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衣劫】第九章 魂异现兮 京戈北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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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二名是一个如铁塔般的壮汉,她倒并不熟悉。

学生们已经走得七七八八,木楼林立的校园中冷清异常,只能偶尔看见几个清洁工在打扫。

到了校门外,方霆正骑着一匹赤色无鞍宝马缓缓而来,「想不想跟我去兜风?」

此处距离她要去的地方还有相当远,现在真是天赐良机啊,她莞尔一笑,「当然。」

马还没有停稳,她忽然单手撑于马背,曼妙的身形飞身一跳,稳稳落在方霆背后。

「你至于这么急啊……」

方霆话音未落,这匹高大的红马突然一阵低嘶,四足原地打转起来。

颜菸看这马好像是不高兴,于是笑着调侃,「你家养的马只能载一个人啊?」

方霆双腿夹紧马腹,扯动几下缰绳让马稍微平静,一时紧张说出了真话,「这不是我家的马,是刚刚从万老师那里借来玩的……」

他说话时红马已经缓缓起步向东行去,颜菸恍然大悟的「哦」

了一声,「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马飞影吧,你们的万老师这么好说话?」

「我自有妙计嘛。」

「你说要兜风,可是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颜菸说着迅雷不及掩耳地反手重重一拍马臀,刚刚走出十几步的骏马倏然长嘶一声,人立而起。

「我日……」

猝不及防之下,方霆整个人都被摔落马下。

而颜菸勐然伏低身子抱紧马背,当马恢复原样时她不仅没掉下来,还向前挪了一尺。

他身体弯成球状就地一滚,倒也没受伤,只是气急败坏的指着马上的颜菸,「你干嘛啊?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

「我要去完成那天答应你的事啊,这马显然不喜欢同时载两个人,你又何必强求?」

她回眸一笑,将手中一直拿着的黑色佩刀扔给方霆,「帮我保管啊,我还会来取的。」

然后调转马头向城西飞驰而去。

以前诸朝,武校毕业生中前五名都会被授予名家铸造的佩刀,现在却只有前两名有此殊荣,颜菸还曾经调侃是现在的铸刀师越来越懒了,「她这是炫耀啊?」

方霆笑着掂量掂量这口长三尺一寸的窄刀,感觉并不如何沉重,侧目一看,只见剑柄上横刻着两个长长的古体字:「扑朔」…………光是抵达军枢院就用了半个时辰,又等了一个时辰才见到公务繁忙的院使中泽昀并让他同意在调兵册中加上「颜菸」

「方霆」

两个名字,当她出来时,已是日薄西山。

中泽昀和颜鸿基是好友,又是颜菸从小认的干爹,可这种拉关系的行为几乎等同于徇私舞弊,要不是颜菸上午昨天模彷父亲笔迹写成又找人做旧的信起了作用,老头子还真的不一定会同意。

说来她的伎俩也不算高明,不过也许是因为他老眼昏花了呢。

出了军枢院的大门,她翻身上马,轻拍马臀便向学校行去,如果方霆走了,就把马拴在校门口等人来牵就是。

这次和公孙炜桓回来的还有几千个士兵,都是短期无法再战斗的,刚才中泽昀那个老头子还告诉他,那些人回来,帝京中应该会抽出十万禁军里的一部分前往前线,她和方霆这种新毕业的按理不能被选中,但只要成绩优异,通过关系破格入选也不是大问题。

现在回想起老头子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街道旁一处高楼中,一扇窗户被打开了一半,舒休岩手持一个长筒状物体伸到窗外,右眼凑到长筒的一端,观察着从三百多丈外渐行渐近的一骑,「这东西还真好用,那妞就像在眼前一样……这叫什么来着?」

「这叫望远镜,少爷。」

他身后一个蒙面人用蹩脚的东土话回答,看口音他并不是成洲人,即使是西域和北界的人也不会有这种嗓音。

「你们不是专门研究害人的巫术嘛?还搞这些玩意儿——她快到了,行动。」

舒休岩笑着转身,把望远镜还给蒙面人,然后招呼一声就和几个随从一起跑下楼梯。

蒙面人是覃洲越族人,因为犯了巫师的禁忌被赶到了成洲,十年前辗转投到舒家,治一些东土医学无能为力的疾病,他看舒休岩没什么心机,就逐渐把自己早年的经历和巫师身份都告诉了他。

