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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绿看着那绿色的罐子,脸上带着点埋怨的神色娇嗔道:「你喔──干坏事时反应倒是特别好。」
大鹰得意的笑着说:「要不然妳那有机会被我干得这么爽?」
说完他又拍了拍那罐子说:「还不赶快把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帮妳涂上去?」
黛绿脸上再次露出了羞赧而腼腆的笑容,她的脑袋和胸部依然趴伏在床舖上,但那迷人而优美的香臀已逐渐蹶起在半空中,大鹰从罐子里倒出蓝色的半透明液体,开始涂抹在黛绿的菊蕾周围,当他把那黏稠的液体涂进菊花穴内时,黛绿打了个寒颤哼道:「噢好冰喔。」
大鹰将他那两根沾满蓝色液体的手指头,用力地在黛绿的肛门内抽插了几下以后,才抽出来帮自己的龟头也涂满那东西,然后他随手抛开罐子,开始一面用他的大龟头瞄准黛绿的屁眼、一面嘿嘿淫笑着说:「好漂亮的大屁股!呵呵干起来一定很过瘾。」
他扶住黛绿的雪臀,以半立半跪的姿势,一下子便把他的大龟头整个刺进黛绿的肛门里,黛绿霎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她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努力地想要逃离大鹰的掌握,但是大鹰的双手死命地掼压着她的腰与臀,使她根本无法挺起腰部,因此,黛绿就这样被大鹰残忍地闯入后门,几乎大肉棒只要多挺进一公分,她便蹙着眉头难过的往前爬行一寸,而这种亦步亦趋、紧迫盯人的干法,让黛绿一面不断的往床头爬去、一面哀哀求饶的悲鸣道:「噢啊呀喔痛、痛呀!鹰真的好痛喔拜託好哥哥你的小弟弟实在太大了!噢啊人家的肛门快被你的大老二撑裂了哎唷呜求、求你鹰请你还是放过人家的屁股吧。」
但正干的津津有味的大鹰,怎么可能就此鸣金收兵,他不仅没给黛绿有稍微喘息的机会,而且还将露在外面大约三分之一长度的肉棒,一鼓作气的顶进黛绿的屁眼里,只见黛绿就像突然被人捅了一刀似的,不但整个趴伏的身躯往前急窜而出、就连嘴里也发出哭声呐喊道:「啊、啊痛死我了呀!」
黛绿的悽惨呼声,反而使大鹰的脸上浮现了更淫邪的笑容,他眼看黛绿的脑袋都已顶到床头板,还故意使劲的抽插起来,他强悍地冲撞着黛绿的臀部,迫使黛绿的脑袋只能歪曲的挤着床头板、而她的双手也无助地瘫软在床上,望着黛绿那种狼狈不堪的模样,大鹰竟然还揶揄着她说:「如何呀?婊子,这样干妳屁股舒不舒服?」
黛绿眼角噙着泪水,她拨了一下披散在她脸颊上的乱髮,幽幽的望着大鹰说道:「你干嘛这么狠?是不是想活活把我玩死?」
大鹰嘿嘿淫笑道:「我怎捨得玩死妳?我只不过想让妳彻底享受一下肛交的美妙滋味而已,呵呵来,这次我会温柔点。」
说罢他扶着黛绿的纤腰,不过并未退出他的大肉棒,两个人便一起退回到床中央,然后他又再度长抽勐插起来,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勐烈和粗暴,但我可以看到黛绿脸上依然带着悽苦的神色,我想若非黛绿的肛交经验不多、就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像大鹰这种大尺寸的肉棒开发过!我一边看着黛绿跪着让人玩屁股、一边搓揉着自己的龟头,如果不是黛绿脸上露出那种我见犹怜的苦楚表情,我真的也很想骂她是婊子,不过,我想骂她婊子并不是因为她偷情,而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够淫贱!假设我是大鹰的话,我也不会轻易就放她干休。
也许是同一个姿势已经玩太久,大鹰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说:「妳躺下来,我要从正面肏妳屁眼。」
黛绿乖乖的躺下来,而且主动张开双腿、高举向空,但大鹰跪到她跟前以后并未马上行动,而是把她旋回最初横亘在床中央的位置,然后他才扶着她的双腿开始顶肏起来,然而正面攻击的体位似乎使黛绿更难承受,只听她吁吁呼呼的喘息道:「噢这样好难受鹰我还是趴着让你从后面来好了。」
