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不能啊……唔……啊……不要……太猛烈了……会
死的……本宫要死了!啊!」
皇后悲哀的发现,这淫蕩的身子早已不能自主,随着他的强攻猛伐,即便心
中难过的要死,身下屄穴中传来的剧烈快感依旧汹涌的将她没顶。
被强逼着看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巨大的羞耻和下身猛烈的快感纠缠于一处
,突然间的,皇后面容扭曲,身子不住的颤抖,随着那骇人淫物尽根而没直入子
宫,又猛的抽离,皇后口中一阵哭音凄喊,「不要看!不要……别看我……呜…
…啊呃!」。
早已烂熟她身子的博延快速抽身让开,只见皇后如血的屄口淫肉快速开合,
大腿根处一阵痉挛,一股子晶亮的淫水猛烈喷出,喷的好远,直至台阶之下。
皇后仿佛失了神,身子僵持绷紧着,仿佛一座淫靡绝美的雕塑,过了许久,
微张的檀口才发出一阵嘶吼:「啊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微张的腿间,数道水柱不住的喷洒而出。
随后全身便失了力气,软到于地,在哪平静闭目的头颅之前。
博延看完这百看不厌的奇观,兀自挺着依旧坚硬如铁的粗黑巨棒,上前用脚
将皇后软趴的玉体掀了过来,皇后一动不动躺着,怔怔的望着大殿的屋顶发着呆
。
博延上前提起皇帝的头颅,摇晃间几点残血低落在皇后白玉般的身上,如几
片红梅飘落雪中。
皇后呆滞的目光颤了颤,却见博延猛的将那头颅朝殿门抛出。
平静的面容于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皇后望着那慢慢下落的头颅,心中仿佛有
些什麽在慢慢流逝……博延看了看滚落的头颅,心中突地有些空落,随即又被一
股戾气充满。
转身拦起横呈于地的玉体,朝着殿后行去。
朝阳殿后是一间书房,与大殿只设一道珠帘,爲自古辅政幼帝所设。
博延之前欲望并未得到宣洩,心中火气已炙,怀抱皇后行走间自是上下其手
百般挑弄。
皇后自看着那龙椅上皇帝头颅被博延抛飞后,心中却是起了些奇异的变化。
被他一路挑弄,待至书房,玉体上早已爬满了动人的红晕,眉间也不自觉的
显出一抹痴媚之意。
博延对怀中玉人的表现了然于胸,将皇后扔在书房的厚毯上,拉了一张椅子
,大刀阔斧的坐于皇后身前,平淡道:「我杀了皇帝,有弑君之罪。」
皇后心中闪过一抹愧意,但此时愧意却无比苍白,光是心中对情欲的渴求,
便将至掩埋的无隐无蹤,起身趴跪于男子身前,抬首娇淫的望向男人,轻声讨好
道:「那人软弱无能,自古君位能者居之,博延乃世间伟男子,自然可取而代之
。」
博延望着皇后的讨好媚态,脸上浮起一丝邪笑,道:「此言有理,我便于此
处取而代之,我欲改朝登基,便在此时此处。」
皇后闻言一愣,随即会意,俯首跪趴,赤裸的淫臀高高翘起,娇声道:「罪
妾恭贺皇上,皇上万寿无疆。」
博延望着身下玉人,突的问道:「还未知前朝皇后名讳。」
皇后闻言恭顺道:「罪妾樊氏,小名玉簪。」
博延听罢冷声道:「玉簪乃前朝皇后,本该处死,念其弃暗投明有从龙之功
,免其死罪,便贬爲贱妇罢。」
玉簪身子一颤,心中一股羞辱之意,却是不知爲何化作一股强烈的火热流窜
,当下拜服道:「玉簪……贱妇谢皇上不杀之恩。」
说着这淫贱的称谓,玉簪只觉胯下又是一股饑渴难耐,跪伏着的双腿不自觉
的绞动,一股春水又急淌而出,脸上红晕更甚。
博延听罢也是心中火热,方才未发洩的欲望又複升腾,当下道:「贱妇当如
何谢朕?」
玉簪直觉被他问的一阵心慌瘙痒,便抬首噙着痴媚笑容淫声道:「求皇上赐
贱妇龙根,令贱妇服侍皇上。」
「准!」
博延哼声道。
玉簪闻言,急忙跪行几步,带起一阵乳波臀摇,扶住博延胯下青筋缠绕的微
软粗黑肉棒,望着棒身那未干的淫渍,香舌轻蜷,慢慢的清理起来。
待到将淫渍舔尽,棒身覆上一层黑亮,后,便努力张口将那火热淫物吞下,