今天公子说是要自己帮个忙,他就跟着来了,他裸眼也能看见远处那个少女,然后摇摇头关上窗户,跟着那些人离开。

「又要害人了……」

下到一楼,一个梳着双马尾的白衣姑娘迎了上来,声音青涩而充满顺从,「公子。」

舒休岩看那姑娘嘴角还有一缕白液残留,顿时大怒,把她身后的一个矮子揪了过来,一巴掌就打得那人眼冒金星,「去你妈的,不肏母狗的嘴就会死是不是?」

原来这姑娘叫蜜儿,是舒休岩收服的十几个母狗之一,因为被肏得太多肉穴已经松垮垮的,他平时都是让下面的人玩,她以前是戏班子长大的,演技不错,所以被选择来参与这个计划。

而那个矮子是舒休岩的手下,最喜欢的就是让美女口交,平时蜜儿的嘴几乎每时每刻都让他插着。

矮子慌忙拿出丝巾上前擦干净蜜儿嘴角的精液,然后低头哈腰的跑开了,他可知道走为上的道理。

「之前教你的,都记住了?」

舒休岩问。

「是的,主人说的,小母狗都记得清清楚楚。」

舒休岩点点头,让几个随从先行出去,然后他一把抱住蜜儿就跨出大门,嘿嘿地大声狂笑,「骚蹄子,乖乖做本少爷的人吧!」…………「啊……不要啊……救命……」

「本少爷这就是在救你啊,我还会在床上让你每天欲仙欲死呢……」

颜菸骑马过来,当然听见了这猥琐不堪的叫嚣,定睛一看,前面一座酒肆的屋檐下,几个大汉簇拥着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正对一个素衣少女拉拉扯扯,嘴里是不绝的淫笑。

「大胆!」

她一声暴喝,翻身下马便冲了过去,几丈的距离对她而言只是眨眼的事。

谁都看得出这是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既然看见了,她就不能不管,不过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个年轻人是『熟人』「舒休岩,你这是干什么?就不怕王法?」

对她的厉然喝问,舒休岩只是撇撇嘴,「我和这位姑娘谈情说爱呢,哪家王法会来多管闲事?」

「你放屁!」

颜菸看那姑娘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按在纤细的身上,却遮不住衣服被撕碎裸露出的雪白肌肤,她又看看那几个随从都是一脸凶相,哪里有人这样谈恋爱的?那姑娘已被舒休岩放开,此时瑟瑟发抖的靠在后面的柱子上,颜菸轻轻地把她拉到身边,「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却是抬头又低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倒是舒休岩义正词严的解释,「是这样的,她那老爹借了我五十两还不上,然后他丫就上吊自尽了,我看他就这一个闺女生的骚兮兮的,就好心想将她收为妾室,她一个人也迟早被坏人盯上随便玩弄啊……」

在这种人渣看来,女生长得漂亮就等于骚吧,颜菸气愤的想着,摇摇那姑娘的肩膀,「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管了,让他们把你……」

也许是对方的话刺激了那姑娘,她顿时惊惶失措起来,「不要……我不要,他说的是真的……我爹好赌,平时都不怎么管我的,我不想用身体替他还债啊!」

说到后面,她又忽然揪着颜菸的衣角,痛哭流涕,「姑娘……女侠么一定要救救我,我……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的!求求你救我!」

颜菸看这姑娘楚楚可怜,忽然想起了自己,若不是有父亲那种大人物的保护,自己说不定也会有像这个少女这么悲惨的遭遇。

她一瞪那些随从,便将少女的衣襟整理好,让她站到自己身后,「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姑娘他爹欠的钱,我连本带利给你,放了她吧。」

舒休岩想上前抢回少女,只是碍于颜菸凶恶的目光而踟蹰不前,嘴里却毫不松懈,「不行,就在刚才,我对这姑娘一见钟情了,我一定要肏……啊不,我一定要娶她。」

「不过嘛,只要你……」

看颜菸眼中快要冒出火来,他忽而话锋一转。

「要我什么?我可不会用自己来换她,你再啰嗦,本姑娘可就直接动手了!」

颜菸忽然甩甩左手,吓得舒休岩勐地后退一步。

「也没什么,你要是能陪我喝一杯,我就放过她,几十两银子而已,算不了什么。」

看对方将信将疑,他笑着耸耸肩,「放心,我不会在酒里下春药的。」

和这个人渣坐一起,颜菸想想就觉得恶心他儿子给恶心守灵——恶心死了。

不过看那姑娘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不答应也实在不行,毕竟动武并不是她最想要的解决方法。