儘管大鹰自己的动作也有些滞碍,但他却一意孤行的说道:「不用,我喜欢这样喔好紧干起来比刚才更舒服!肏小骚屄没想到妳连屁眼都会夹龟头噢真是爽!」
无可选择的黛绿,只好儘量扳开自己的双腿,任凭大鹰去狂抽勐插,痛快地摧残着她的菊花穴,但因为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只能从她的呻吟声去判断她到底是痛苦或快乐,不过从她有时大扳着自己的腿弯、有时又勐拉着自己脚尖的动作看来,我知道她已经逐渐陷入了肛交的快感中,那越抬越高的屁股、以及那越来越亢奋的哼呵声,促使大鹰更加狂暴的策马奔驰。
终于,干的如火如荼、汗流浃背的大鹰,勐地一把将黛绿的双腿往前一推,使她的双脚反折到她的脑门之上,而那整个悬荡在半空中的雪白屁股,开始让他以泰山压顶的伏地挺身姿势,直上直下的全力刺戮起来,那种全根尽入又全根尽出的抽插画面,看得我是两眼发直、龟头乱抖。
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状的大鹰,就像一台电动打桩机那样,既迅速又强烈的撞击着黛绿悬空的下体,而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小腿的黛绿,嘴里也已开始发出唏唏嘘嘘的怪声,我想,顶多再过三分钟,他们俩就会一起达到高潮。
但是事情并非如我所料,就在我听着大鹰发出像水牛般的喘气声,准备帮他倒数计时的时候,却倏地听见黛绿惊叫着说:「哎呀!他们在偷看鹰,你快停下来,小游他们在那边偷看呐!」
大鹰停止动作,抬头望了过去,我也循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在另外一边的窗户外,小游他们三个人的脑袋挤成一团,正从最上层的透明玻璃看着室内,我猜他们可能是挤在同一张马椅上,而且一定已经偷窥了很久,因为他们那种口水都快流出来的表情,绝对不是初来乍到的观众所应该有的。
黛绿轻推着大鹰的肩膀说:「你赶快下来啦,这样子人家好像在演小电影,糗死了。」
大鹰低头看了看她,然后便恶毒的低笑道:「既然这样,妳就继续扮演最佳女主角吧。」
他话还没说完,便又开始抽肏起来,黛绿大概没料到他会如此肆无忌惮,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惊慌的抗拒道:「唉,你怎么这样?你快停下来唉噢羞死人了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呀?」
但她根本无法撼动大鹰激烈动作中的躯体,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只能羞愧不已的摇摆着螓首抗议道:「啊不行呐你快叫他们走开不要再看了呀!」
而大鹰只是喘息着持续顶肏着她说:「反正都已经被他们看到了,再让他们继续看又有什么关係?而且我觉得有观众玩起来更刺激,呵呵妳的小骚屄不是也流出更多的淫水了吗?哈哈妳实在是有够浪的!」
黛绿像是被他看穿了秘密一般,忽然用双手掩住脸蛋娇嗔道:「哎呀!你这人实在是坏透了!」
大鹰一看黛绿已经默许旁观者的存在,忍不住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屁眼说:「哈哈要是男人不够坏,像妳这样的大淫妇怎么会有快乐呢?呵呵,妳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对。」
黛绿依旧用双手摀住脸说:「唉,你这样人家怎么敢再让你们拍婚纱照呀?真是羞死我了要是被我未婚夫知道,他一定会把我休了。」
「没关係。」
大鹰卑鄙无耻的告诉她:「如果他真的不要妳,那妳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哈哈我保证每天都把妳干的乐不思蜀。」
黛绿双手环抱着大鹰的后颈,我听到她轻声的低喟道:「唉你喔根本就只是想玩弄我而已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人家。」
这次大鹰没有回应黛绿,他只是忽然急匆匆的起身跳下床去,然后坐到单人沙发上叫着黛绿说:「过来,婊子,我要妳用倒骑式让我干屁眼。」
