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诱惑】2016 贺岁篇~清迈夜未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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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另一个房间,景色又大异其趣,因为这次的动物是一棕一黑两匹马,棕色的那匹鼻樑上有白色的花纹,不过两匹看起来都颇温驯,约十坪大的马棚内没有男性,只有四个女人,她们两人一组,全都赤身露体的在跟马匹作爱,较靠近落地窗的棕马胯下跪着两个白皮肤的东方女子,脸孔看起来不像是泰国人,她俩一左一右在忙着舔舐那根至少有三尺长的马屌,颜色溷杂的柱身粗如人类小腿,感觉上跪在右边的女人双手合握都还很难圈住。
黑马那边则已经开干,一个脸蛋并不漂亮的金髮洋妞躺在一大块乾牧草上,正张着双腿在承受那隻看起来更雄伟的粉红色巨根,虽然有另一位银髮女子在旁边帮忙挤压,但前端早就消失不见的马屌,根本叫人瞧不出来究竟插入了多深,连我们在内将近有二十名观众,其中有两对男女当场扶着落地窗就搞了起来。
这种场面应该是经常发生,所以大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有个红髮的西方女子也开始在帮两个泰佬脱裤子,她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却屁股瘦削的白人,感觉上那可能是一对年近半百的夫妻,但那个白人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而且就在两个泰佬的阳具都被掏出来以后,他还叫另一个男人去摸那位红髮女子的乳房,然后第四个男人也不请自来的围了过去。
基本上我对这一组最有兴趣,不过黛绿却只观看马棚裡面的表演,现在她是跟乍伦併肩站在一起,若非两人身高有着明显的差异,很可能别人会误以为她俩才是一对,因为这时她虽然回头牵住了我的手,可是却微低着螓首靠在保镳耳边轻呼着说:「咦~,那么粗长的东西怎么能插进去呀?」
乍伦也侧首回应着说:「最深可以插入一尺多,很不可思议,但绝对是如假包换,可能这些女人都经过特训吧?不过阳具最长的是大象,马只能排第二,我小时候就亲眼看过大象在搞女人,那才真叫大开眼界。」
我未婚妻虽然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可是她的双眸还是聚焦在黑马身上,儘管场内还有其他女人的呻吟和红髮女子品箫的声音,但是她却置若罔闻地在舔着朱唇说:「真的很吓人,被马这样弄不怕会搞坏身体吗?」
这时两个人的脑袋就将碰在一起,而乍伦还更加贴近的说:「没听说马匹出过什么大意外,倒是用虎鳗和鳝鱼的都出过事,猴子也抓伤和咬伤过女孩子,其他好像都挺安全。」
若不是高矮差了半个头,此刻她俩可能就嘴对嘴碰在一起了,而黛绿依然毫无所觉的睁大眼睛追问道:「哎唷,鳝鱼滑不熘丢的、虎鳗不是跟蛇一样吗?怎么会用这些东西啊?而且还有小猴子……天呐!这地方到底还有多少种动物呀?」
黛绿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作法,使陈坤也按耐不住的抢先应道:「四隻脚的还有猪、羊跟驴子,另外就是各式各样大小不同的蛇类,听说最近草泥马也准备上场了。」
本来我以为该说的陈坤都已经讲完了,没想到乍伦马上补充说道:「不、不,上个月又新增了一个热门项目,连我都还没见过识过,等一下我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是在哪个房间。」
听到乍伦语带玄机,使我不由得也好奇了起来,而黛绿更是摇着他的手臂催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呀,这样没头没脑的,谁会知道你在讲哪种动物?」
胸有成竹的乍伦故意神秘兮兮地说道:「别急、别急,反正只要有心早晚都会看到,现在我先卖个关子,等真正欣赏的时候才会更刺激,呵呵……我这就去找人打听一下比较快。」
这个有点讨厌的傢伙一走开,陈坤立即补到他的位子上指着裡面说:「妳看,两匹马都在用力冲了,精彩的部分才刚要开始而已。」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棕色马,牠两条后腿蹬着栅栏板,正在挺耸着屁股往前冲肏,那支消失了一大截的巨根似乎比之前更粗壮,而那个满脸悽楚的女人则高蹶着屁股硬挺在那里,两条瘦弱的手臂虽然苦撑着地面,但彷彿随时都会倾颓的身躯却在发出诡异的颤慄。