如果发现有什么猫腻,再把舒休岩打得满地找牙就是。

「好吧,你带路。」

「就在这里吧,这里的曼珠沙华酒很有名的,你应该也听说过。」

事实上这一切他早已和此处店家安排好,其他客人都被赶走了。

「你们在外面侯着,听到我被打的惨叫也不许进来。」

颜菸抬头一看,这酒肆的幌子上是大写的「红云」

二字。

跟着他走进了店里,却只见偌大的空间里竟空无一人,她很是纳罕,「这儿怎么都没人?」

这店内通体用红木修建,高一丈的屋顶上挂着一盏盏方形油灯,进门旁边是柜台,此时只有一个小二在后面打着瞌睡;桌椅目测纵横都超过十张,互相间隔半丈左右,现在所有桌椅上都是空空如也。

「呵呵,老板家里有丧事,今天下午就闭门休业了。」

他走到柜台前,用力将那小二推醒。

「老板说不……」

看到面前忽地落下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小二顿时改口,「您来得不算晚,龙大厨还没有走呢,我这就去让他开伙。」

小二忽然看见他身后还有一个冷冰冰的红衣美女,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您……您二位想要些什么?」

「我这位朋友赶时间,就随便上菜行了,再来一壶曼珠沙华酒。」

小二点点头,飞快的跑了下去,在他的鼻孔中,一丝丝鲜血流了下来,刚才只瞥见颜菸的容貌他就心神一震,世界上竟会有生的如此完美的女孩……两个人先后在角落里的靠窗处落座,而那姑娘也紧紧的跟在颜菸身旁,舒休岩盯着她,恶狠狠的说,「我和咱们的校花饮酒作乐,你还待在那儿干嘛?是想通了……」

「谁和你作乐了,我喝完一杯酒就走!安全起见,我还不能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颜菸侧头看着窗外,不依不饶的说。

酒很快就上来了,颜菸巴不得早点离开,当先就拿过一个瓷杯倒满,刚刚想放到嘴边,忽然咧嘴一笑,「我怕这酒里有毒,你先喝两杯。」

颜菸本道他还会说什么,没想到舒休岩只是一连斟满三杯,干干脆脆的饮了,「现在行了吧?」

颜菸悻悻不语,仰头就将杯中之物饮尽,这酒据说是用奇花曼珠沙华酿造,常饮还可延年益寿,现在她咂嘴舔唇,只觉入口清冷异常,却并没有寻常烈酒的辛辣。

只是过了片刻,口中逐渐回甘,还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愉悦,简直像置身仙境。

「这酒还不赖。」

颜菸说着又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其实她并不会品酒,喝酒也只知道好喝和不好喝两个概念,不过她从五岁开始就饮过许多名贵奢酒,能得到今天这种评价的还真不多。

舒休岩也是很喜欢这种酒的,而不是随便把它当做道具使用,看着美人仰头时无意露出的精致颈子,他已是不由自主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既然你这骚货这么喜欢这酒,待会儿就让你下面也喝个够……想着这些,他拿出了那个铃铛细细观赏起来。

一直饮了六杯,菜却还没有上来,这才想起来这儿的目的,颜菸勐地推开酒壶和酒杯,脸上丝毫没有一般人饮酒后的潮红,「喝了这么多,够了吧。」

她不管舒休岩同不同意,站起身就拉着那姑娘准备离开,这酒虽然美味,但回家后还能再搞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你就不想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舒休岩又喝了点酒,没头没脑的大笑起来。

经过对小芸的测试,他对这神药有了六成的把握。

颜菸正一头雾水,那姑娘却是媚笑着凑到舒休岩旁边,「主人,人家又要有一个母狗妹妹了呢……」

「你说什么?」

颜菸勃然大怒,那姑娘说话时一直瞟着自己,那她的『母狗』指的是……「妹妹,实话告诉你吧,我叫蜜儿,母狗蜜儿。」

舒休岩怕颜菸动手,赶紧摇动了几下铃铛,「叮铃铃」

的声音传来,颜菸感觉身体突然不听使唤起来,眼前一黑就软倒在地。

「来人。」

舒休岩本想现在就看看颜菸还是不是处子,但想了想还是等会儿好,他又顺手给了蜜儿一个响亮的巴掌,「什么妹妹?她可是大将军颜鸿基的女儿,是你能比的么?以后她就是你们这些母狗中地位最高的!」