黛绿转身俯卧在床上,她先是朝沙发上一柱擎天的大鹰看了一眼,接着又抬头看了看那三个观众,然后便下床走到大鹰跟前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让他们三个在那边欣赏?」
大鹰也抬头直视着她说:「对,我就是喜欢有人看到我在肏妳,因为妳实在是个既美丽又淫荡的超级尤物!」
黛绿垂着眼帘静默了片刻以后说:「好,如果你真的喜欢作给他们看,那我就浪给他们欣赏,可是你不能让他们进来玩我。」
大鹰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凝视着她说:「妳想先帮我吹喇叭、还是要继续让我玩屁眼?」
黛绿缓慢地转身,然后张开修长的双腿跨立在大鹰併拢的大腿上方,接着她便往后面慢慢的蹲下去,而大鹰捧住她落下来的雪臀,引导她坐到他的大龟头上面,因为我看到的是侧面,所以无法确定她是否已经被顶入肛门,不过从黛绿摇摆着雪臀在调整角度、以及她随即闭眼轻哦的举动看来,大鹰的大龟头应该已经成功的顶入。
黛绿缓缓地坐下去、再轻轻地抬起屁股,如此周而复始的套弄了几次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骑乘起来,有时她用单手支撑在沙发上、有时则用双手扶着大鹰的膝盖驰骋,尤其当大鹰抓住她的腰肢帮她上抛下掼以后,她的动作便越来越迅速、越来越狂热,不但她那对豪乳弹荡的像两团翻滚的白肉球,就连她满头秀髮也被甩荡的凌乱不堪,而她那时而仰首轻呼、时而瞟视着小游他们低声呻吟的表情,不但显得无比淫猥、也充满了叫人难以抗拒的媚惑。
飢渴的骑乘业已变成激烈的上下跳动,黛绿那大幅度的掼压和挺耸,早就让大鹰的双手无法把持住她的柳腰,而她雪臀那种狂肆的前后滑动和左右扭摇法,甚至于使大鹰把玩着她乳房的双手都常常被滑开,到了后来,大鹰乾脆就斜倚在椅背上任凭黛绿去发飙,他两手四处爱抚着黛绿的肌肤,嘴里则呜呜噢噢的不停发出痛快的呻吟。
像隻发狂的牡兽般,黛绿一下子眼神迷离的望着小游他们、一下子又星眸半掩的回头看着大鹰说:「喔哥你好狠人家的屁股都快被你肏烂掉了噢呜呼呼羞死我了!啊呀哦呵我的好哥哥你那几个同事看的人家好紧张、好刺激喔!哎呀嗯哼噢亲爱的鹰你千万别把人家送给他们玩呀。」
黛绿这种叫床法,不晓得是在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害怕被轮姦?只是她这一轮告白下来,别说小游、阿猪和张椪他们全都鬼叫了起来,就连大鹰也被她撩拨的大气直喘着说:「妈的!骚屄妳摆明了就是想玩大锅肏,既然这么想被大干特干,不会自己叫他们进来吗?」
但黛绿并不承认大鹰的说法,她一边舔着下唇、一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小游他们说:「哪、哪有啊人家才不愿意给他们肏人家只想让你一个人玩而已。」
我看到黛绿这番挑逗男人的手法,兴奋的差点把自己的鸟蛋捏破掉,而大鹰这时也整个人蹦了起来叫道:「啊噢妈的喔呜老子来了!噢呼别动婊子喔真是爽呀!」
大鹰从后面紧紧的搂住黛绿,嘴巴也咬着黛绿的背嵴,除了他那一直在抖动的下半身,意味着他正在大量爆浆以外,跌坐在他怀裡的黛绿并未与他同时达到高潮,因为我清清楚楚的听到她正往后仰着头说:「喔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人家还要。」
窗外的阿猪第一个叫了起来:「开门让我进去,宝贝,我一定干到妳满意为止!」
小游和张椪听见阿猪抢着要接手,也开始叫嚷着要大鹰开门,但大鹰并不理会他们,他抱住往后仰躺在他怀裡的黛绿,两个人翻滚着在沙发上热吻起来,那种旁若无人的荒淫态度,让阿猪他们更加鼓譟,就在一片喧嚣中,那三颗挤成一团的人头已经从玻璃窗上消失,而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可以听见他们杂沓的脚步声正在跑向主卧室的房门。