卖力吞吐起来,吞吐间满带媚意的眸子讨好的望着博延。
房中传来『噗噗』之淫,玉簪卖力的摇首吞吐,博延待觉肉棒複又坚硬如铁
后,便伸手止住玉簪的动作,问道:「贱妇,朕的龙根如何?」
玉簪早已被他勾的浴火高涨,喊着肉棒吞吐时,早已是心慌意乱,闻言噙着
骚媚的笑容说出他爱听的那些淫话儿:「皇上龙根粗巨伟岸,贱妇每每见之便不
能自已,只求悉心服侍皇上满意,能让陛下赐贱妇欢愉……嗯……大力肏弄贱妇
,弄得贱妇魂飞魄散……只能求着皇上任意玩弄……」
说着便又轻轻吻上博延龟头,小舌细舔,尽显驯服讨好。
博延听她说的淫蕩,心中也是火热难抑,当下轻踢了她一脚,笑骂道:「贱
妇说的好,当赏,自己上来吧。」
说着双腿大开,身子后靠,等着玉簪跨坐上来。
玉簪早已被那渴求磨得情难自已,闻言欣喜的爬起身子,素手轻勾,跨坐于
博延身上,将湿热的性器吻上他直挺的巨物,口中骚吟:「唔……皇上……贱妇
……服侍皇上……啊!」,说着缓缓沉身,将那淫物纳入。
肉棒挤开殷虹的淫肉,虬结的青筋搔刮着屄内层层嫩褶,玉簪只觉心中渴求
终于被充满。
那棒子粗长,已是顶上自己深处敏感屄心,却似还未坐到底。
当下只得双手搭着博延的肩,摆臀起落,卖力套弄起来。
「啊……唔……皇上……皇上……」
只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快要被他烫的融化,起落间嫩肉又被刮弄得无比舒爽
,玉簪心中也似被填满般,当下大声淫呼起来。
房中瞬间形成了一副淫美春宫,伟岸男子端坐于椅,美豔女子跨坐其上,玉
腿虽浑圆修长,确实无法着地,只得靠手撑着身下男子,奋力起落套弄,乳波摇
摆,秀发飘蕩,男子呼吸粗重,女子骚声媚吟,好不美矣。
正当玉簪沉迷于那火热摩擦下身带来的诱人快感时,却觉被一双大手把控住
了腰肢,大手缓缓下压,直至自己敏感屄心再次被死死压他火热的龟头上。
只听博延强喝道:「贱妇,用手托着自己的奶子。」
玉簪被他肏的意乱,当下哪儿会不从,也不管那姿势如何羞人,双手将自己
沉甸甸的大奶子托起,如此一来手脚失了着力,只觉腰间大手一松,身子又向下
滑落一小节,被压得死死的屄心小口瞬间被他的龟头棒尖顶的凹陷。
「啊!不成了……皇上……顶着心尖儿了……」
屄心的酸胀合着麻痒一起涌来,女人口中不禁发出一声惊呼,托奶的双手却
不敢放开,若非是玉簪身子轻盈,他那凶物又是粗大的紧,怕是要被他狠狠刺穿
。
博延微微仰躺,伸手将怀中美人玉背压下,另一只手则在哪浑圆淫臀上『啪
,啪』的拍了两下,令道:「扭腰!」
说罢便一口含住被玉簪自己唾弃的淫乳,开始大力吮吸啃噬。
玉簪身子敏感,最是受不住他的粗暴与命令,只得一边伏腰挺身将奶子向前
送去,方便他玩弄,同时纤腰卖力旋扭,以自己花心敏感磨着他的火热棒头。
如此可真是苦了她,奶子上被他啃噬乳头微痛中却又一阵麻痒,全身没法着
力,只能靠着腰身扭摆,屄内更是不堪,屄心花口让他磨的一股酥麻直透心尖儿
,仅仅几下旋磨便弄得玉簪满身大汗,下身更是浪水儿直流,口中禁不住大声淫
吟:「啊……啊……不成了……太激烈了……贱妇……贱妇要不成了……皇上…
…贱妇要死了……死了……啊……」
博延听着女人骚浪娇吟,龟头敏感处享受着那屄心软肉来回旋磨,也是欲火
高炙,心中起了一股狂放之意,抬手在那雪白淫臀上骤雨般连续拍打直打的房中
『啪啪』声不绝于耳,口中大喝:「贱妇……扭腰……给朕卖力的扭!」
玉簪被让一阵淫玩,乳上快感,屄中酸麻,臀上刺痛,加被他命令虐待的变
态快感,心中霎时一片狂乱,什麽都抛开了,只求那没顶的欢愉快点儿来临,当
下不顾腰间疲软,努力款摆扭旋,口中亦是骚浪淫呼:「是!啊……贱妇……遵
旨……啊……受不住了……太猛了……打……打贱妇的屁股……皇上……给贱妇
吧……唔啊……狠狠的……狠狠的用贱妇吧……啊……皇上!皇上!把……把贱
妇的水儿……捅出来吧!」
博延被她叫的心痒痒,龟头被那屄心嫩肉箍的紧紧的,腰间渐渐也有了酸麻