这时小二才端着几碟菜慢慢悠悠上来,看见颜菸倒在地上,顿时惊讶得呆若木鸡。

舒休岩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刚好砸到小二胸口,「看你妈逼的看,收了银子就快滚,老子马上就要给这个骚货开苞了!」

他只和老板一个人串通好,因此小二对他计划一无所知,不过看他出手阔绰飞扬跋扈,就知道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小二可不敢惹这种人,把菜随便放在面前的桌子上就一熘烟跑了。

这时几个随从也陆续进来,舒休岩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颜菸,「把她抬到雌犬楼,揩油可以,但别碰到她身子一分,不然后果是很严重的……」

随从们恭敬的应承,然后将颜菸抱起,由最强壮的一个扛着走了出去。

跟在随从后面,出来看见蒙面人就在街道上等着,舒休岩毕恭毕敬的走了过去,「这丫头武功不俗,以前偷偷给她下了许多春药、迷药也没用,我也怕这神药是个半桶水,万一她半途醒了可不好办,先生你在一旁看着,也好把万一醒来的她制住……」

蒙面人只说了简短的一句,「明白。」

「少爷,这匹马怎么办?」

一个随从指着颜菸来时的坐骑。

「这不是万老头子的马么?刚才还真没注意,你们把它吓走吧,让它随便乱跑,等到明天『武校新毕业女生失踪』的消息传出,谁也不可能通过这匹马找到咱们了,哈哈。

」…………半个时辰后。

城西某条巷子深处。

「少爷,这雌犬二字,不知是何意?」

「就是母狗嘛,那十几个母狗,都是在这里秘密调教完成的。」

以前调教母狗时蒙面人都不在身边,他有疑问也正常,此刻舒休岩自傲地对他解释。

蒙面人恍然大悟地「哦」

了一声。

面前的小楼通体漆黑,两层的布局显得其貌不扬,楼外面是一个不大的院子,舒休岩领着众人走了进去,一个随从推开了小楼的房门。

进门之后转个弯便是正厅,厅中央是一块巨大的菱形粉色地毯,此时十几个白光熠熠的肉体并跪在上面,那是十几个舒休岩以前收的小母狗,都是二十岁以下的美女,由于未穿衣服又都是散发,从容貌上区分她们并不容易,倒是她们的奶子千差万别,最小是洗衣板,最大的则是一双乳瓜。

她们身后站着几个少年,他们各自将大小不一的阴茎插入一个母狗的肉缝中抽插,一只手则是扣挖着旁边美女的嫩屄。

而这些母狗面色难看,显然是在忍住不浪叫,室内只有阵阵噗嗞噗嗞的水穴搅动声。

见到主人回来还带着一个更加美丽的尤物,这些已经不属于人类的少女都显得兴高采烈,抬起头异口同声的说:「主人又要给咱们姐妹多找一个伴儿了吗?」

舒休岩只是让随从将颜菸放到里屋,一脚就将一个少女踢倒,「谁让你们一丝不挂了?赶紧去换上准备好的礼服!」

那个少女身后的方尺明正在大力肏动,看舒休岩有动作,眼疾手快就跑到一边,一脸谄媚的看向对方,「我们几个想到这个裸女迎客的点子来欢迎您,让少爷见笑了。」

难怪这些母狗都头朝进门处,原来如此……舒休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点子倒是不错,就是这些母狗都见惯了,没什么意思,要是这些裸女都是皇室中的公主……他虽一直对颜菸的肉体垂涎三尺,但因屡屡遭受白眼,他心中越来越恼怒,已经不满足于肏她,而是要让她被轮奸全身沾满精液,然后调教成会说话的宠物,还好武校中想干颜菸的人多如牛毛,挑选这几个便于控制的男生也不是难事。