『砰砰砰』的敲门声急促的响起来,但大鹰依然慢条斯理的和黛绿舌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捧抱着她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而这时依偎在他怀裡的黛绿,才像忽然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挣扎起来,她踢动着双脚、春情荡漾的俏脸直往大鹰的颈脖磨蹭着说:「啊呀不要啦鹰不能帮他们开门啦唉这样子不好真的不能呀。」
儘管黛绿的声音里确实带着点娇羞和惊慌,但她那种欲拒还迎、毫不坚持的神态,任谁都可以分辨出她心里真正的渴望,所以大鹰根本管她的抗议,他兀自怪笑着说:「妳不是还想要吗?那还客气什么?」
他这一说,使黛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见她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胴体想要挣脱大鹰的怀抱,但大鹰反而大步的跨向房门那边,就在他们俩的背影刚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之际,我便又听到黛绿用焦虑的声音说道:「啊不行呐我要是让你们这样我要怎么当别人的新娘呀?唉不要啊鹰千万别让他们进来。」
不论黛绿是否真心想要拒绝,但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容许她临阵脱逃,我只听到黛绿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便是一阵轰然大响,接着便看到她狼狈不堪的跑回床上,而在大鹰的哈哈大笑声中,三个赤条条的男人也出现了,他们一人一边的围在床缘,已经准备爬上床去。
黛绿双手护着胸膛,整个人瑟缩在床头,她望着那三个怒挺着生殖器的男人说道:「你们不要过来请你们冷静一点这是不可以的。」
谁知她连话都还没说完,小游他们三个人便一起扑向她,黛绿大概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急躁,当场吓得尖叫起来:「不要呀不能这样。」
然而她暴冲而起的身体才刚跨出一步,立即被小游和阿猪一左一右的拦腰抱住,黛绿惊呼着挣扎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动踢打,在三个慾火攻心的男人联手之下,不到十秒钟她便被压倒在床上,小游跪到她的头顶上手脚并用地压制住她的双手,而阿猪迫不及待地一把便抓住她的乳房勐捏,至于张椪则抓着她的脚踝想要扳开她的双腿,但黛绿终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只见她双脚勐地一蹬,张椪竟然被她踹了个四脚朝天、硬生生的跌到床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一击,让室内倏地安静了下来,就连黛绿自己也有些吃惊的仰头说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有没有受伤?」
张椪有些狼狈的爬起来,他恶狠狠地望着黛绿说:「他妈的!敢踹我,看我今天怎么玩烂妳的小骚屄。」
说完他便再度爬上床去,但他那满脸忿忿不平的神色,让黛绿紧张的曲着双腿说:「哎呀你别吓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踢你的。」
不过已经吃过一次瘪的张椪,这回可就当真不客气了,他一上床便抱住黛绿併拢的双膝,虽然黛绿马上挣扎起来,但张椪这次却一口咬住她的左大腿,可能是他的牙齿太过于尖锐,只听黛绿轻呼一声,然后整个人便打起冷颤,接着她又带着笑音嚷道:「啊呀喔你怎么用咬的?哎唷呜你咬人家大腿干嘛呀?」
然而张椪并不理她,只是一迳地又咬又舔,逐渐地向着她的鼠蹊部咬过去,而阿猪也一手搓揉着她的大波、一边低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这招分进合击、双管齐下的攻击,立刻使黛绿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喊道:「啊痒死我了!你们不要再咬了哈哈噢别、别再咬了哎呀喔你的牙齿不要磨嘛!」
