速且无声无息地自四面八方蜂涌而出,它铺天盖地滚滚而来,只不过就是一转眼而已,整座草原便已成了雾气氲酝的飘淼人间。
薄嵫庵掩的大台北盆地开始亮起稀疏的灯火,而黛绿还是沉静地看着山脚下越来越昏沉的景致,风在动、满山遍野的菅芒草在摇,但山不动、人也没动,所以我更不敢造次,在黛绿还不想变更这幅美丽的画面以前,我当然是乐于享受这份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气温更冷了,黛绿在我怀裡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我这才赶紧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冷吗?来,把我的外套披上。」
说着我已飞快地脱下我的白色麻纱猎装,我一面忙着帮黛绿披上外套、一面向四周环顾了一眼,才发现天色已经相当昏暗,而远方隐约可见有着几个人影正在往山下的停车场走去,看到这等光景,我心裡已然有所准备,今晚恐怕我得和黛绿摸黑下山了。
但是不管状况会是如何,只要黛绿高兴,就是在这儿陪她一直站到天亮我都愿意,想到这裡,我不禁紧紧地把佳人搂在怀内,而在夜幕几已完全降临的山岗上,能见度最多只有五码左右,不过,天色愈暗、台北盆地的灯火便愈加闪亮辉煌。
双手反抓在我肘臂上、看似陶醉在夜景中的黛绿,就在一弦月眉穿透浮云,将黝黑的夜空照射出一湾清澈动人的云海之时,她忽地转身抱住我说:「吻我,班,我要你深情地吻我。」
黛绿呼唤着我的英文小名,仰首期待着我的回应,若非她那眼帘半掩、吐气如兰的绝美容颜就在我的面前清楚的呈现,我一定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然而,那并不是错觉,因为黛绿已用双手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而她那像希腊女神般挺直而娟秀的琼鼻,几乎就要碰到我的下唇了,霎时间,我心头那份震颤和狂喜,差点使我忘了要如何去反应,幸好,我终究还没忘记自己是个男人,虽然怔忪了一下,但立刻将黛绿一把拥入怀裡,同时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或许是微寒的雾气让黛绿的双唇变得有些冰凉,当我俩四唇相接时,她那柔软而冷凝的香唇,立即像一股电流般地触击到我的心灵,在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的那一刹那间,她温润滑腻的舌尖已轻呧着我的牙齿,当我正想要含住它吸吮时,它却又刁鑽而迅速地伸入我的嘴里去探索与搅拌,这次我没让那灵活的舌尖再次熘走,就在我与黛绿的两片舌头短兵相接的第一时间,一股热流霎时贯穿我的全身,从脑门直到脚底、从潜意识灌输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就像被人在我的血管里注入焦油似的,我浑身立刻滚烫起来,而为了掩饰我震颤的心情和双手,我只好将黛绿的娇躯搂得更紧。
丰厚而充满弹性的双峰密实地贴在我的胸前,那悸动的心房和热切的鼻息我都能深刻的感应到,我让黛绿的舌尖引导着我的灵魂,无论她怎么在我的口腔里翻山倒海,我都紧凑地顺应着她,丝毫也不敢遗漏的与她互呧互吻,有时是两舌交绕在一起缠绵、有时是两舌互相刮刷舔舐,在轻津暗渡或彼此吸吮与咬噬舌尖的时刻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在这场无言的告白里,倾听到了黛绿隐藏的许多心声。
热吻、拥抱、爱抚,时间彷彿已经静止,在我俩闭目凝神地以舌头互诉衷曲之际,我的白色猎装不知何时早已飘落在草地上,衣着更形单薄的黛绿,那曲线玲珑的惹火身材,在风响飒飒的高岗上,看起来显得是更加丰满诱人,我一面延着她的耳轮吻向她的粉颈、一面轻轻地告诉她:「绿,妳今天晚上好性感、迷人。」