之意,当下抓住她的纤腰,快速前后摇动,同时咬住那肥硕奶子的奶头,时而以
齿轻磨,时而咬住拉扯。
玉簪可是惨了,乳前疼痛酥麻混杂,腰肢被死死控制,花心屄肉更是被他狠
狠的快速拉动,只能仰首颤声大叫:「啊……奶头……不行……痛啊……不行了
!啊……贱妇不行了!要了……啊……啊……要来了!皇上……贱妇要洩了……
水儿被皇上肏出来了……要死了……要死……啊啊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玉簪猛地挺直身子剧颤,面上尽是痴淫狂乱的表情,屄肉瞬
间死死缠着肉棒,随即屄心大开,一股阴精急洩而出,打在博延龟头之上。
博延被这阴精一阵猛沖,也是不再克制,当下松开精关,下身猛地一顶,再
次破开那脆弱的花心,数道浓稠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将那屄心涌出的阴精尽数
打回,却是力道不减,剧烈的打在玉簪子宫壁上。
「啊!啊!……烫……皇上!……烫死人儿了……啊……死了……升天了!
啊啊啊啊!」
玉簪被他精液猛的一打,放洩完的子宫又是一阵颤栗,仰天长呼中却是又被
打上高潮,猛烈洩身,身子在空中僵直许久,方软软倒回博延怀中,大口喘息,
眼中尽是满足与荒淫的痴迷。
博延将玉簪抛落于地,玉簪却是失了力气,任自己身子坠于软毯之上,玉体
横陈双腿大开。
看着她屄口大开还流着淫精的狼藉下身,乳上被自己啃咬的红痕,虽是刚刚
射精,欲火却不熄反炙,身下巨棒居然没有软垂,依旧挺立如铁。
便起身拉起玉簪乌黑的秀发,兀自朝书桌走去。
玉簪吃痛,只得被他拉着屈膝跪行,混着浪水儿淫精的液体于毯上拉出一条
淫靡的长痕。
博延拉着女人行至桌前方才松手,冷声道:「朕许你休息了吗?」
玉簪知他最喜将自己淫玩洩身后,不顾自己哭叫哀求,强行奸淫自己,直至
满意或是自己再也没了力气才肯罢休。
又经此日诸事,心裏早已有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只得强打力气,伏身应道:
「贱妇有罪,求皇上责罚。」
「哼!」
博延哼了一声,命道:「躺上去!」
玉簪闻言,便努力起身爬上书桌躺下,任他将自己摆弄的四肢大开,屄穴朝
天。
博延不知从何处找来几根布条,之后又将玉簪身子反折,拿起布条将其四肢
缚于桌角,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欣赏着那被束缚的曼妙女体。
饶是玉簪自小锻炼,身子柔韧,此刻被倒缚于桌上,也是难受的紧,当下求
饶道:「皇上……饶了贱妇吧……难受的很……」
「便是要让你难受!」
声音虽冷硬,却是带着掩不住的火热欲望。
博延站定于玉簪大开的双腿之间,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的大手一挥,只听『
啪』的一声,声音极响,显示着力道不轻。
一阵乳波摇晃下,玉簪的一边美乳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掌印。
「啊!」
乳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四肢被紧紧束缚动弹不得,一种变态的被虐快感
猛的升起,屄口微张,一股清泉喷出,玉簪眼中瞬间有些迷乱,却是被一巴掌打
出了骚水儿。
「贱妇!你是什麽?」
博延大声喝问。
被他大声喝问,心知他是要屄自己抛却羞耻,说出那些不堪入耳贱话,心中
异样的火热却剧烈的升腾着。
回忆着往日被他调教的那些粗鄙俚语,玉簪此刻想的竟是如何回答让他满意
。
「贱妇是……」
「啪!」
「啊!」
话刚出口,便又是被一巴掌扇在另一边奶子上。
「大声说!你是什麽?」
博延仿佛暴怒般的喝道。