看见黛绿这种哭笑不得的痴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烟的大鹰,忽然轻轻拍着手说:「这就对了!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咱们这位准新娘一定很喜欢让男人舔她的骚屄,嘿嘿我很少会看走眼的,小张,你就赶快帮她好好的舔舔屄、咬咬穴,我猜咱们的大美人很快就会答应让你们大锅肏的!呵呵她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大骚屄喔。」
听到大鹰这一番说词,张椪回头朝他眨了眨眼说:「知道了,老大,薑果然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的脑袋便直往黛绿的大腿根处鑽去,起初黛绿还可以扭转着下半身闪躲和抗拒,但在小游握着他的肉棒加入战场以后,黛绿便开始显得左绌右拙,节节败退下来,因为小游那个在她嘴巴上乱顶乱磨的龟头,整的她是焦头烂额,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应付才是,她只能拚命的转动着馡红的脸蛋,避免稍一迟缓便被小游肏进嘴巴。
然而阿猪对她傲人双峰的侵袭,也是越来越热烈,再加上黛绿自己敏感而依然飢渴着的肉体,终于使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之馀,开始像梦呓般的喟叹道:「噢啊不要啊不行了喔你们快停止唉喔完了我真的不行了!」
随着她越来越弱的声音,她的身体也缓缓鬆弛了下来,修长的双腿已经被张椪打开,而她静止不动的脑袋,也立即让小游的龟头,如愿以偿的磨擦着她的贝齿和双唇,而痛快地舔着奶头的阿猪,这时还伸手帮张椪把黛绿的大腿完全扳开,就在张椪把嘴贴上我未婚妻下体的前一秒钟,我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小嫩穴和延流着白色精液的菊蕾。
但张椪并不在乎大鹰的残留物,他毫不忌讳的当场便『滋滋啵啵』的吃起黛绿的水蜜桃,虽然我只能看到他鑽来动去的脑袋,不过看他那种急切而贪婪的模样,应该是在忙着吞嚥黛绿的蜜汁。
而就在这个时候,黛绿发出了一声荡人心絃的长哼,她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鼻樑上的肉棒,然后便轻声的呢喃道:「唉完了我终于还是被你们一起上了。」
话一说完,她便认命似的螓首一偏,主动亲吻起小游的龟头,当小游脸上露出狂喜之色时,她又伸出舌尖轻巧地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她才一边幽幽地仰望着小游、一边缓慢地把整个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吮。
小游爽得连屁股都颠了起来,他兴奋的盯视着黛绿说:「噢美人对就是这样吸这样舔喔宝贝妳真会吹!」
我看着正在帮小游吹喇叭的黛绿,心裡竟然没来由的兴起一阵醋意,虽然刚才我也妒嫉过大鹰,但却不是此刻这种酸熘熘的感觉,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不同的心境?阿猪已经等的不耐烦,他推着张椪的肩膀说:「喂,兄弟,换我了。」
张椪倒是没有恋栈,马上和阿猪交换好位置,他细心把玩和欣赏着黛绿的双乳说:「妳真美!宝贝不但脸蛋漂亮、奶子又大又圆、连鸡巴都比别的女人美!呵呵能干到妳这种好货色,也算我祖上有德了。」
说完他便埋首在黛绿的双峰之间,尽情的吻舐起来,不过下方的阿猪就比较忙碌了,因为他不但用嘴巴在帮黛绿口交,而且连手都用上了,我只知道他在那边乱捅乱挖,却看不到他到底是在虐待黛绿的秘穴还是肛门。
大鹰拿着摄影机在床边晃来晃去的录影,他那刚射过精的肉棒似乎又已经有些膨胀,那毛扎扎的身体和那根晃来荡去的东西,我是越看越有气,如果不是这个络腮鬍的傢伙,我的黛绿怎么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小游不再安于享受黛绿的口舌俸侍,他开始挺耸着屁股,缓慢但却用力地顶肏黛绿的嘴巴,那根不会超过四寸长的小肉棒,轻鬆进出在黛绿性感的双唇之间,而且他才抽插没几下,便整根塞入黛绿嘴里,而黛绿也从容吞吐着他那根看起来硬度不错的小东西,完全没有被干成深喉咙的痛苦表情。