黛绿没有回答,她抱住我的后颈,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这次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将她放倒在草地上,有点倾斜的山坡已经为雾所湿,但我俩都完全不在乎,我开始去解开黛绿的上衣钮釦,那澹蓝色衬衫上的整排釦子被我连拉带扯的一一解除,不过因为我的动作太过于急促,其中有两粒釦子已不知飞蹦到哪裡去了。
明晃晃、白馥馥的半裸酥胸,乍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屏气凝神地睇赏着那激烈起伏的傲岸双峰、以及白蕾丝胸罩下那道深邃而神秘的乳沟,趁着大片浮云过月的时刻,我低头吻向了乳沟的深处,同时我的右手也覆盖到那高耸的左乳房上。
当我开始爱抚和抓捏那浑圆而硕大的乳房时,黛绿发出了轻声的吟哦,而我则是一边由乳沟吻往她的右乳房、一边在心裡暗自讚叹着造物主的伟大,如果不是神祈的旨意,人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精緻的巨大乳峰?在我的唇、舌忙着从胸罩的边缘鑽进鑽出的寻找奶头之际,黛绿已经主动解开了胸罩,这种前开式胸罩实在是既方便又神奇,我根本不晓得黛绿是怎么解开它的,只见它向两旁一滑,黛绿那对挺凸的小奶头便已弹跳在我的面前,虽然在夜雾中看不真切,但我已决定用手和舌头去感受它确实的尺寸。
我揉捻着左乳房的小奶头,那粒在我食指与大拇指搓捻下变得越来越硬的小肉球,感觉非常有弹性,大约一公分左右的直径,在硕大白皙的乳峰衬托下显得格外精巧诱人;而被我含在嘴里咀嚼、吸吮,细细品味着的右奶头,则在我轻咬着它舔舐的时候,忽然变得硬如过时的软糖,而在经过我的唾液滋润之后,它不但更加膨胀、也有点变长的感觉。
黛绿的闷哼与呻吟,一阵阵地飘荡在夜雾中,她一手爱抚着我的后脑勺、一手则东挪西移,一付不知该摆在那裡才好的样子,其实那是女人亢奋时的本能表现,这种时候只要再多给她们一点刺激,就能水到渠成的帮她们宽衣解带了。
想到这裡,我连忙将嘴巴转向左乳房,在将整个大肉球吻遍了之后,我一边咬住奶头不放、一边努力把右奶头也挤压过来,当两个小奶头终于被我用双手挤在一起、同时让我咬在嘴里吸吮的那一刻,黛绿开始发出像呜咽般的哼呵声,那急迫而浓浊的喉音,宛若有一把烈火正在焚烧她激昂的肉体。
我的右手探向她曲起的左腿,我先从她光滑细嫩的小腿肚开始爱抚,在充份享受到了那肤如凝脂般的美妙触感以后,我的手掌才沿着她的腿弯,一路往上掠取而去,那在我指尖下发出轻微颤抖的修长大腿,随着我四处游走的手掌,时而舒张、时而轻閤,当我终于发出最后一击,用反抱着她大腿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探到底之际,只听黛绿轻呼道:「啊──班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喔这样太刺激了。」
她的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肩膀,并且大腿根处也想併拢起来,但是因为我的双腿压制着她的右脚,因此黛绿根本无法抵御我手掌的侵袭,当我的指尖已沾粘到她那又湿又热的亵裤时,她再度喘息地叫道:「啊天呐班,你好会逗女孩子喔你好厉害。」
我释放黛绿那对已经快要被我咬碎的小奶头,往下望向她的下半身,不过在她那条薄纱长裙的掩盖下,我并无法看见她的裙底风光,因此我的手掌在摸索了几下她尚未曝光的秘丘以后,便再度返回到她的腿弯处,然后我一面低头吻舐她深邃的肚脐、一面将裙裾缓慢地推到了她的腹部。
黛绿完全没有阻挡或抗拒,她在我用手掌覆盖住她整个隆起的秘丘时,竟然还主动地用双手要去脱掉她的三角裤,但因她有大半个身子被我压住,没有我的配合,一时之间她是怎么脱也脱不掉那条小巧而精美的三角裤,最后还是在我摸够了裤子下的秘丘以后,黛绿才抬高香臀,和我联手扯掉了那条碍事的蕾丝花边布料。