「是!贱妇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是荒淫下贱的娼妇!啊……贱妇是皇上的
奴儿,是皇上的物什……是皇上想怎麽玩弄便怎麽玩弄,想怎麽整治便怎麽整治
的洩欲玩物!」
大声的喊着下贱的话语,玉簪脸上却是爬满红霞,胯间淫水流淌,仿佛说着
这些自辱的词儿也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博延闻之,眼中也是放出兴奋的火热,挺身将火热的巨棒肏入女人泥泞不堪
的屄穴,抽插虽缓慢,却是深入浅出,下下都能刺到那屄心要害。
「啊!皇上顶的好深……贱妇……奴儿被皇上肏好爽……啊!」
玉簪被他一插,便又发出淫媚的浪叫。
「说!朕在干什麽?」
似是不满足的,博延继续发出喝问,同时大手又是一挥,『啪』的扇在玉簪
高挺的奶子上。
「啊!皇上在用贱妇!啊……啊……在肏奴儿……在赐奴儿欢愉!皇上在肏
奴儿的骚屄!啊……在扇贱妇的奶子……啊啊!」
被淩虐的快感不断攀升,玉簪此刻本能般将那些爲坊市所不齿的话儿大喊出
来。
「啪!」
「贱妇的奶子爲何如此大?」
博延大声喝问。
「啊……啊……贱妇淫贱不堪!数年前见了皇上,便起了……淫心……哎,
百般勾引求欢,只求……只求皇上赐贱妇龙根……皇上,啊!……奶子让皇上肆
意玩弄……骚屄……被……唔……被皇上龙种灌溉……奶子……自然……自然又
大又淫……啊啊!」
玉簪大声淫叫。
博延突得抽出胯下巨棒,又是一巴掌扇在玉簪满布红痕的奶子上。
充实猛地被抽离,玉簪只觉心儿都被抽空了,难受的只能大声哭求:「啊啊
!皇上……别离开奴儿……求皇上开恩,呜呜……给奴儿插进来吧……奴儿想要
洩啊!」
「贱妇如此荒淫下贱,如何配得上朕的龙根恩赐?」
博延眼中火热兴奋,却是不再肏她,冷冷喝问道。
玉簪闻言面露惊恐,只恨四肢被绑,无法跪地表现自己驯服,只能哭声哀求
:「呜……求皇上开恩……贱妇的身子都是皇上的,皇上想怎麽淫玩贱妇便怎麽
淫玩贱妇,皇上想射精,何时何地贱妇都能张开腿等着皇上肏,贱妇奶大屄紧,
不知羞耻,以后定想着花样在伺候皇上舒心,只求皇上不要嫌弃贱妇,赐贱妇龙
根……」
「哼!是吗?」
博延听罢不置可否,又将肉棒肏入那火热渴求的屄穴中,笑道:「若你能让
朕看到你被朕肏尿出来的骚样儿,朕便勉强收了你这贱奴。」
说罢挺身加快了抽送。
「啊……进来了……好爽……是……请皇上狠狠肏贱妇,狠狠……啊……狠
狠淫贱妇……唔啊!……把贱妇的……淫汁儿……捅出来!啊……把贱妇捅的…
…尿出来罢……啊啊!」
感觉那猛烈快感失而複得,玉簪立刻大声浪叫起来。
博延不再言语,专心狠肏着胯下淫女,一手抚上玉簪骚屄口的小蒂,另一手
对着那一对遍布红痕的淫奶开始抽打。
「唔……啊……皇上!皇上!……啊啊……整治贱妇吧……爽……啊……肏
死奴儿了……皇上的……龙根……啊……鸡巴……入的奴儿……心儿都碎了……
爽啊……唔……捅……捅死奴儿了!啊啊啊……奶子要被打烂了!」
玉簪如母畜般被绑于桌上,任身前男人大力肏弄,口中骚媚浪吟,不止是讨
好他,显示自己的驯服,这番淫词儿竟是令自己这淫蕩的身子火热酥麻更上一层
,当下叫的更加大声卖力。
「欠整治的贱妇!朕就是要打烂你的骚奶,捅干你的淫汁儿,看你如何再勾
引朕!」
博延大声怒骂。
「啊!是!求皇上……呜……扇烂奴儿的骚奶子……捅干……啊……奴儿的
骚水……肏死奴儿吧……奴儿是……是皇上的……皇上想如何用奴儿……便如何
用奴儿……啊啊!好爽……要到了……奴儿又要……被皇上捅出水儿了……洩…
…洩了……要洩了……」
博延看着她的淫贱样儿,心中也是再难抑住那狂乱欲火,眼中满布疯狂,胯
下巨棒疯狂进出,次次攻入花心嫩肉,捅入子宫,将那血色淫肉带进带出,稠白
的汁水儿被带的四溅,手中加力,霎时一阵「噼啪」
之声,那高耸的淫奶被打的左右翻飞,抚上骚屄小蒂的手也是变抚爲捏,用
力的在那早已红肿如枣核般的肉蒂上剧烈搓弄,口中一声暴喝:「给朕尿出来!