另外一边的黑色马这时已把整个马腹压在金髮女郎身上,若非西洋妞的双脚够长、也张的够开,恐怕大腿骨早就被撞断,只是看黑马那种亢奋无比的顶肏动作,我还真怕那个女人的耻骨或小腹会被牠搞出问题,然而儘管黑马连鼻孔都在喷着热气,可是金髮妞却只是双手紧抓着牧草在呻吟,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过表情还算愉悦,望着眼前这幅属于性变态的淫景,我只能用『人之异于禽兽者几希』那句话来形容此刻的感触。
另两个女人都各自在帮忙爱抚马匹的大阳具,我不晓得她们是从头到尾都只当助手、或是早晚都会取而代之,因为无论怎么观察,我都很怀疑只一个女人就能够满足骏马的性慾,就在我有点困惑的时候,黛绿忽然用力抓住我的手掌在兀自呢喃着说:「哇塞,被这么大隻的动物搞会是什么滋味啊?」
收回目光以后,我才发现未婚妻在不安地磨蹭着双腿,那种压抑不了的反应,已经洩露出她生理上的祕密,为了避免会当场出糗,所以我也握紧她的柔荑低声问道:「要不要换个房间去缓口气?」
黛绿正屈着右小腿在磨擦左脚的小腿肚,我知道那只是一种掩护,因为她的下体可能早就湿了,但是她并没有回答我,好像有点捨不得放弃马匹表演的样子,幸好这时乍伦从我后面冒了出来,他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光芒说:「好消息!问了四个人总算找到答桉,我们赶快移师过去,新节目就在下一个房间。」
我晓得他在后面到处拉着人在唏唏唆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着落,所以我赶紧搂着未婚妻的纤腰说:「走吧,看看下一个房间人会不会少一点。」
即使有我的扶持,黛绿的前两步还是略显踉跄,而且她还依依不捨的回头望了望马棚,对于未婚妻会对人马交配如此有兴趣我委实难以理解,不过在担心她突然春心大发的情况下,我还是打算先找个可以歇脚的地方比较妥当,毕竟就算想干些什么也得隐密点才好,所以我还刻意加快了脚步,然而就在乍伦率先走了小门的时候,背后突然传出了一阵人声,我回头一看,竟然又是那六男一女及另一群人,而且其中还有三、四个男人都跟我打了照面,我停顿了一下脚步,再想跟上前去时,陈坤已早一步切到了我的前面。
一走入另一个房间,裡头几乎挤满了人,因此我们只能背靠着牆壁站在最后一排,若不是落地窗内的席梦思床是放在五尺高的平台上,后半段的观众可能会看不清楚究竟在表演什么,因为这会儿床上可是空空如也,连个鬼影子也没看见,或许是黛绿也感到疑惑,所以乍伦开始解释着说:「这个节目每次表演二十五分钟,中间休息五分钟用来清理场地及换角,所以应该马上就要开始了。」
乍伦话刚讲完,入口处又挤进了一大串人,因此我们只能被迫往左边的牆角移动过去,由于进来的人数不少,所以开始有了挤沙丁鱼的感觉,然而我眼角不经意的一瞥,竟然再度发现了那六男一女的身影,这次我在心裡暗骂了一声,妈的!看来这些人在隔壁并未停留,而是紧跟着我们在行动,这种被人尾追的感觉令我有点不悦,加上黛绿是置身在两名保镳之间,故而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为了展现风度、也怕会骚扰到前面的人,所以我没叫陈坤让位,而这傢伙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并没主动把未婚妻归还给我,他就那样大辣辣的挨在黛绿身边,彷彿他才是理所当然的护花使者,看着这种不知礼数的浑人,我自然是有着一肚子闷气,还好这时艳黄色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只剩房间裡还灯火大亮,但是我距离落地窗至少有六米之遥,因此别人应该无法看到我愠怒的脸色。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从床头架旁走了出来,右边的手上还提着一个粉红色水桶,他俩走到床尾处便静静的站住,只穿着皮内裤的身体看起相当结实,不过看起来并不高大,紧接着有个穿轻便和服的女人出现了,花俏明豔的布料包裹着线条优美的肢体,看起来颇有当家艺旦的气质,不过精细小巧的脸蛋并未像古代那样涂满厚厚的脂粉,因此看起来姿色还算不错。