失去屏障的下体霎时春光涌现,即使是在乌云蔽月的朦胧状况下,那双白晃晃的修长玉腿,依旧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辉,而在大腿根处的小丘陵上,那丛密实而茂盛的乌拉草,看起来显得是既狂野又色情,它掩蔽着秘穴,让我难以一睽洞口的究竟,不过我头一低,开始由小腹吻向那遍萋萋芳草地,当我的舌头舔过那遍触感硬朗的草丛,抵达把关严密的最后一处要塞时,黛绿再次发出了像呜咽般的长哼漫吟。
我有力而执拗的舌头,持续地在那三角地带舔舐与鑽探,直到黛绿终于缓缓地鬆开紧夹的腿根,心甘情愿的让我的舌尖和手指头同时达阵,当我贪婪地舔舐着她微张的洞口时,她的娇躯不断地绽放出快乐的颤抖,而她那急促的喘息声配合着我食指的轻抽缓插,一阵阵地迴盪在草原上。
温热的淫水不停地溢流而出,不但濡湿了我的唇舌和手指、也滋润了越来越大遍的草地,那蠕动不止的雪白胴体,已然失控似地挺耸着下体和摇摆着臀部,我的脸依然埋藏在黛绿逐渐鬆弛下来的两腿之间,不过我的双膝已跪立起来,略微鬆软的草地立即传来湿冷的感觉,但我忙着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然而,单手想要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忙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得站起来双手并用,才能顺利的脱掉裤子和鞋袜,而在同一时间里,黛绿也脱光了她上半身的所有衣物。
我挺着昂首向天的胯下之物,跪到了黛绿被我打开的两腿之间,当我缓缓地俯身顶肏下去时,黛绿用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说:「喔,班来吧请你好好的爱我。」
我凝视着她豔丽绝伦的姣美容貌,在龟头碰触到她潮湿的洞口之际,我顿了一顿,然后才一边用力挺进、一边兴奋的喟叹道:「喔,绿我爱妳!妳的身材好棒奶子好美。」
黛绿像梦呓般的呻吟起来说:「噢啊班你的东西好烫好硬。」
听到心中女神的讚美,我腰一沉、把全身重量全都压到黛绿敞开的两腿之间,这种纯粹凭体重插穴的方式,虽然让我的大龟瞬间又犛入了两、三寸深,但并无法使我一插到底,因此我俯趴下去抱住黛绿的香肩,展开了第一波的顶肏和抽插。
像鑽土机般奋力往前开疆闢土的龟头,感受着那份淫靡的湿润与温热,在明显有着点阻力的狭窄阴道内左冲右突,它一方面既想长趋直入、直捣花心,一方面又贪恋于被那会收缩的阴道壁夹住柱身的美妙感觉,所以我虽然是抱着黛绿在狂抽勐插,但事实上却是採取步步为营、绝对不立即叩关的撩拨战术。
这招只干八分深、永远保留一截肉棒露在外面的干穴法,果然使黛绿在不断地哼哼唧唧之馀,开始像八爪鱼般的用四肢盘住我的身躯,她用那种既快乐又焦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哦哦班我的好人快、快点用力插进来喔拜託求求你插深一点拜託人家里面好痒喔、噢班我的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用力插深一点人家都叫你哥哥了你怎么还这样折磨人家?」
我完全没料到黛绿的反应会如此淫荡与激烈,也不晓得她是被其他男人悉心调教过、还是她天生就是性爱高手?但我并不排斥她这种表现,毕竟我早就料想到她有过不少入幕之宾、而且她始终是我挚爱的女人,所以我一面加快速度、寸寸进逼,一面吻着她的粉颈说:「喔绿,我爱妳不管妳要怎么浪、怎么爽我都一定会让妳满足。」
黛绿没有回答,她用热烈非凡的拥吻取代了一切言词,我俩两舌交捲、津沫互渡,在我的大龟头首度撞击到她花心的那一瞬间,黛绿的娇躯爽得一直发抖,而且她被唇封的喉咙也发出了古怪的咕咙声,而我则是一边死命地冲刺、一边贪婪地吸啜伊人的香舌,闭着眼睛的我,虽然已经不知道当时到底是月隐还是月现?但我的灵魂却开始往天空飞翔与昇腾,就像不断往上翻滚的雾气一般,轻盈、美妙,不知将飘浮到宇宙的何方。