」
玉簪只觉下身要害被猛烈进攻,一股难忍的酸麻流窜周身,一对奶子虽已被
抽打的麻木,但那噼啪之声,却揭示着自己正被那难忍任意虐待淩辱,这种被虐
的快感瞬间与周身的麻痒合于一处沖上心头。
之间桌上玉人儿如溺水白鱼般狂乱扭动,被绑缚的四肢用力绷紧,美顔的面
容已是扭曲,大张的檀口津液横流,眼球上屌,显得无比荒淫痴癫,口中哭喊不
成语的淫声:「尿……啊……尿了……要尿了……啊啊啊……不……别看我……
呜啊啊啊啊……贱妇要尿了……要被捅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啊…
…尿……捅出来了!啊啊啊啊!」
此刻博延却未再抽身让开,只是狠狠一顶,将肉棒尽根没入,死死的插入那
火热子宫中不住研磨,手中快速拨弄红肿阴蒂,紧盯着那粗黑巨棒进出的火热屄
口,却听玉簪淫呼戛然而止,空气中只余下那手指拨动的噗嗤水声。
感到缠绕肉棒的淫肉前所未有的紧缩,子宫中一泡阴精猛烈沖刷龟头,又见
那屄口剧烈的喷出一道道水柱,打在小腹之上随即四溅。
脸上露出残酷的笑意,博延拨动屄豆的手指再次加快,却闻玉簪传来溺水般
的嘶吼:「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皇上!饶了奴儿吧!啊啊啊……受不住
了……连着高潮……不行……啊……要……要死了……奴儿……不成了……死了
……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着又觉子宫中阴精翻涌,将龟头泡的无比舒服,屄口水柱再次激射而出,
打的小腹噼啪作响。
一股淩虐的快感沖上博延心头,指间猛地掐紧那裸露的小蒂,小腹尽力前挺
,龟头一麻便直接将强劲的精液打在玉簪柔嫩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玉簪却已不能言语,子宫被股股强劲的射精打的颤栗,只能被那绝顶
的快感湮没,口中发出母畜般的单声嘶吼。
一身淫肉儿抽筋般的颤抖,屄口激射方歇,一股混黄的液体便不受控制的由
尿道缓缓喷出,于两人的交合处细细流淌,竟是真的被肏到失禁了。
博延缓缓抽出肉棒,待龟头离开玉簪屄口时,带出的淫肉却是几下开合,喷
出一股白灼液体,向来是她多次高潮洩身,阴精却被自己堵着,再加自己也是兴
奋异常,此次一泡精射的舒爽无比,子宫失了阻力,便自然将那撑满的液体挤出
。
看着桌上瘫软的女子,双目早已失了神采,双乳被抽打的红肿泛紫,屄口经
长时间猛烈肏弄已是无法合拢,流淌着液体显得异常狼藉。
博延也不再理会她,兀自走到椅边坐下,靠着椅背望向珠帘外,早已当空的
烈日,透过窗儿照亮了大殿。
欲火褪去,心中却是说不尽的空虚,皇帝死了,皇后被自己肆意淫玩,整个
皇朝现在都落于自己手中,但之后呢?目中有些疲惫萧索,博延静坐着,却一时
不知心中该再去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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