这个女人被左边的男子扶上了床,她站在中央随着音乐在缓缓舞动,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她宽衣解带的功夫既轻巧又娴熟,只不过是两分钟光景,那件漂亮的和服便像隻大彩蝶般被甩飞出去,当她迴身面对满屋子的观众时,很多男人都发出了惊叹,因为在她光洁白皙的小腹上有着鲜红色图桉,那是一朵带刺玫瑰的纹身,绿色的枝杆宛如是从阴道延伸出来,可说是栩栩如生到了几可乱真的地步,假如还想挑剔的话,只能说我始终都不太习惯遇到无毛的白虎。
少妇型的日本女子跪了下来,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往后仰,一直到她的后脑勺都贴到床面以后,大家才惊觉到这简直是在表演软骨功,但是她比那些瑜珈师傅好看了许多,因为那对巴掌大的乳房不仅坚挺动人、而且奶头的颜色红嫩到像是美容出来的,不过更撩人的还在后面,当她把被压折住的双腿逐渐伸展开来之际,那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和乍然裂开的私处,立刻引起了全场的大呼小叫。
等鼎沸的人声渐渐平息下来,一丝不挂的女主角才慢慢高举着双腿,那种脚尖朝天、双手扳开阴户的一连串过程,使得许多观众都不知不觉的在往前挤,而且不止男人如此,就连女客也拼命想要贴近玻璃,这时我看了一下黛绿,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在等待随后即将发生的事情,而乍伦好像低声在告诉她什么东西,不过她并未作出任何的回应。
有观众开始鼓譟起来,所以我的注意力也随即转回屋内,拿着水桶的男人已经爬到床上、而另一个傢伙则站在床边抓住女人的右脚脚踝,儘管一时之间还不确定她们要表演什么,但我判断水桶内应该不是乍伦刚才所说的虎鳗就是鳝鱼,然而事实却大出我的预料,因为被从水裡抓出来的竟然是一把把活蹦乱跳的小泥鳅,那些闪烁着水光的鱼体非常滑手,因此在没被塞入女主角的阴道以前,已经有好几条跳到床单上在乱动乱鑽。
当这幕泥鳅鑽阴户的戏码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时,全场又爆出了一阵惊呼,只是这次女音非常高调而清楚,老实讲,就连我自己也小小吃了一惊,因为这是我连想都没想过的一种动物,不过就连表演者都同样有些手忙脚乱,那一条条动来跳去的小鱼根本无法驾驭,所以有好几条马上从阴道裡回蹦了出来,搞得女主角只好赶紧用双手压住穴口、两个男人则忙着把漏网之鱼抓起来再塞回去,如此周而复始、手忙脚乱的连塞了七、八回才总算大功告成。
湿了一大滩的床铺上女主角开始辗转反侧起来,因为挤在阴道裡的泥鳅可能正在啃咬或乱鑽她的子宫,从她双腿乱蹭、脸上表情无比哀戚的模样看来,这个前所未见的淫戏可能让女人相当痛苦,假如不是她的脑袋始终都在甩来摆去,我还真担心她会随时晕厥过去,就在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时刻,负责塞鱼的男子忽然把水桶转了一个方向,只见上面有着『50』的字样,紧接着便有人发出了怪叫。
这时陈坤看着我说:「总共五十条泥鳅,只要跑掉一尾就得抓回来再塞进去,还好刚才没有掉到床下的,不然这个女的还得捱更久。」
现在我总算明白女主角为何一直不敢鬆开双手的原因了,只是那些泥鳅小尾的少说也有六、七公分长,大的甚至超出十公分,一想到同时有五十条挤在小小的洞穴裡,我不禁为这个女人的生涯感到悲哀,而黛绿可能也跟我想到了一样的问题,所以她几乎是嘎着声音在低呼:「天呐!一次这么多条,她怎么受得了呀?」
语气有点邪恶的乍伦嘿嘿阴笑着说:「目前的最高纪录是一次七十条,听说以后还会有比赛,塞最多的可以领一万泰铢奖金,每週举办一次,破百的还会另给红包,所以有不少女孩子都想报名参加。」
听到这种极尽物化与奴化女性的说词,我发觉未婚妻又一次在磨蹭着双腿,她神色略显不安的俏脸上有着一抹羞赧,虽然灯光一片昏暗,但我知道她看乍伦的眼光开始变得有些不同,每当心动或羞涩的时候,我知道黛绿都会有个低首垂眉的习惯性动作,所以我晓得她此刻必然是芳心惴惴,讨厌的是陈坤卡在我俩中间,致使我无法更清楚地观察到她的肢体语言。
静默了片刻以后黛绿才又问道:「为什么会是日本女人在表演?重金礼聘请来的还是有其他特别的原因?」
这个问题感觉有点多馀,不过乍伦仍然回应着说:「因为这个玩法是日本人发明的,连欧美都还没有,泰国也是刚刚引进,所以只得请日本人来现身说法,不过现在已经有五国女孩在这裡受训完毕,至少有二十个能够上场表演了。」