我只能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喔,上帝,感谢祢!感谢祢终于让我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合为一体。」
我心裡的激情和兴奋绝非笔墨所能形容,我搂着我的梦中人,使尽吃奶的力气拚命干、拚命冲,不断地运用我的大龟头去顶刺和压迫她秘穴最深处里的那粒小肉球,无论她的闷哼和吟哦到底是痛苦还是欢乐,我就是一迳的冲、不停的干,就恨不得能将大龟头顶进她的子宫、更巴不得能每一下都干得她淫水涔涔、高潮连连!喔,上帝,原来抽肏自己挚爱的女人是如此的狂喜与美妙!我将舌尖深深地伸入到黛绿的咽喉,我刮舐着她喉头的周边,直到她咿咿唔唔的再度颤慄起来,我才满意地结束这次冗长的热吻,而黛绿在我退出舌头的时候,才星眸半掩的仰望着我,她那依然沉醉在快乐中的恍神表情,真是说多美就有多美、说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我看着她那鬓髮凌乱、犹在半梦半醒中的动人神韵,忍不住低下头去再度印上了她性感的香唇。
我持续地抽插着黛绿的小嫩穴,不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改变姿势或换个体位,但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我却始终都在原地、用着最正常而普通的姿势在和黛绿作爱,儘管草地都被我跪出了好几个凹洞,时间也不知道已过了多久,然而我俩翻云覆雨的范围,却一直都没超出那弹丸之地。
我和黛绿时而互相凝视、时而彼此爱抚,当中还会穿插着一次又一次的热吻,而我除了埋头苦干之外,还不忘随时去招呼黛绿动盪不已的硕大双峰,偶尔我爱抚着她大腿的手掌,还会顺势滑到她抬起的雪臀下面,除了摸索她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之外,我真正的目标是去探索和挖掘她紧密的屁眼,每当我的指尖挖入她的菊蕾之内,黛绿便会发出『咯咯、嘓嘓』的低呼声,如果我再使劲想把手指头抠得更深,她便开始摇头晃脑的激耸着下体迎合我的顶肏,而且她的呻吟也会转为拖着长长尾音的浪叫声,那种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迴盪在整个高岗上,而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哼哦,也不晓得是黛绿浪叫声的迴响、或是另有其他男女就在我们附近行云佈雨。
在月光再度洒落的时候,我浏览了怀裡雪白动人的丰满胴体一眼之后,便展开了三方兵马齐头并进的总攻击,这次我除了干穴、舔奶之外,两隻手也同步反捧着黛绿的雪臀,不过这回我是双手并用,两根食指一起拚命抠挖和刺戮着那乾燥而紧隘的菊穴,果然黛绿又是如斯反应,除了全身耸动如遭万蚁穿心那般痛苦难熬以外,那激烈摆动的螓首也是连髮丝都湿成了一緅緅,只是她越是显得难以承受,我便越是全力勐攻。
不过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叫她趴跪在草地上,让我从后面冲肏她的时候,她却忽然停止了高亢的呻吟与哼呵,在大约静止了两秒左右,黛绿从喉咙发出了一长串『噱、噱噱』的怪异叫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抱住我,嘴里歇斯底里的不知在叽哩咕噜些什么,而她那紧绷的身体也开始由慢而快的抽搐和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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