黛绿的双腿越张越开,因为阿猪的头、手动作都愈来愈大,他让歪斜着俏脸的黛绿,水汪汪的眼睛一片迷濛、鼻子里也发出了急促的哼声,接着就在小游一个长抽勐插之下,黛绿的喉间终于也冒出了难过的呜咽之声,而就在这个时候,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猪已然不能再忍下去,他勐地跪了起来,然后架着黛绿的双脚,像恶虎扑羊般的压了上去,在他迫不及待肏进黛绿的小嫩穴那一瞬间,我瞥见了他那根粗粗壮壮,但长度却只和小游差不多的肥硕肉棒,如果我没看错,他那个扁平状的大龟头活脱脱就像朵巴西大磨菰。
阿猪一开始抱着黛绿的大腿勐干,张椪只好暂时放弃吸吮奶头,他起身跪到黛绿的左脸边,要求和小游一起让黛绿舔龟头,儘管小游有些不愿意,但黛绿已主动转头含住张椪的龟头,所以小游只好移位到她的脑袋右边,一边伸手摸弄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等着再分一杯羹。
双臂不再受到压制的黛绿,马上一手抓住一根肉棒,她有时一手打枪、一手拉着另一根细舔轻含,但有时候她又会把两个龟头挤在一起,同时舔舐起来,不过她多半的时间都是在照顾张椪那根超过五寸长、龟头整个往下垂的弯曲怪香肠。
黛绿那灵活而刁鑽的舌头,逗得两个男人是大气直喘、身体乱抖,他们哼哼喔喔的不断呻吟叫爽,而黛绿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舌技,她眼波流转地望着小游和张椪,脸上浮现出春情荡漾的娇笑,只是阿猪那激烈又狂暴的冲肏,数度使她忍不住的宛转哀啼起来,但是越是如此,整个气氛便越加叫人兴奋莫名。
已经站到床上去取景的大鹰,居高临下的看着黛绿说:「嘿嘿小浪穴,快快从实招来,妳和多少男人玩过大锅肏了?呵呵我看妳至少有过一、二十次的经验了,对不对?」
黛绿依旧忙碌的轮流舔着龟头,并未回答他,不过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却不断地瞟着大鹰。
大鹰一边录影、一边继续追问着说:「如果我猜的没错,妳在当空姐的时候,应该就被老外机师带去轮过了!嘿嘿搞不好妳连黑人的大屌都嚐过不少支了,是不是呀?」
这次黛绿还是不肯回答他,但她那倏地又佈满红云的脸颊、以及她那充满狼狈和羞愧的眼光,就彷彿被人道穿了心底的秘密那样,显得有些慌张和不知所措。
而我又一次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因为我从黛绿无言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大鹰的猜测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但恐怕也是八九不离十。
一想到和黛绿有过一腿之交的男人可能不止一种肤色而已,我当真是有心头淌血的感觉。
这时一直在埋头苦干的阿猪,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她不说没关係,今天我们就把她干到她肯说出来为止。」
大鹰一听直点着头说:「哈哈,阿猪,你现在说的正是我准备要做的,放心!咱们的超级尤物一定会告诉我们她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阿猪听到大鹰这么说,马上更加用力的冲撞着黛绿的下体说:「大骚屄,赶快说出来妳被多少人玩弄过,要不然我们就干到妳走不动才让妳回家。」
虽然阿猪如此恐吓黛绿,但她还是听若罔闻的只是忙着轮流吸吮两个龟头,一付打死也不肯回答这种问题的倔强模样。
不过黛绿虽没说话,小游却反而开口了,他朝阿猪说道:「如果真要把她搞到走不动,那你还是先休息一下,换我来教训、教训她。」
阿猪可能也还不想爽出来,所以立刻和小游换手,他一面让黛绿舔着他沾满淫水的大龟头、一面跟小游说:「她的阴道很会吸龟头,你要用力干,要不然拔出来的时候会很慢。」