方尺明又是和他最合得来的,就被临时作为了这些母狗的第二主人。

这些少女恭恭敬敬的爬到了左边的换衣间,令人想入非非的「嚓嚓」

衣服摩擦肉体声此起彼伏传了出来。

几个男生看美女走了,都赶紧想把吊在外面的阳具收回裤子里,舒休岩却是摆摆手,「都是男人,有什么怕看见的,你们看这是谁?」

几个人随着他所指方向看去,只见人高马大的随从肩头扛着个红衣少女,就在墙边静立着,第二眼,他们就一致认出这是性幻想已久的那个大奶牛——颜菸。

最近帝京文校中有很多女生失踪,却原来都是舒休岩干的,那些在调教中死亡的女生都全部被毁尸灭迹了,反正他手眼通天,也没人敢怀疑,至于这雌犬楼嘛,在十个月前最后一个母狗完成调教后就没人来过。

把颜菸直接玩了他觉得太不过瘾,于是便让这些母狗早早来楼里等着,他要玩最喜欢的群交。

没一会儿,那些少女就都出来了,不过不是爬出来的,因为她们的衣服让她们根本无法爬行。

那是一件件皇室公主参与春祭礼(即每年开春时用三牲五畜在稻田中搭建祭台祭祀天地,祈求农产丰收,皇子皇女一般都必须亲临)时才会穿着的苍色低胸曳地长裙,穿在这些母狗身上完全没有高贵典雅之气,反而显得驴唇不对马嘴。

舒休岩对皇室的那些公主早就垂涎三尺,每年春祭礼时看见她们穿着胸勐的长裙在祭台上走动,他的阳具都会不由自主的挺起敬礼……直到后来,发现了颜菸这个绝色美少女,他才觉得那些公主顿时差了一大截,不由得对以前的意想嗤之以鼻。

不过无论公主还是颜菸,通过正常方式他是决计不可能玩到的,他无数次表白都被她拒绝了;想强奸,可就算几十个随从一起上也打不过她;于是便想到了把颜菸掳来,再让十几个母狗扮演公主,来一个集体交媾。

有这个神奇的巫师帮助,就算她醒了大不了用巫术将她定住。

至于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用大梦散,纯粹是因为蒙面人说用那种巫术会耗费极大精力。

「虽然你们的淫荡表情一点也不像公主,但我还是勉为其难接受吧。」

舒休岩做了个手势,示意母狗们进入里屋。

他又对那些一脸淫猥盯着颜菸的男生一挥手,「别看了,进来吧。」

然后当先进入了里面的屋子。

里屋十分空旷,只有一张长一丈的矮榻,此时那个随从也最后走了进来,把颜菸面朝下就扔在榻前的地上,掀起的裙摆下,是上下分别包裹着黑色热裤和红色长筒袜的美丽大腿;向下则是被马靴保护着的小腿,从形状看也知道里面的多么诱人犯罪的肉体。

那个随从面无表情的退了出去,和其他的随从一并在外屋守着,蒙面人则是跟在舒休岩身边。

光是看到那绝世的容颜,几个男生一直挺立的阴茎又变得更硬了,不过他们知道头汤得让老大先喝,于是一同侧头,眼巴巴盯着坐在矮榻上脱掉外衣外裤的舒休岩。

「你们先玩这些母狗吧。」

舒休岩说着向昏迷不醒的颜菸走去。

几个人略有些失望,但十几个母狗也都是普通人望尘莫及的,他们还是飞快的将旁边的少女们扑倒,这次没有了限制,把颜菸围成一圈的母狗们都在三点被玩中放声淫叫着。

红衣红袜长靴,见她的这种穿着有好几年了,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舒休岩才发现这套衣着和美人的完美身段简直就是绝配。

他走到颜菸身后单足跪下,并没有直接进行侵犯,而是把头靠在她的臀部,鼻尖不停耸动,嗅着澹澹飘出的少女体香。

舒休岩仔细地抚摸着身下温香软玉,从手掌到躯干;从脖子到臀部;就像在呵护一件难得的艺术品。

他侧身一卧将她抱入怀中,张嘴凑到她的脸颊上,伸出湿滑的舌头用力舔着她的小酒窝。

片刻后,他用左手掀起她的裙摆,加大力度在光滑紧致的大腿上摩挲,右手则是按住高耸的一个乳球来回揉捏,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份坚挺和柔软。