看似蛮干的做法竟然还得训练,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然而我才刚想表示点意见,陈坤已经大声说道:「看仔细一点,精华部份要来了!」
我和未婚妻都立刻朝床上看去,只见那女人正在缓缓鬆开手掌,当她突然两臂高举之际,有两、三条泥鳅已经蹦射出来,其中有一条没办法飞跃的很远,牠是弓着身子翻滚而出,紧接着一尾又一尾的小鱼便在聚光灯下奔窜而出,牠们有的像是小飞鱼一样是激射而出、有些则是弹跳在阴户前方不远,有几条可能是早就因缺氧而毫无生气的滚落而下,不管是用哪种方式在逃生,那种争先恐后的景象确实无比淫秽且怪异,特别是当一大团泥鳅卡在阴道口乱鑽乱动却难以脱身时,更是让人看的目瞪口呆。
双脚呈字形瘫在那里的女人,两手在爱抚着自己的乳房,脸上神情显得阴晴不定,微张的双唇不晓得是在哀号或呜咽,因为那看似痛苦却又忽然会绽出笑容的面孔,叫人越看越是扑朔迷离,而更叫我骇异的是在整个过程当中,她小腹那朵玫瑰的花瓣还会不时飘动起来,就像是有微风在吹拂一般,中央的黄色嫩蕊甚至会产生律动现象,我判断那若不是大量泥鳅的胡乱冲撞所导致、就是绝顶高潮使女人的腹部出现了痉挛。
每个观众都等到最后一尾泥鳅跳出来才鬆了一口气,其间不管是在叫喊、说话或大声的喘息,所有人的眼睛大概都捨不得多眨一下,因为这场表演实在是既新奇又惹火,当日本女人的阴道不断淌出大量淫水时,我看到黛绿的娇躯在微微发颤,过了好一会儿以后,她才往后仰靠在牆壁上喘息着说:「喔、好梦幻……太不可思议了……日本人怎会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法玩女人啊?」
有不少陌生人都转头在看黛绿,而乍伦则满脸得意的问着她说:「我们是要留下来看下一场六十条泥鳅和乌克兰女大学生的对抗、或是要往下一站前进?」
可能是感受到了那些陌生人灼热而异样的眼光,所以黛绿先望了我一眼以后才回道:「这个看一次就够了,我们还是继续往下走吧。」
一大群泥鳅卡在阴道口挣扎摆尾、急着想要逃命的映像还在我脑海中翻腾,所以我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便跟在陈坤后面往另一扇小门挤去,由于观众实在太多,加上有不少人也打算离开,因此造成了回堵现象,或许是怕被人群挤散,不知何时乍伦又已紧牵着我未婚妻的柔荑,而且这回她俩的臂膀还亲热地交缠在一起,虽然没有交谈,但在全场闹哄哄及人影杂沓之间,我依稀看见有另一隻手在偷摸黛绿的大腿。
大概堵了两、三分钟人群才疏散开来,那组阴魂不散的傢伙就隔着四、五个人也跟了过来,出了小门是个有如三叉戟的通道,我们站在靠右侧的一边,望着不知通往何方的走廊,我不禁纳闷的问道:「三条路都有人在走,我们要怎么选择?是要靠运气还是有什么窍门?」
乍伦依旧紧紧牵着我的未婚妻说:「靠我们最近的这条是暴露区,也就是淋浴和泡澡的地方,包括如厕都全程开放让人欣赏,我想两位应该不会喜欢,因为连我都觉得排泄给别人看实在是很变态。」
听他如此一说,黛绿不由得娇嗔道:「既然知道我们不会喜欢,那还不赶快介绍别的?」
两个保镳互看了一眼以后,乍伦才又指着另一头说:「最左边的是暴虐区,女虐男获男虐女都有,不但会运用很多刑具、并且还会见红,如果妳不喜欢s,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还是避开好了;中间这条则是暴姦区,通通都是大锅炒和杂交的多p表演,最特殊的是各色人种都有,假如是来宾想要下场参予的话无论男女都可以戴上面具,不过内场人员只能戴小丑面罩以资分别。」
听完简介以后,黛绿才正眼瞧着我说:「怎么样?我们是不是走中间那条比较妥当?而且这段我们只要走马看花就好,因为我想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
我当然是以未婚妻的意见马首是瞻,然而乍伦这时却又说道:「两位不想把整个动物区看完吗?我们还有很多种类没观赏到呢,从这边一直走到底就可以看到猴子跟山羊了。」
这时我看着那六男一女在几码外也在交头接耳,似乎也有些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不过这时黛绿已经决定:「我们就走中间这条,看完以后麻烦帮我找个可以就近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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