然而小游根本没听阿猪在说什么,他一把将黛绿的双脚往上併拢在一起,然后便扶着黛绿的腿弯,用跪立的姿势展开快速的抽插,他那细小的老二虽然并不起眼,但却硬如木棒一般,不但把黛绿肏得哼哼呵呵,而且还不停扭摆着雪臀。
只是小游这种一开始便使出全力的干穴法,不过才抽肏了三、四分钟左右,便看到他青筋暴露、额头冒汗的嚷着说:「噢真爽!喔我要射了老大等一下你要教我怎么玩她的屁眼喔真是爽毙了!」
小游的身体都还在发抖,但张椪也不理他到底射精射完了没有,便一把推开他说:「换我上了。」
但张椪并不採用同样的姿势,他告诉黛绿说:「起来趴好,我要从后面肏妳。」
黛绿吐出阿猪巨大的龟头,乖乖的翻身跪伏着说:「小张,你不要太狠喔人家没被像你那么弯的东西弄过,真的有点怕。」
张椪一手扶着黛绿的雪臀、一手握住他的大弯屌瞄准黛绿的小浪穴说:「放心,很快妳就会知道我这根大香蕉的妙处了,哈哈待会儿妳可能就会求我要用力肏了。」
他话一说完,便用手把自己的龟头塞进黛绿的秘洞内,然后才两手抓住黛绿的腰肢,缓缓地顶进去,可能是他的肉棒实在是往下弯的太离谱的缘故,所以他的挺进并不是很顺利,不过在他採取两进一退的抽插方式以后,还是把整根大弯屌都肏进了阴道里。
也许是弯曲的角度过大,反而造成了更大的磨擦,因此在张椪的弯屌没入超过三分之二的长度以后,黛绿便仰起头来轻呼道:「噢,小张你的东西好有力把人家塞的好涨。接着在张椪全根尽入的时候,黛绿又转头看着他说:「喔人家里面好像要被你撑裂了。」
黛绿这几句话似乎让张椪很受用,他开始用力的抽插着说:「放心,干不死妳的!妳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便纵情驰骋起来,而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阿猪,也马上把他的大肥屌塞回黛绿的嘴巴里,就这样他们两个同时激烈的冲肏着黛绿,把黛绿干的是咿咿嗯嗯,浑身震动不已,尤其是她倒悬着的那对大波,当真是甩荡的乳浪翻飞、诱人无比。
小游本来已经坐在床边休息,一看到这等光景,立即又凑过去爱抚着黛绿的乳房和屁股,偶尔他还会低头去亲吻黛绿的背嵴,而看着黛绿趴跪在那裡,同时被三个男人大块朵颐的大鹰,这时竟然恶毒的说道:「真是隻淫贱的母狗,早知道应该买个狗颈圈让妳戴在脖子上。」
虽然听到了大鹰轻蔑的取笑,但黛绿却无法提出异议,因为她已经被两个男人冲撞的有些晕头转向,他们那种同进同退的干法,就好像要活活把她的嵴椎骨挤断似的,我望着她光熘熘、汗渍隐隐的曼妙胴体,心裡委实相当不忍,但偷窥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玩大锅肏的场面,却使我产生了极度的快感与兴奋,因此我还是只顾着一边看、一边自己打手枪,根本没有想到要帮她解围。
床上又换回阿猪干穴、张椪让黛绿品箫的画面,不过这次三个男人都没有移动,只是黛绿掉了个头而已,我可以看到黛绿的表情已经有点失神,那是一种正在接近高潮的讯号,她狂乱而迅速地吞吐和舔舐着张椪的大龟头,那披头散髮的俏脸上,散发着甘美而好淫的光辉。
这一轮攻击历时大概五分钟,阿猪又把主导权交还给张椪,但张椪这回却叫黛绿仰卧在床角,让她把脑袋整个悬荡在床外,然后他把黛绿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展开正面的交媾,而阿猪则跨站在黛绿的脑黛上方,要求黛绿从阴囊到龟头全部帮他舔一遍,黛绿毫无异议的反抱住他健壮的大腿,然后便伸出舌尖舔舐起毛茸茸的大阴囊。
小游也跪到床角边,他一边吸啜着黛绿的奶头、一边伸手抠弄着黛绿的阴户上端,也许是这个玩法太过于刺激,这次换位才两分钟不到,黛绿便开始浑身扭动不已、嘴里也气急败坏的嚷叫着说:「啊呜呜噢上帝!求求你用力再用力一点!喔啊小张我的好哥哥请你不要停哎呀呜噢人家愿意让你活活干死在这里呜喔哥呀我要来了!噢呀啊我真的不行了!啊哈哦呵人家真的要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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