他邪邪一笑,「真是好奶啊……让我来看看这奶子究竟有多大……」

他将右手探入领口,就想把美人的巨乳解放出来,可一扯之下衣服还是岿然不动。

颜菸平时把衣服都穿得很紧,一是为了防止练武时走光,而是防止有登徒子将手通过衣服缝隙伸入里面进行猥亵。

「妈的。」

他将大腿处的左手收回,就想双手并用扯开她的衣襟。

可这次衣服只是微微动了动,再难以拉开分毫。

「少爷,您应该解她的腰带。」

实在看不下去舒休岩舍近求远,一直沉默站在门口的蒙面人终于开口。

尴尬地干笑了几下,舒休岩又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的乳峰,双手探到她的腰带上,「这腰带怎么系的……」

刚才他是只顾着想看奶子,完全忽略了哪里才是关键,此刻忙活了一会儿,黑色的腰带还是纹丝不动,那个看似简单的结就像是在跟他闹着玩。

这时方尺明实在是受不了诱惑,扑到颜菸的腿边,单手托起她的膝盖,用力将一只马靴脱了下来,「我玩玩她的腿,没关系吧?」

舒休岩正在为解结而大伤脑筋,懒得理他,那蒙面人走了过来,蹲下身子,「这种结我倒是会解。」

「那麻烦了。」

舒休岩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若不是蒙面人一直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还真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想揩油。

看那腰带还有一会儿才能解开,舒休岩移动身体,右手捧起颜菸的螓首,左手插入她的嘴唇,在湿热的口腔中四下搅拌抽送,发出一连串『咕咕咕』的淫靡声音。

方尺明却是把颜菸的左腿抬起,扶着粗大的阴茎在长筒袜上左右擦动,体味着美妙的触感;片刻后又他把手指插入袜子和腿的缝隙中,用力将其撑大,然后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

阳具在紧致的空间中艰难地抽插,一边是丝滑,一边是温热,双重刺激让他爽地叫了起来,「喔……爽死了……」…………「身体……好恶心的感觉……」

意识恢复得很快,当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侵犯自己时,颜菸已经睁开了双眼,看见了这群面目可憎的淫棍。

「啊!」

舒休岩只觉指头剧痛,抽出左手时上面已经鲜血淋漓,原本修长的手指,其中三个却突兀的短了半截,分明是被咬断了。

舒休岩看她昏迷得死死的,本以为有九成九把握,就没给她戴口枷,没想到她会醒得这么突然!舒休岩此时已是痛不欲生,他自幼娇生惯养,吃喝、玩乐、美女都是想要就有人送上来,何时受过这种伤痛,他顿时恨令智昏,睚眦欲裂的指着颜菸大吼:「杀了她!给我杀了她!」

蒙面人刚刚将她的腰带解开就感觉不妙,几乎是想舒休岩发怒的同时就伸出左手放到颜菸面前,口中念念有词颂起巫咒。

他清清楚楚听见舒休岩说的是:杀了她。

这种腐身咒可比定身咒副作用小多了,他才懒得再次询问。

听着那诡异的音节一个个蹦出,舒休岩顿时有些后悔,杀了她有什么用?自己的手指又不能再长回来。

这样的绝色美女百年难遇,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还不如用她的肉体来偿还……不过想这些已经晚了,他曾经亲眼见过几十个自己看不惯的人被这种巫术弄得死无全尸,知道它的发作之快。

一丝丝绿色气雾在颜菸头顶聚集,那是死亡的使者,不停跳动着等待吞噬那个娇美的目标……方尺明刚刚射精,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嘭」

的一声被踢飞出去,身体撞在墙壁上发出一系列骨折的声音。

他痛得晕了过去。

颜菸丝毫未有恐惧,踢飞那个苍蝇,只是眼睛眨了一下,然后直直看向那蒙面人。

「怎么会……」

那团绿雾骤然消散,而蒙面人脸上却迅速蔓延开一片片黑气。

就在一瞬间,他发现她体内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波动,他在偷窥巫术圣典《灵魂卷轴残本》时,看见过对此种波动的记载……但是现在思索什么也来不及了,他出于本能的惧意转身,刚刚逃出半丈时,整个身体就勐地爆炸,化作一片片燃烧着绿火的碎片落下。

变生肘腋,舒休岩还没有从悔意中出来就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就想逃跑,颜菸呸的一声吐出口中的断指,身体腾起将他拉住,单手一扭,右腿一踢,就让这个公子哥断手折腰,倒在地上动也不动。

「你们这些人渣!」

颜菸迅速将散开的上衣拢好,转身看着还在玩弄各个少女的昔日同学,一声冷喝便冲上前去。

…………七月初九。

「母亲,你来看看……」

「怎么了?」

她听见凌淇婉在颜菸房中发出的声音,走了过去,只见房中桌子上放着一张信纸,其上压着一个玉狮子镇纸。

拿起一看,纸上是简单的几行字。

「娘,待在家里实在无聊,我走了,别给父亲哥哥写信,我就是去冗昌前线和他们汇合的,到时候他们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别担心。」

「这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她放下信纸,顿时面色铁青。

她知道女儿学了那么多东西,不可能老实待在家里,但万万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丫头片子会选择主动去前线……看得旁边的儿媳妇也心头一颤,「菸儿她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娘您保重身体要紧。」…………上午二时五刻。

从禁军临时抽调的七千名精锐之师集结于帝京上中门外,三头麒麟的军旗和怒龙翻腾的帝旗迎风招展,等待着开拔的号令。

巨石砌成的城门前,身着金色龙袍、头顶紫金旒冠的元隆皇帝正在进行演讲。

陛下的状态好像很好,现在都快半个时辰了还仍然滔滔不绝,所讲内容也全部变成了他的即兴。

他的语气和情绪慷慨激昂,可翻来覆去也就是忠君爱国、身负荣耀等老生常谈。

他身旁十几个护卫和队伍的统领苗维炎虽然都是打心底里觉得烦,但不敢表露出分毫。

这次调动中有五千都是骑兵,方霆却是根本没注意皇帝在说什么,而是看着身边马上的颜菸,目光甚是复杂。

「看我干嘛?」

她转过头,将凌厉的眼神递了过去。

方霆尴尬的一笑,「没什么,就是担心你以后会不会没人娶啊,险些被恶少给……」

那天在把舒休岩在内的所有男人打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后,颜菸直接把那些人拖到院子里,然后将小楼一把火烧了,等待着官兵过来救火,顺便把舒休岩这个人渣收押看守。

官府看舒休岩来头不小,本想大事化小,颜菸知道可能会有这种情况,不得已而到有关部门搬出父亲的背景,才让舒休岩这个人渣不至于逃脱。

其实颜鸿基和舒闽琮严格来看只是平级,不过爱好文雅、喜好作诗的皇帝却一直不怎么喜欢朝中文官,有人猜测是因为皇帝害怕文官中会突然冒出个才气超越自己的,办桉人员自然知道应该偏向那一边;老百姓所谓的公正,远没有他们的前程和顺应陛下所想重要。

这件事也惊动了皇宫中的陛下,他对颜菸这个侄女一向关爱有加,至于舒休岩这个名字他根本就没听说过,为了保全女孩家的名节,他对这件事的细节进行了封锁,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

不过颜菸可不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身边熟悉的人问起那天她去了哪里,她就实话实说了,比如方霆。

她对着方霆一个坏笑,对那天的事早已释然,「你娶我不就行了!」

「你……」

没想到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方霆差一点就摔下马去。

这时,一阵低沉地鼓声响起,还伴随着先锋官震雷似地呼喝:「开拔!」

所有人都暗自舒了口气,调头面向城外旷野,渐次前进,充满了整齐划一的纪律性。

颜菸和方霆是并排的,现在以几乎是同步的速度打马前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回头看了看高达二十五丈的帝京城墙,若与南辰九州城城墙的三十五丈相比是相形见绌,但在此时看来,却是无比雄壮巍峨。

也许,这将是这些人最后一次为城墙之高而叹服了。

仅仅过了两刻钟,在渐行渐远的军队眼中,帝京的轮廓已经缩小得可纳于掌中,便在这时候,一阵叫骂从后面传来。

「……去你妈的!你们跑了都不告诉我一声!等等我呀,苗维炎你个傻叉,都说老子健康得很了……」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颜菸回头想看看,却被周围其他人马挡住了视线。

方霆却是哈哈一笑,驱马离开大队,在外面饶了圈很快又回来了,「是公孙炜桓,听说他最近闹着不要休息,原来是真的……」

颜菸沉默着点点头,那家伙那天那么厉害,说不定是真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才有过一次交集,自己怎么就会觉得他熟悉呢?公孙炜桓此时骂得越来越低声,身下的白马却不要命的狂奔起来,茂密的草地和植被像浮光掠影一样极速闪过,和前方大部队的距离,也随之慢慢拉近。

天边,浓密的云层缓缓散开,橘红色的太阳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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